感知到男人紧紧按在她后腰的手开始松动,她再不松手只会人倒汤撒,惨不忍睹!唇齿交织,精力分散,她能做的有限。双手试探下放,便当盒又垫不到底。
深深了解伏身吻她的男人,绝对什么都出来。
她柔软的腰肢到达极限,她猛的松手,双手在电光石火之间环住他的脖子,两脚动作更利索,直接攀附到他的腰处,缠绕住他。分秒之间,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吻得依旧激烈,她的心由激荡到愤愤。
若他再要狠手摔她,她绝对要他同遭殃!
便当盒哐当几声,和吻声双响齐奏。她不看也知道,肯定洒得满地都是,不堪直视。
到底是玩过命,如果在古代是杀人不眨眼的周砚。他身子继续往前,她依附在他身上,腾空、后置的沉重感轻了一点。
但是怕,一不小心咬重了,他退开,闪着欲、怒的眸子盯着她。她双手双脚更加收紧,以免滑下去躺在汤汤水水上,笑着跟他打哈哈:“我紧张,牙齿不听使唤。要不换个地方再亲?”撒娇卖萌,她嫌不够,嘟起嘴巴,在他脸颊轻轻亲了一口。
周砚不是顾栩生那种干净、漂亮。是凛冽,是成熟,是气场。她以为,他举手投足,眉眼风华,都对他刀刻般的脸做了最完美的诠释。嗯,触感不错。
“好,换个地方。”
唔,又有用了?她眸光一闪,不敢置信。难道亲脸也可以?
一阵天旋,她腰间被一股大力推着,站直了。她还保持原动态,霎时像攀附在他身上的八爪鱼。
“还不松手?”他挑眉,问话带了几分促狭。
莫名其妙脸红得发烫,他在类似调戏?天,简直比把她直接扔**更让她无所适从!
“噢噢噢噢,马上!”说话间,动作无比麻利地从他身上落地,微微不适,踩了几脚高跟鞋才稳住,明若秋水的眼眸直勾勾望他,似乎在询问。
周砚看她绯红的脸,只觉冶艳无比。
“我来是想告诉你,你们进展不错,但你动作太慢了。”收敛了星火的欲,眼里又重归深浓的黑。
“我才回来没多久!”她辩驳,同时蹲下,收整满目狼藉。汤、粥,都洒了。唉,两个手指扶起便当盒,盖子盖好:一时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我觉得久了。”他沉冷的声音回旋在头顶。
沾满手油水,她腻得恶心,更加烦得慌,起身去病床旁的柜子纸巾擦拭,没啥用,依旧油光闪闪。不由忘乎所以,条件反射跟他顶嘴:“那你干脆把我送到他**算了!”
边说边走进洗手间,幸好水槽处放着洗手液,赶紧就着洗手液死命揉搓。满手泡,沾香才满意,开水龙头,重新。水声挺小,周砚的话清晰传入她耳膜:“这主意不错。”
她没当回事,继续冲洗满手的泡泡,拿纸巾擦手时却听到了关门声。赶紧跑出去,在门口喊:“唉,我开玩笑的!”结果人早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