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贴得很近,夏天衣服穿得薄,简直是肌肤相亲。要说沈眉早习惯了,可脸居然还微微发烫。加之魏玛这不*,她的心跳也有加速之趋势。她手又撑起,结果男人漫不经心地、便死死把她固定住原地。
细碎的星光突然漏进室内,她可以看到他好整以暇的眼。
嘎吱,最要命的是,魏玛推门出来,紧随着“啪”一声,灯光亮了,“沈眉,怎么不开灯?咦,你在哪?”
“求你,松开。”沈眉没办法,瞬间适应敞亮的灯光,红唇凑进他颈窝出。细细摩挲,吐气。千钧一发之刻,她竭尽所能,去讨好身下不动声色的男人。
两人啪啪啪经常,周砚不温柔有时她不堪承受,很多次实战下来。她发现,那个男人的颈窝特别**,她一般这样,他都会破天荒手软。她不敢滥用,怕失效。
周砚敛眉,遮去眼底危险的光。身上的女人和他紧紧挨着,他感受得到她剧烈的心跳:没用的女人,这点事都怕成这样。她匍匐在他身上,瑟瑟发抖,对他百般哀求,甚至敢触碰他的底线。
眼见魏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沈眉闭眼,打算破罐破摔。大不了搬家走人,除了麻烦和难堪,又有什么!
身上的重压忽然轻了,她一时反应不过来,耳边响起低沉的声音:“玩火,会自焚。”
他的意思是秋后算账?
沈眉眼前一黑,觉得再亮的灯光都照不亮她今晚了。想归想,她利落起身,淡定地拢了拢长发,看身穿粉红睡衣睡眼惺忪的魏玛:“因为就进去,所以不开灯?你睡着了还出来?”说话间她想往前走,突然脚踝上多了粗粝的质感。
周砚抓住了她的脚踝,她余光看他,他半倚在沙发,单手握住他的脚踝。拇指指腹划过她脚踝处肌肤,面色沉敛,看不出喜怒。
脚尖的麻快速像电流贯穿全身,她整个人颤栗。心念魏玛行行好,快止步回房。让她多点精力去应付他的惩罚。
是的,惩罚。沈眉肯定,他来找她,没好事。
“哦,喝口水。”魏玛转身去厨房,窸窣一阵又迷迷糊糊回来,不忘叮嘱她:“沈眉,你也早点睡。”一副没看到什么的样子。
她随口一应。门关上,一级警报解除。她悬着的心刚放下,脚底的异样便侵蚀全身。她一震,迎来更高级警报:她今晚是不用睡着了。
男人的手还在慢条斯理地玩弄她的脚,像是兴致大好,实则眼底波澜不兴。
“周砚,去我房间行不行?”她声音很软,受了他指腹温度影响,成了完完全全的求。其实除了魏玛面前藏着他,她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
他食指继续逗弄性地刮她脚底,“行啊。”身体停留在原地,分毫不动。
多少了解这个男人些,知道嘴上求饶没用。强忍脚底剧烈的勾人怒放的震颤,她勾起嘴角,俯身,缓缓贴上他的胸膛。
周砚任由她在他面前玩弄风情,烂熟但偶尔有点用的风情。勾唇:“沈眉,我的东西,别人碰不得。”他拉近她的脸,给了她个贴面吻,在她耳边吹气,“难道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