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公主到底想干啥?“哼那小丫头能有我漂亮?”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小巧的瓜子脸上的双眼即便是阴森森的瞪着也让人感到可爱,撑在桌上的双手肌肤都露出一小截,白皙细嫩得像羊脂一般。
额头上还有细碎的刘海粘在上面。
我们两人距离不到十公分,她身上的体香一阵阵的传到我的鼻子里。
“没你漂亮,这一点我承认,可是她的心地要善良得多,脾气也很温柔”隐蔽地吞了吞口水,该死的大叔思想又开始作祟了。
“信你才怪,满口没句实话的家伙,看着我都快流口水了还信口胡柴。”
李漱嫣然一笑,很妖精。
该死的喉结为什么会上鼓动,还好,眼前的李漱没有一丝害羞的意思,连带我都没有负罪感了,脸皮厚厚的白眼一翻:“大姐,有事说事,你让李治先走该不会就是为了打听我那丫头的八卦吧?”“那个手还疼吗?”这位公主大姐,咋了,没话找话?“嗯嗯不疼,早没知觉了”看了眼被包成猪蹄的手,很悲哀。
李漱气的又伸脚踢了我。
“什么人,好心帮你包扎,还那么多埋怨”“没绝对不是埋怨。”
这可是实话,我怀疑现在就算是拿把榔头来砸我都没知觉。
“那个”李漱刚一张嘴,绿蝶轻盈地出现在了门口,端着浓香的鸡汤走了进来:“少爷,鸡汤给您端来了”“哦谢谢了。”
端起来就往嘴里倒,稀哩呼噜地喝得实在是痛快,顺势斜眼偷看李漱一眼,李漱装着没事人一般,踱到书桌边上,拿起桌上的宣纸假装细细揣摩本少爷的书法大作,看样子,这丫头真有事找我。
“嗯嗯绿蝶,屋里没事了,你把这端出去,顺便去厨房跟刘婶说一声,晚上多煎俩鸡蛋,少爷我今天得补补”空碗递给了绿蝶,挤着这丫头挤眼,绿蝶偷瞧了眼正在装模作样的李漱一眼,很是隐蔽地扁扁嘴,轻轻应了声,端着托盘出去了——“大姐,在看啥?”毯子丢榻上,活动下双手,恩恩,不错,总算是好些了,一碗滚烫的鸡汤、大块大块的姜片下肚,发了一身的大汗,周身舒爽了许多。
“这都是啥?”李漱原来不在装模作样,手里拿的正是前俩天俺替绿蝶画的肖像画,俺的毛笔画水平喝酒之前能达到梵高的程度,喝酒之后能达比毕加索的高度,不敢给这些古代人欣赏,不过,俺的钢笔画可是一流,那天特些在绿蝶跟前摆显了一回,看着小丫头狂热的崇拜眼神,欢呼雀跃的样子,实在是很赏心悦目。
想到这,歪歪脑袋,果然绿蝶那造形别致的三环髻出现在了窗口。
这丫头绿蝶的眼眸神态被我一丝一毫的全勾勒出来,李漱看得有点呆,不是看画,是看我:“房俊你真的是那个不务正业,整天就知道混吃后悔药等死的房俊?”“这个这个问题太深奥了,关系到相对论跟嗯嗯,大姐,您这是想干啥?”看着这丫头似乎想拿放大镜照我脸的架势,有点心慌,生怕青春痘被她发现。
“哼不说也罢,反正,你再怎么变,也还是房俊,一样是房相的儿子,一样是我的学伴对吗?”吐气如兰,红唇开合间,白齿耀眼,粉粉的脸蛋上,我甚至可以看到绒绒的细毛,很可爱,长长的睫毛撩在我的小心肝上,太撩人了,这丫头,我现在可以对天发誓,她确实是祸国秧民的妖精。
“哪天你也帮我画一张必须比这张画的还好!”语气听出来了,这不是要求,这是命令。
借翻白眼的当口吞了吞口水:“成,不过画肖像画,您老得坐上三五个时辰,不知道您老可坐得住”“臭房俊,我可比你小!”李漱脸红红的,拿俺的贞观笔戳俺,啥人“好好好,小丫嗯,小公主殿下,请您别瞪眼,那会影响您的淑女形象。
我说你到底有啥事要跟我说,天都快黑了,大姐!”急的快发疯了,她倒底是想干啥?“哼天黑怎么了?难不成这两街口还有人打劫不成?”李漱皱皱眉头,白了我一眼。
“谁知道,万一本少爷癔症犯了,半夜蒙面抄家伙咋办?”“就你?有本事就来啊,看本宫能不能把你拿下!”很轻蔑地口吻,兴奋的眼神,吓老子一跳,暴力萝莉的武力值一般都很高滴,万一失手,岂不成了整个长安城的笑柄,看样子,这计划得从长计议。
正犹豫是不是放狠话,李漱坐回了榻边,玩她那漂亮的指甲,淡淡地道:“你想不想跟我打听秦燕姐姐的事?”良心发现,这丫头总算不枉我苦心教导啊。
带着最亲切的笑容,单手替她沏上茶水:“不愧是公主殿下,聪明人,您的睿智足以照亮俺的整个房间”李漱用冷眼回应了我的马屁,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水,看了我一眼:“你你喜欢秦姐姐?”李漱说这句话艰难得如同在运气,真奇怪,难道这位强悍的八卦公主突然不习惯打听别人的隐私了?“没,只能说对她有些好感,毕竟只看了几眼,说不上喜欢不喜欢的”这是实话,另外还有一点,当着一位虎视眈眈瞪着你的漂亮公主的面承认喜欢另一个漂亮的女人,这种感觉很奇怪,有点心虚,像是上青楼被老婆捉了现形。
“是吗?”李漱盯着茶杯发呆,我又不好打扰,生怕这丫头突然又发神经,改变决定不再告诉我关于秦燕的事。
“其实秦姐姐我也不太熟悉”李漱这小八婆,这句话差点没把我给气死,运了好半天气,才把怒火生生憋下去,算了,站起身来准备把这个无聊人士扫地出门。
“急什么?刚才救人的时候还以为你变心善了,现在就想撵自己的救命恩人?”李漱抬起尖翘的小下巴,恢复了本性。
气得笑了:“你啥时候成我救命恩人了,丫头。”
“不许叫我丫头!”李漱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吓得门外偷瞄的家丁侍女们惊慌的四下逃窜。
很头疼,这小萝莉的称呼确实是个问题:“公主殿下”“别叫我公主殿下啥的,不爱听,你喊这声的时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肯定在想,这丫头摆什么谱,对吧?”眼睛盯着我,很漂亮的眼睛,黑得透明的瞳孔把我的样子反射出来。
长长的睫毛很浓密,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睫毛膏,很想问问。
“没没想法。”
干笑两声,确实经常这么想,嘴里可不敢说,万一被人听到,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言语。
“哼看你那样,就知道你撒谎,没功夫跟你计较,漱儿这叫法”李漱突然脸红了:“这不适合,你还是叫我算了算了,头疼,我先走了。”
李漱提着裙角像只轻盈的彩凤,翻飞在云端,可为啥给我的感觉这丫头像是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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