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18章 是沈蓝(1 / 1)

看完电影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多了,我还没接到电话,我肚子有点饿,我打电话给德叔说:“德叔,你那同学来没啊,几点的飞机啊,我都饿了,你看是等他一起吃饭,还是我先吃点掂着!”

“哦,小天啊,你赶紧自己弄点吃,他飞机晚点,现在还没到呢,你赶紧去吃点,回头等他到了,我给你电话啊!呵!”

我说:“那好的,我先少吃点,等他来再多吃点吧!”

我自己随便找个小吃店,吃了点东西,后来就坐到车上,把车开到一个没人的地方靠在那里抽烟听音乐,无聊地打发时间。

突然我接到了黄玲的电话,我接了电话说:“哦,姐,是你啊?” ,昨天晚上,我留了号码给她,她也给了我的。

黄玲说:“小天,你昨天晚上没事吧,后来我打你电话打不通,我心想你应该回去睡觉了,也就没打扰你,本来说过去看看你的,又想你心情恐怕不好,被我那句话说认真了,呵!”

我说:“姐,没事的,我没当真呢,再说了,跟我也没多大关系,呵!”

“真假的,还没关系,你昨天都要死要活的了,你以为姐不知道啊,你爱着沈蓝呢,对了,晚上怎么吃饭的?吃完饭干嘛去?要不要我带你去玩?”

我说:“不行,我一个朋友啊,德叔,呵!”,我心想,你比我熟悉吧,都十多年的老朋友了,她一笑说:“哦,就是你说的那个很有钱的朋友啊,怎么了,他找你有事啊?”

我说:“那可不是啊,他同学从北京来,他今天人在上海,让我先帮他安顿下,我过会要去接他朋友呢,姐,改天吧,我请你,我请你出去玩!”

黄玲一笑说:“真的啊,那行,姐等着你带我去玩,别又半路被姐吓跑了啊,你说姐也就一女人,你怎么就跟见了老虎一样呢,真是的,哼,快去吧,有空联系姐!”

我笑着说好的,然后挂了电话。

又等了好久,还是没来电话,我又去催德叔,德叔好象在喝酒,我要,他接了电话,电话那边很吵,明显是劝酒呢,还有不少女人声音,他走出来接的,出来后就说:“小天啊,还没好呢?你急什么急啊?”

我一听就毛了,我说:“哎,张德海,是我急还是你急啊,这可是你的朋友,我这不是担心吗?怕飞机误点,或者出什么事,你说,你这个人啊!”

他一笑说:“好的,好的,小天,我错怪你了,这样,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吧,半个小时就搞定啊,行的!”

我听他这话就有点有病,什么人啊,我去接他朋友,搞的跟我求他办事一样,我说:“好的,德叔,行,你是大爷,你够厉害的,我等!”

放下电话,我好象听到有广东人说话的声音,就刚才,我想了下,德叔带朋友去的啊?没再多想,靠在那里,半个小时过了,还没电话,真是急死人了,我最怕等人了,很麻烦,真是急死人了。

我还不能睡觉,等吧,大概快一个小时后,电话终于响起了,德叔说:“哎,小天,他早就到了,我没弄好时间,他下飞机后,手机没电了,他找了地方住下后,才充上电打给我,这样,你去香格里拉酒店,离你那边不远的,你开车过去,我告诉你房间号啊,我跟他说过了,呵,你过去就行,然后带他出去吃饭啊什么的啊!”

我说:“好的,你啊,你就不能办事,你看看你把这事给办的,我要是你同学啊,我肯定怪你了,你应该先给他订好酒店,或者你让我先订,我也不知道,这样事先通知人家多好,现在人家大老远来,还要自己订酒店,真是的!”

挂了电话,我记下房间号,然后就去香格里拉,很快就开到了,我把车停好,下来后,就匆忙往酒店走,到了酒店,我才忘记问德叔那朋友叫什么,我又打电话过去,结果电话不通,妈的,不管了,我上了电梯,然后出了电梯,接着按照那个房间号,我找到了,然后站在那里按了按门铃。

按了好几下,结果门开了,是一位女士,那是一个大套间,不过那女的年纪很小啊,有点像业务员什么的。

我一看以为走错了,我说:“你是张德海的同学吗?”

她一笑说:“我不是!”

我说:“不好意思,走错了,打扰了!”

我刚要走,她忙叫住我说:“哎,你没走错,他的客人在里边呢,你进来吧!”

我进去了,结果她竟然出去了,关上了门,我以为她是服务生吧,那是个大套间,我在外面敲了敲门说:“哎,你好先生,我是德叔的朋友!”

没有声音,我隐约地听到了深喊的声音,是的,是有人醉酒发出的声音,不是深喊吧,还是女人的声音,我慢慢地往里面走,然后我就看到**躺着一个女人,嘴里说着什么,我站在那里看着,难道德叔的同学是女的?

我还没问呢?我心想,怎么刚来就喝酒了,是不是病了?我急忙地走近,然后一靠近那个女人,我的顿时就呆住了,真的傻眼了,那就犹如一个梦,我一夜都在做梦,都在梦到一个女人,她竟然,她竟然就那样出现在了我面前,而且躺在了**,她喝多了酒,还是被下了米药啊,我闻到了酒精地味道,应该是酒里下药吧,不然她怎么就出现在这里了呢,天呢,天呢!这不是在做梦吧,不是的吧,怎么会是她啊?

可是那的确是她,是的,是她,是沈蓝。

这才是真正的沈蓝。

我傻掉了,站在那里看着她,我几乎不能呼吸,这是她吗?

是真的吗?她的脸很红,微微皱着眉头,双手放在脖子边上,蜷缩着身体,头发零落着,耷拉在额头上,她的样子,她的眼晴,鼻子,嘴巴,以及那纤细白嫩的双手,我就那样看着她,傻傻的。

我见到她立刻又回到了那种青涩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些紧张,是的,感觉害怕,我原来离她这么近,没有一个女人会让我如此紧张,这是身体本能地紧张,惟有对眼前这个女人。

我看着她似乎有点痛苦的样子,我很是心疼,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她怎么会在这里?我摸着脸,然后慌着手去掏手机,然后去拨德叔的电话,结果还是拨不通,德叔?是他搞的,他为什么这样做?他怎么可以把沈蓝弄这里,怎么可以的?

这是沈篮吗?她那样的女人怎么会到这里了?我又激动,又为她担心,我急切地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是的,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德叔安排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他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了,搞他妈的,张德海,你干嘛啊?我的事情要你管吗?谁让你这样做的啊,你可千万别伤害她,还是你跟她也认识,是普通朋友,她来这里,你故意安排的。

我这样想着,呼吸都很困难了。

她翻了个身,然后哼了几下,皱着眉头,好象被酒烧的特别痛苦,我猛地靠近她,然后我站到了她旁边,然后慢慢地,轻轻地坐下,我怕不她惊醒,她手放在额头上,难受地哼着,撒娇着,还用手打着被子,她怎么了?我看着好心疼,我不敢去碰她,我想问她怎么了,想把她叫醒,她怎么醉的这么厉害?还是德叔,如果不是沈蓝在这里醉了,我肯定立刻开车去找德叔。

我又拿出手机,我看到黄玲的号码,我想拨打给她,索性把事情都说出来了,可是后来没打,我想如果这事不关她的事,也不妥。

我看着她,眼晴一动不动,那么仔细地看着她,认真地着着她,带着全部感情,一个经历了世俗的男人的纯情看着她,而只有她可以让我的心变的那么纯净,我想我已经不再是那么纯悴,我们每个人都不再是那么纯悴,但是每当看到她,她出现在眼前,心里就会那么的明净,带着虔诚,带着敬畏,那是一个男人的爱,一个男人最真实的爱。

她又翻了下身,似乎越来越难受,撇着小嘴,耸着卑子,皱着眉头―

谁让她喝这么多的啊?我看不下去,我怕她出事。

她的手抓住我。

我一动不动,眼泪都要激动的落下来,哦,沈蓝,纵然有千万女子,也无法与你相比,不能与你相比呢,我的手被她抓着,她抿起嘴巴,蜷缩起来,我的手被她抓过去。

为什么爱这么美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会这么美好啊。

我心里很难受,想到太多,曾经与她的那些美妙,我们曾经是亲密的人,是可以什么都做的人,是开心的两个人,一对男女,恋爱中的男女,我们在景宁的那些风花雪月,那些美好都去哪了啊,为什么就是那么的短暂,从她的前夫发现我们,而后,我们就再没有过什么快乐,都是短暂的。

难道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吗?难道一个少妇就注定不能爱上小男人吗?他们在一起有错吗?难道真的有错吗?谁能告诉我,谁能告诉我呢?我恨,恨太多东西,我们虽然年纪有差距,但是其实在我们彼此心里,我们是没有年龄差距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