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女人像是连体,等黄顺昌的手来来回回挨个儿游走过一遍后,几乎同时有了粗重的喘息,只是一个呼吸急促,一个稍稍绵长,听上去此起彼伏。
黄顺昌越发兴奋起来,鼻息也跟着加重起来,他爬到了上面,小心翼翼地在四条腿的空隙间跪了下来,俯身趴了下去
……
的确,对黄顺昌来说,他就真真切切地闻到了花香,就连两个女人的花香差异都能分辨得出来——
说也奇怪,味如其名,枣妮的洞里散发出的,那就是扑鼻的枣妮味儿,只是稍稍掺杂了一点淡淡的怪味儿;
而杏花的,却完全是一股浓浓的豌豆花儿的清香气息,再细细品味一番,似乎又有一缕淡淡的苦味儿。
黄顺昌挪来挪去闻着,那哧啦哧啦的鼻息就像微电波一样,使得两个女人麻酥阵阵,不停地跃动着,心中竟然有了依稀的水影……
正忙活着,却突然听到手机唔哩哇啦响了起来。
“奶奶个逑的!谁呀这是,都深更半夜了,还打我的电话,尽他娘的捣乱!”黄顺昌边往上起,边叽叽咕咕骂着。
“会不会是有急事呢?你还是快接一下吧。”杏花躺在那儿说道。
“不管……不管他……一会儿就停下来了。”黄顺昌边律动着,边瓮声瓮气地说道。
果然,不多一会儿就停了下来。
可不等他进入状态,铃声再次急切地响了起来。
“奶奶个头,操……操……”黄顺昌恋恋不舍地冲刺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擦身而下来。
下了床,赤着脚,黑影里扯过自己的衣服,从衣兜里摸出了手机,狠狠的按下了接听键,恶声恶气地喂了一声。
“喂……喂……村长……村长……是你吗?”对方声音怪怪地喊着,听上去有气无力。
“你谁啊?咋这个时候打我电话呢?”黄顺昌责问道。
“黄村长,我是……是于得水……于校长啊。”对方回应道。
黄顺昌一愣神,问道:“是你呀,于校长,急着找我有事吗?”
于校长哭腔道:“黄村长,你赶紧来一趟学校吧,我……我这边出事了。”
“咋了?出啥事了?”
“你快来吧,来就知道了,求求您……赶紧……赶紧来呀……黄村长。”于校长哀求道。
挂断电话后,黄顺昌不耐烦地骂骂咧咧起来:“臭老九,麻痹滴毛病真多,这深更半夜闹腾个啥呢?还能有啥大不了的事情发生,狗曰的操蛋!坏老子的好事儿,我就不信了,难倒又闹鬼了不成?”
杏花说:“你这人随随便便就骂人,人家肯定是遇到啥麻烦了,要不然不会这时候惊动你的。于校长那人不错,不是那种没事找事,无理取闹的主儿。”
“操!老子睡个女人都不安生!”黄顺昌骂着,却又转过身,偏腿往爬上了床。
杏花问道:“你咋还上床呢?赶紧去看看吧。”
黄顺昌说:“过会儿再说,还没弄过瘾呢。都弄到这份了,憋着怪难受的,等喷出来再说。”
杏花说:“你就别贪婪了,赶紧去吧,等回来再接着弄还不行吗?”
黄顺昌硬梆梆说:“我又不是他的贴身保镖,干嘛一叫就去,量他也没啥大不了的事儿,等着吧。”
“你这人,那一口就那么重要吗?万一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呢?”杏花话音有些焦急。
黄顺昌不再搭腔,俯到了枣妮的身上,调好姿势,又想再接再厉,进一步行动。
枣妮也不拒绝,刻意往外分了分身子,由着黄顺昌去了。
杏花实在看不过眼,在一遍叽叽咕咕着:“老不死的!看你个下作料,一辈子没沾过女人似的,咋就没个够呢?真弄不懂你了,是耍这个重要,还是人家于校长的性命重要……”
“滚,你个臭娘们儿,把老子给唠叨软了!”黄顺昌骂着,从枣妮身上退下来,下床穿衣服去了,边穿边嘟嘟哝哝,也不知道说了些啥。
杏花小心问道:“要我给你一起去吗?”
黄顺昌喊一声:“这还要问?你忘记自己现在是啥身份了?”
杏花不敢再随便说啥,翻身起来,退到了床下头,赤脚跳到了地上,开了灯,急急忙忙穿起了衣服。
枣妮坐起来,低声问:“那……那我呢?”
黄顺昌对她倒是有几分客气,说:“你还不是村干部,没那个义务,睡你的觉就是了。”
枣妮哦一声,踏踏实实躺了下来。
黄顺昌穿好衣服后,跟杏花一前一后出了门。
等拐过胡同,杏花突然开腔说话了:“我不就是心里别扭嘛,你用得着当着枣妮的面甩冷脸子给我吗?”
黄顺昌说:“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脸,那还是一张女人脸吗?你忘记自己是谁了是不?”
杏花不服气地说:“俺咋就忘记自己是谁了?”
黄顺昌说:“那你就是忘记我是谁了?”
杏花尖酸地说:“你顶呱呱响当当的村长,砸死俺都不敢忘!”
黄顺昌叱一声鼻息,说:“我咋就觉得你把我当儿子呢?这才当了几天村干部,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时间一长,怕是就该把我掀下台了。”
杏花说:“俺可不是你想的那种白眼狼。”
黄顺昌:“不是就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黄顺昌对付白眼狼可是有一套,你真要是那一天跟我唱反调,可别怪我不客气!”
杏花说:“行了吧你,咋就不懂得女人心呢?”
黄顺昌问:“你心咋了?”
杏花气呼呼地说:“我懒得说你,没事的时候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先说说于校长的事情吧。”
黄顺昌沉默了一阵子,问杏花:“你觉得于校长会是啥事情?”
杏花说:“他电话一打过来,我心里就隐隐有种感觉。”
黄顺昌问:“啥感觉?”
杏花说:“肯定你遇到的‘蝙蝠侠’有关系?“
黄顺昌心里凛然一动,惊呼道:“对呀,我咋就没想到呢?第一眼看到时,那个怪物就在学校墙边转悠呢。”
杏花叹息一声,说:“我觉得凶多吉少,肯定是有人收到伤害了,要不然他于校长声音不会那样的,所以才急着催你赶紧过来看一看,你倒好,就知道迷恋女人的身子。”
黄顺昌沉吟了一会儿,低沉地说:“你说咱们村这是咋回事呢?大半年来,不是鬼来,就是魔去的,到底是冒犯了哪一路神仙呢?”
杏花说:“可不是咋的,原来我一直怀疑是本村人干的,现在看不像,咱村里根本就找不出那么有能耐的人来。”
黄顺昌往杏花身边凑了凑,低声说道:“杏花,你觉得李二麻子还有没有那个能耐?”
杏花说:“他都那么一把年纪了,人都糠得差不多了,估计肯定不会
是他。但我私下里也留意过,他那人天生就长着一身贱骨头,有时候肯定还在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黄顺昌问:“他都干啥了?”
杏花说:“捉贼捉赃,又没逮着他,不好随便乱说,不过早晚有一天,我会抓住他的狐狸尾巴的。”
“嗯,算你有志气,行!”
“那你说说陈家那小子,会不会是他干的呢?”
“你说陈排放?”
“是啊,我一直怀疑那小子。”
“是他才怪呢,现在病得都没人形了,整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连走路都成问题了,肯定不是他。”
“那不一定,看人不能只看外表,说不定背后有一套。”
……
说话间,两个人来到了学校,见大门紧锁,黄顺昌把脸贴上去,刚想对着里面大喊,却被杏花止住了,她说:“先别嚷嚷,听一听动静再说,我咋觉得有些奇怪呢。”
黄顺昌问道:“你咋觉得奇怪了?”
杏花说:“按理说,校长出了事儿,应该会惊动其他老师的,咋就安安静静的,像是啥都没发生似的呢?”
“是啊,不会是校长喝多了啥的,打电话都我玩吧?”
杏花摇摇头,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刚来不久,跟你也没打过几次交道,根本就没熟到那个份上,不会搞这种恶作剧的。”
“这倒也是,可这到底是咋回事呢?”黄顺昌越发疑惑起来。
杏花转到了一侧的便门处,轻轻一推,门就吱扭一声开了,随抬脚走了进去。
黄顺昌赶紧转到便门处,跟了进去,小声问杏花:“这会儿去哪儿?”
杏花压低声音说:“去校长那屋吧。”
黄顺昌说:“新校长调来之后,我还没来过呢,他住哪屋?”
杏花说:“还住前一个校长的那屋。”随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道,“为了孩子上学的事情,我来找过他。”
“这个校长不太跟村里来往,自打调来之后,还从来没请我过来喝过酒呢,跟原来那个吴校长半点都不一样。”黄顺昌话音里好像有些淡淡的怨气。
杏花说:“这个校长人好,务正业,没喝酒捞肉的习惯。”
黄顺昌好像从杏花的话里面听出了些啥,别有用心地问她:“杏花,咋感觉你对他了解的很透彻,是不是私下里交往很密切呢?”
“去你的吧,胡说啥呀,都是孩子家长聚到一起议论的呗。再说了,孩子成绩上去了,那还不是很好的说明啊。”杏花解释道。
黄顺昌说:“你们这些娘们儿,就喜欢酸溜溜的男人,怕是你也不例外吧。”
杏花嘘一声,说:“别乱说了,他屋里正亮着灯呢。”
说话间,已经拐进了小胡同,来到了院门前。门是虚掩着的,杏花轻轻一推,就大开了。
两个人一起走进了院子,见屋门是紧紧关着的,杏花就贴到了门缝上,轻声喊了起来:“校长……于校长……你在吗?村长过来了。”
屋里即刻便有了回音:“哦,来了……来了就好……快……快……”
很明显,于校长是一直站在门口的,话里未落,随着门闩一声滑动声,两扇铁皮门板哗啦一声开了。
屋内亮灿灿的白炽灯光下,于校长站在门板的一侧,面色仓惶地紧倚在墙上,一只手捂在**,另一只手却握着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