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委员,你昨天都把俺弄得受不了了,连身子骨里面都痒得要命,真想……真想……”杏花往郝委员身边倾斜着,几乎贴在了一起。
“杏花,你想……想咋样了?”
“嗯……你真坏……这个让人怎么说得出口呀?”杏花骚气实足地扭动着身子,一下一下蹭着郝委员。
“哦,知道了,你是想让男人挠挠痒痒是不是?”郝委员流着口水说。
杏花像是被羞得无地自容,扭腰送胯,哼哼唧唧撒着娇,通红着脸直往郝委员怀里拱。
“杏花,坐在沙发上不方便,咱到**吧。”
杏花撅着红艳艳的嘴唇,娇声说:“今天又不是正经谈工作,不让你动身子了。”
“工作……工作……接着昨天的过程,继续工作。”郝委员边说边站了起来,紧握着杏花的一只手,把她拽了起来。
杏花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模样来,直往后趔趄着身子,嘴里浪叫着:“不嘛……不嘛……不让你动嘛……”
“你身上太香了,我忍不住啊。”
“那也不行,不能乱了规矩。”
“这有啥呢,不就是闻一闻气息嘛,又不深入探讨。”
“别……别……那多不好意思啊。”
“来吧,抓紧了,让我闻闻你身上的香味儿,到底属于哪一种香型,然后才有劲去帮你办事儿,别磨蹭了,赶紧……赶紧……”说着,郝委员双手拦腰抱住了杏花,一步步挪到了床前,顺势按到在了**。
杏花躺下来,脑子里想着,今天不能让他再动自己的身子了,说不定啥时黄顺昌就闯了进来,会很难看的。
而此时的郝委员并没有跟着上床,而是站在那儿,双眼直勾勾从上到下打量着杏花的身子。
杏花抬起脚,一把扯掉了袜子,露出了一只粉嫩精致的小脚丫,慢慢蹭到了郝委员的特殊部位。
郝委员惊讶地看着杏花的脚,瞪大了血红的眼睛,禁不住惊呼道:“杏花……杏花……你的脚太漂亮了,简直……简直就是艺术品啊,我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脚呢。”
“是嘛,我的脚美吗?那就让脚丫子亲亲你吧。”杏花想到了郝委员是男女混合体那事儿,就直接把脚探了进去,在正中的部位轻轻地磨蹭着。
“哎哟……哎哟……哟……”郝委员不由得颤栗了一阵,然后闭上眼睛,满脸陶醉。
杏花打探了一阵子,就把脚勾进了他的裤腰中,挑逗地往下褪了起来。
郝委员身子摇摇晃晃,像是要晕眩过去一样。
“郝委员,您过来躺下吧,站着多累啊。”杏花说着,抽回脚丫子,往里面挪了挪身子。
郝委员默无声息地躺到了**,伸手攥住了杏花的脚丫子,用力摩挲着,揉捏着,从圆润的脚后跟,到滑嫩的脚面,再到……
连每一根脚趾、每一个趾缝都不错过……
杏花翻转了一下上身,侧压在了郝委员身上,虽温柔,但却有着排山倒海之势。
而另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腿上,顺势而上,步步紧逼。
就在那只手接近郝委员的**部位时,他一把扯住了,伏在杏花的耳根处,悄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杏花同志,那地儿慎入啊,不能随随便便的涉入。”
“咋了?”
“你想听实话吗?”
“我都跟你这样了,还有
啥好隐瞒的呢?”杏花满含怨气地说。
郝委员呐呐地说:“我那儿……那儿跟一般人的不一样。”
“咋不一样了?”
“我的很神秘。”
“咋个神秘法?”
“别人的要么有山,要么有水,可我的就不一样了,有山有水。”
杏花好奇地说:“那我更想看看,让我看看吧,好不好?”
郝委员想了想,说:“那我让你先摸一下大概轮廓吧,好不好?”
杏花应一声,一只手在郝委员的引领下,慢慢划了进去。
郝委员怪叫一声,浑身微微抖动起来。
杏花的手指轻轻地游走着,不时用指尖勾挑一下,极具撩拨。
郝委员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紧绷着,抖动不止。
杏花轻吟道:“我想……我想看看那个地方,究竟长啥模样,中不中呢郝委员?”
“不……不……从不给人看……”郝委员闭着眼睛,拒绝道。
杏花二话不说,一个翻转,直接压在了他的身上,贴近那个部位,一下一下耸动着。
郝委员那经得住这软磨软的刺激,特别是对于一个同时应有两套设备的人来说,一旦火焰着起来,滚烫地蒸腾,简直是熬心煎肺,好不难受……
杏花越发放肆,不停“折磨”。
郝委员“折磨”得欲死欲活,呻吟不止。
“郝委员……我想看看……看看……你就让我看看吧,好不好呀?真的很好奇呢。”
“别……别看了,会吓着你的。”
“不怕……不怕……我喜欢……”
“可……可……我从来没让外人看过。”
“我就是要看……就是要看嘛……”杏花娇里娇气地哼唧着,越发疯狂起来,手、脚、嘴并用,在郝委员身上“疯狂扫荡”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黄顺昌的迷药起了作用,还是杏花的撩拨令他神魂颠倒,郝委员突然喘息着说:“杏花……我给你……我给你……”
杏花也装模作样哼哼唧唧,抽身下来,看着郝委员躺在那儿,双手解了腰带……
“天呢!”杏花瞭一眼,禁不住惊叫一声。
可能是她的叫声太小,外面根本就听不到,不见有人推门进来。
却听到郝委员怪声怪气的叫道:“杏花,你给我挠挠吧,那地方挺痒的,很难受……”
杏花竟然慌怯起来,再也不敢正眼朝着郝委员的腿间望一眼,她觉得那根本就不是人的身子,是魔鬼,是怪物,是想都不敢想的奇异玩意儿……
可为了把行动计划进行到底,她只得俯下身,双手怯怯地动了起来,浑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随着郝委员啊啊的吟叫声,杏花也跟着扯开嗓子“惨叫”了起来。
就在这时,房门砰一声被推开了,黄顺昌铁青着脸闯了进来,身后紧随而入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
年轻人手里举着相机,冲着正一脸痴醉,四仰八叉,露着神秘“装备”的郝委员就噼里啪啦拍起照来。
郝委员一时竟懵在了那儿,连眼珠子都凝住了,就像一尊丑陋不堪的泥胎一般。
等他回过神来,被刺刀挑了腚眼一般,跃身下床,就像一条褪了毛的狗一般,刺溜一下钻进了木床下面,战战兢兢缩成了一团,只有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从床底传了出来。
黄顺昌坐到了沙发上,架起二郎腿,慢条斯理地从衣兜里摸出了香烟,递给拍照的年轻人一支。
年轻人接过来,叼在嘴上,对着黄顺昌说:“黄村长,您看看,照片拍得还满意吧。”说着把相机送到了黄顺昌跟前,找出存图,让他看了起来。
“嗯,不错……不错……真不错,不愧为是报社的专业摄影记者,拍出来的东西就是不一般,好!好!”黄顺昌扯开嗓门,夸张地喊了起来。
年轻人从裤兜里摸出打火机,先为黄顺昌点着了眼,再点燃了自己的,深吸一口,然后说:“那好,既然您满意,那明天就见报,就发在二版的,您看怎么样?”
“不行!就上一版,这样的特大新闻必须上一版。”
年轻人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来,说:“黄村长,您有所不知,一版都是重要人物的专题,不好顺便占用的,再说了,这样的事情毕竟丑陋,上不得那个版面的。”
“唉,我说小伙子,你瞧不人咋的?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谁?他是谁?”
“他可是正儿八经的重要人物,专管组织的领导干部,他不上一版谁还能上一版?实在不行,咱他娘的搞一个专刊!”
年轻人装模作样想了想,说:“那这样吧,我回去跟主编汇报一下,尽量上一版。”说到这儿,年轻人一拍脑袋,诈唬道:“可别说,这一阵子正好抓惩治腐败的典型,需要一些反面报道,也好给广大党员干部敲一敲警钟,这下好了,我可得着了,准得受奖挨表扬了,毕竟这类稿子难道呀,更何况是实地抓拍的照片,可遇不可求呢。”
“你这一趟可没白来,以后多下来转转,基层的新闻才有味道呢,就像今天这事儿,那可是典型中的典型,不引起轰动才怪呢!”
“那是那是,一定多来,多来。”年轻人说着,又把相机送到了黄顺昌跟前,对他说:“您再从这几副照片中选出两张最满意的,就照着最清晰,最有代表性的选,以便我们选稿时参考。”
黄顺昌对着相机指指点点着,嘴上煞有介事地说:“就这张……这张……还有这张……”
年轻人说:“好了……好了……用不了那么多的。”
黄顺昌粗嗓大气地嚷嚷道:“多发……多发……越多越好。”
“那好……那好,尽量安排吧。我看就这样吧黄村长,那我先回去了,如果能赶在下午定稿,那明天一准见报。”
“别急着回呀,一起吃过午饭再走吧,大老远的来,咋好空着肚子走呢?”
“不了……不了,新闻是注重实效性的,必须在第一时间刊发。再说了,我们党报有规定,工作人员是不能利用公务之便吃请的,一旦发现有此类现象,是会被处分的。”
“那好吧,可别让你受了处分,赶紧回去吧。”
“好的,那我回去了,谢谢黄村长给我们报料了,以后多联系,再见!”年轻人转身朝外走去。
“别……别走!”床下突然传出一声声嘶力竭的喊叫声,随即一个光溜溜的身子闪了出来。
郝委员之前拿腔作势、狐假虎威的官架子一扫而光,甚至连最最起码的廉耻自尊也丢弃殆尽了。
他赤光着身体,露出了丑陋不堪的“零部件”,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对着“记者”磕起头来,哀求道:“记者同志……记者同志啊……您别走……别走……千万别走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