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七十六章 血淋淋的一幕(1 / 1)

“玩……玩……”

“玩……玩……玩……这么好我的游戏,凭啥不玩,不玩白不玩,哈……哈……哈……哈……”

两个女人又叫又笑,疯子一样。

“那好吧,就按照咱事先说的,谁输一次,就罚谁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完为止,你们说咋样?”

“行……行……”

“中……中……中……脱就脱,谁怕谁?”

两个女人异常活跃地迎合着。

于是,黄顺昌说了一声:“那就开始攥吧,谁输了谁脱,不许反悔!”

这一次第一个输的竟然是杏花。

她却坐在那儿忸怩着,迟迟不动。

“脱呀……快脱呀……杏花你咋不脱呢……”枣妮两眼放光催促着。

杏花侧脸望着她,忿忿地说:“滚,你也跟着起哄。”

“杏花这就是你不对了,咋就不遵守游戏规则呢?”黄顺昌拉着脸,指责起来。

“啥规则不规则的,我觉得个玩法有猫腻。”

“啥猫腻了?”

“为啥输的都是我们俩,你就老不输呢?是不是你从中捣鬼了?”杏花逼问道。

黄顺昌苦着脸说:“这……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数是我们三个人凑起来的,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不对……就是觉得不对头。”

“我不是也输过两次嘛,还盼着多喝点酒呢,愣是没机会,你倒是占了便宜还卖乖呢。”

杏花呆着脸想了一会儿,说道:“咱不玩这个了,不好玩……不好玩……喝点酒睡觉吧。”

“好玩……好玩……谁说不好玩了……接着来……接着来。”枣妮跟个孩子似的,几乎雀跃起来。

黄顺昌说:“这有啥难堪的,大黑夜里,里里外外的门都是关着的,只有咱们三个人,也都是赌过咒,你可不能出尔反尔呀!”

枣妮几乎都站起来了,叫唤道:“快脱……快脱……脱了继续玩……”

毕竟是沾了醉意,在黄顺昌跟枣妮的软磨硬缠之下,杏花只得从下至上解了上衣纽扣,慢吞吞把那件粉红色的单薄小褂脱了下来——

一抹嫩白如玉、略显臃肿的肌肤豁然亮了出来,还有胸前那对饱挺,紧扣在上面的那件粉底黄花的花布罩几乎遮掩不过来,肥嘟嘟从边沿溢了出来……

黄顺昌眼睛都看直了,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来……来……继续……继续……”枣妮大声小叫起来。

杏花剜她一眼,埋怨道:“浪啊你,你就不会小声点呀!让外面的人听见多不好。”

“谁闲着没事听这个呢?都这时候了,还不都睡死过去了呀。”枣妮脏叫嚷道。

黄顺昌咧嘴一笑,说:“想不到枣妮还挺放得开的,既活泼又可爱,看上去年轻多了。”

“你可别夸我,男人夸女人准没好事,快来吧……快来吧……”

三个人攥了火柴杆,再次游戏起来。

这一次输的竟然是黄顺昌。

黄顺昌毫不犹豫地脱掉了上衣,对着杏花说道:“你现在还怀疑我在捣鬼吗?”

“男人脱件衣服怕啥,有美女陪着,还巴不得呢!”杏花低垂着眼皮说道,看上去像是困了。

枣妮倒来了精神,她伸手在黄顺昌的前胸摸了一把,惊呼道:“看看……看看……村长看上去比女人更女人

。”

“枣妮你别动,再动就犯规了啊!”黄顺昌虎着脸警告道。

“又不是摸了不该摸的地方,这犯啥规?”

“不是说好了嘛,这一回合只脱,不准搞小动作。”

“那好……那好……不摸……不摸就是了……来……继续……继续……”枣妮把手伸进了茶几下面。

而就在她手的正下方,另外四只脚正在蹬来踢去的“打着架”,意思很明确,杏花不想再玩下去了,她想“睡”了,却也不乏醋意。

但黄顺昌却装起糊涂来,随着枣妮喊了起来:“来呀……来呀……继续……继续……”

无奈之下,杏花也只得配合着。

而这一次,输的是枣妮。

枣妮倒也痛快,伸手就去解扣子。

等解开了三颗纽扣,刚刚露出了隐隐约约白皙的肚皮时,却突然停了下来……她突然想起,自己里面忘穿贴身的衣服了。

杏花瞬间就捕捉到了她这细微的动作变化,并且立马就揣测到了她的隐私所在。

于是,情绪激昂起来,侧过身,伸手帮枣妮解开了剩下的两颗纽扣,顺势扯起衣襟,从领口处往下扒了起来……

正当三个人正玩在兴头上,外面突然响起了扑棱棱的一阵乱响。

响声怪异,就像恶鬼飞沙走石的脚步声。

黄顺昌被吓得一哆嗦,闪身钻到了靠近窗口的墙角处,满脸慌怯地朝外张望着。

枣妮朝着他光溜溜的腿叉瞄一眼,呲牙一笑,小声叽咕道:“瞧,小人都吓没了。”

杏花跟着看一眼,掩嘴一笑。

黄顺昌转过身来,狠狠瞪她们一眼,然后又把脸贴在玻璃上,继续观察着。

突然,外面又传过来了噗噗嗒嗒的一阵声响。

酒壮英雄胆,枣妮跃身从**擦下来,麻利地穿好衣服,蹬上鞋,便朝着外面走去。

杏花也不示弱,穿好衣服后,弯腰从电视柜下面摸出了手电筒,紧随其后走了出去。

黄顺昌压低声音,冲着她俩喊着:“找死啊你们,不要命了咋地?快回来……快回来……”

两个女人理都不理,义无反顾地奔到了外间,从灶台上摸起了之前放在那儿的斧头跟菜刀,哗啦一声拉开了屋门。

“靠你二大爷的,有本事你出来,姑奶奶跟你拼了!”枣妮高举着斧头,跳脚骂着,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孙二娘。

倒是杏花还算理性,连骂声也平和了许多:“你这个缩头缩脑的乌龟王八蛋,躲在暗处算啥能耐?你敢露露头试试,不给你劈了才怪呢!”

……

几个人交替着骂了半宿,一直也没见有啥动静,两个“乌龟”影子都没有。

“熊娘们儿,骂啥呀骂呀?白费唇舌,是人是鬼早就溜了。”黄顺昌在后面喊了一声。

“你咋知道溜了?”

“要是人还在,早过来把你撕成碎片了。”黄顺昌吓唬道。

黄顺昌从杏花手里夺过手电筒,推开电门,先朝着院子四周照射了一圈,然后又转向了院子正中,光线一打过去,杏花便失声了咿呀怪叫了一声,就像被人用锥子猛刺了屁股一般。

黄顺昌把手电光聚焦过去,血淋淋的一幕就出现了三个人的面前——白森森的地上,血淋淋一片,血腥恐怖。

三只死鸡躺在那儿,其中的一只还在微微

抽搐,蹬挠着爪子。

更为恐怖的是,三只鸡的死法,那简直叫一个残忍之极,是被生生拧断了脖子断气的,两只鸡头被直接拧了下来,尸、首完全分离。另外一只虽然没断,但已被拽得老长,足足有半米之多,看上去脖颈也成了两截,只剩了一层鸡皮连在一起。

这惊怵的一幕把杏花吓得魂飞魄散,她浑身筛糠一般打着哆嗦,连腔调都变了:“这人……这人咋就……咋就这么很呢,他不会连人都敢杀吧?”

“他敢杀人就不杀鸡了!”黄顺昌安慰她说。

“那可难说,他这是杀鸡给人看呢,说不定下一步就真杀人了。”枣妮信口说道。

黄顺昌在她屁股蛋上狠狠拧了一把,低声说:“你会不会说话呀,想吓死人咋的?”

“干嘛捏人家腚呀?你就知道偏上着她,我说的还不是实话嘛?不信你等着瞧,说不定啥时就跳出来了。”枣妮继续胡言乱语着。

“你给我住嘴!尽在那儿满嘴喷粪,胡说八道!”黄顺昌呵斥道。

杏花浑身抖动得更厉害了,几乎都站不住了,干脆结结实实地靠在了黄顺昌的身上。

“你进屋吧,没事的。”黄顺昌安慰杏花说。然后转过头,问枣妮:“你不怕是不?”

“有啥好怕的?他敢靠近半步试试,一斧子剁掉他个狗鸡八!”听上去枣妮的醉意正浓。

“那好,给你手电,你打扫一下。”黄顺昌说着,把手电递给了枣妮。

枣妮接到手里,问道:“那些鸡咋办?”

“扔掉呗,留着干嘛?”

枣妮想了想,说:“装在袋子里留着吧。”

“留着干嘛?”

“明天褪毛,洗净了,煮着吃,咱们再一起做‘猜火柴’的游戏,你说好不好村长?”枣妮一脸媚态,扭头望着村长说。

黄顺昌哭笑不得,摇摇头说:“枣妮呀……枣妮,你可真是个活宝,都啥时候了,你还想着吃喝?”

“啥时候呀,还不到半夜吧?”

“好啦……好啦……你先集中到一块,放在门口吧,再用铁锨铲点土来,盖一盖,放在那儿挺瘆人的。”黄顺昌说完,便扶着杏花进了屋。

进屋后,黄顺昌把杏花安置到了**,自己顺便坐在了床沿上,安慰道:“没事的,不就是个偷鸡贼嘛,先让他张狂着,早晚会落我们手里的,到时候不把他手剁掉才怪呢!”

“你说得倒简单,这可不是个一般的偷鸡贼,神着呢。”杏花恹恹地说。

“你是在自己吓自己,有啥神的?不就是个偷鸡摸狗的小蟊贼嘛。”

“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你觉得咋就不简单了?”

“他如果单单是为了偷几只鸡,为啥不带走?偏偏用那么残忍的手法弄死了,再扔在院子里呢。”杏花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喃喃道。

“你也用不着想那么多,也许那贼是个脑子进水的神经病,是个缺了半个心眼的傻瓜蛋。”

“以后可得小心点,说不定还真是像枣妮说的那样,他是杀鸡给人看,不定哪一时,他就会窜出来把人脖子给拧断了!”杏花联想越发丰富、越发恐怖,她大瞪着双眼,目光痴痴地嘟囔着。

“啊呀,有鬼呢!”

黄顺昌刚想说啥,突然听到枣妮在外面惊恐万状地喊了一声,随即脚步凌乱地逃进了屋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