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顺昌这才放下那只脚。
却并不消停,又捡起了杏花的另一只脚,笨拙地把她的鞋子脱掉,手握着肉呼呼的丝袜脚丫,贪婪地把玩起来。
过一会儿,再熟练地把薄薄的丝袜褪了下来,然后腾出一只手,在自己的裤门上摸索起来。
“坏东西,你想干嘛呀?”杏花呢喃道。
“我还能想干嘛,这还要问了,来吧,别浪费时间了。”
杏花羞哗啦一下子红了脸,嚷道:“坏东西,你咋就没个定性呢,这一大早的就犯邪性了?”
“这不浑身痒痒嘛,小爪爪挠着更舒服,不信你试试。”随手摸一下嘴角的哈拉子,接着说,“全村就数你的小爪爪最美,细嫩,受看,怪稀罕人的,来,试试。”
“你想咋样?”
“哦,对了,那你先让我耍高兴了,然后我保证答复你个满意,让你当上村干部。”
“老东西,你咋这么多坏道道呢?”
黄顺昌嘿嘿一乐,说:“这是人之本能嘛,想不干都不行,根本就管不住自己。”
“人又不是畜生,咋好想咋弄就咋弄?”
“行了……行了……你就别咧咧着骂我了,臭娘们儿,不是跟你闹着玩嘛,没情趣的东西!”黄顺昌冷下脸来。
杏花一看他真动气了,赶紧软了下来,说:“你才没情趣呢,我这不是想着法子夸你嘛。村上的男人哪一个比得了你,瞧你那些花花点子吧,简直就是天下独一份,这样说一点不过分吧。”
“卧槽,听听……听听……说漏嘴了吧。”
“咋啦?我咋就说漏嘴了?”
“你一定也尝过不少野味吧,不然怎么会知道就我花花点子多了?”
“死东西,你做的那些事儿,本来就不是人能做出来的。”
“又没情调了不是?”
“怎么就没情调了?”
“这男女之间的事啊,本来就很有趣嘛,变着花样才更有味道,一个架势做到底,那才是傻子呢。”
“老东西,就你歪歪心思多,变着花样的耍,你是个村干部,咋好天天琢磨那事呢,也不怕村里人骂你,戳你的脊梁骨啊!”
“臭娘们儿,一听就是个庄户娘们儿,这是人之常情,用文化人的说法,那也叫性文化,外国人就特别有研究。再说了,让我多幸福几回,你也就多得点好处,是不是?”黄顺昌边说边在女人身上动起手脚来。
“啥福分不福分的,我看你就是坏,实实在在的一个坏东西。”杏花脸羞得通红,赶忙抬手捂了眼。
黄顺昌坏坏一笑,双手抱紧了杏花的一双脚丫子,并拢在一起,十根玉笋晶莹剔透,齐刷刷朝上支棱着,像是个**澎湃的小武士。
杏花迷瞪了过去,摊开双臂,微眯了眼睛,面颊像一朵盛开的桃花,胸前起起伏伏,幅度渐渐大了起来。
“乖乖……乖乖……真听话……”
正当黄顺昌乐不可支的时候,突然听到杏花说:“坏东西啊,你这不是折磨我吗?一大早的,谁受得了啊,你……你……”
随后撅着嘴巴,哼哼唧唧扭动着身子,撒起娇来。
“别……别……已经有感觉了,好……好……”正陶然其中的黄顺昌声音颤颤地央求着。
杏花想挣脱,可浑身无力,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得随之任之,由他去了。
就在这是,只听见院门哗啦
一声响,随即一个男人在喊:“杏花……杏花……村长在你家吗?”
村长瞬间冷了下来,僵成一根木桩。
杏花三魂丢了俩,剩下的一个回应道:“没呢,没见村长啊。”
外面的男人说:“不对呀,有人看见他来你家了。”
杏花说:“他咋会在我家呢?你找他干嘛?”
“上头来人了,急着找他。”
“那你都别处找找吧。”
两个人静止在那儿,足足过了十几分钟才活泛过来。
黄顺昌站起来,把软得不成形的身子收拾停当,问杏花:“那人是谁?谁找我?”
杏花说:“我也没听清。”
“操,怪了,声音那么陌生。”
“是有点怪。”杏花起身,慢悠悠穿着袜子,问黄顺昌,“你过来的时候,有人看见了吗?”
“没,胡同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杏花浑身一阵发凉,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没事,反正又没看见啥。”黄顺昌冷静下来,摸出香烟抽了起来。
杏花站起来,埋怨道:“你呀,玩的也太过火了。”
黄顺昌吐一口烟,说:“你也别怪我,谁让你那么招人的,再说了,你自己不是也……也想了嘛,还嫌我。”
“谁想了?没数的东西!”
“好了……好了……你这熊娘们儿,想骂就骂吧,我眯上一会儿,先养养神,一会儿再说话。”黄顺昌说完,就往屋里走。
“这大白天价,你睡啥觉啊,不是说上边来人了嘛,你还不赶紧去村委会看看去。”
“没事,估摸着也就是个跑腿的,先晾他一会儿。”
“快走吧,万一被人给撞见,咋还说得清?”
“撞见怕啥?不就是睡个觉嘛。”
“没脸没皮的!”
黄顺昌闭着眼,咧嘴一笑,没再接话。
“起来,我该去干活了。”
突然,外面又响起了“砰砰砰”的捶门声。
黄顺昌跐溜一下溜到了窗前,伸长脖子朝外张望着。
“杏花……杏花……大白天价你关啥门呀?抱窝呀你。”
听见是枣妮的声音,杏花这才松了一口气,伸手把黄顺昌按在了**,一个人趿拉着鞋朝外跑去,哗啦敞开屋门,冲着外面喊一声:“浪货,俺正换衣服呢,不关门咋行,你咋呼啥呀?”
“浪货,这半晌不夜的你换啥衣服啊?用得着把里门外门的都关得紧紧的了?”
“谁像你啊,不怕光溜溜的亮给别人家看,没羞没臊的!”
“哼,肯定是有鬼,是不是屋里头钻进男人去了?”
“滚,你就知道那个。”杏花赶忙转移话题问,“咋又回来了?”
“嗨,杏花,这一回,你可给王仙姑找着挣钱的门路了!”枣妮说着,把屁股拍得啪啪响。
“咋着了?你倒是快说呀。”
“走……走……”枣妮扯起杏花的衣袖,朝外走去。
杏花本不想跟她去,但想到猫在屋里的黄顺昌,就顺脚迈出了门槛,嘴皮子倒显得极不情愿:“死x,你带我去哪儿呀?还打算去看看麦子呢。”说话间早已把院门给锁了。
枣妮头也不回,边走叽叽喳喳说:“快去你北坡的烂泥潭看看去吧,王仙姑正在施法呢,引来了不少人,又是烧香又是磕头的,王仙姑挨着个的给人家
卜卦,都排起长队了,听说很多人都是打外地过来的。”
“真的?”
“这还假的了,不信你亲眼看看去。”
“那些人是咋听说的?”
“谁知道啊,一阵风似的就来了那么多的人。要不人家怎么是仙姑呢,这就是能耐,你说是不是?”
“这倒是,不服不行!”
“杏花,你知道王仙姑给人家卜一卦收多少钱?”
杏花摇摇头。
“最少一百块,还有人大方得很,直接就扔三百、五百,这下她可发大了。”枣妮一脸馋相。
说话间,两个人就出了村子,抬头望去,已经隐约看到了远处腾空而起的黑色烟雾,鼻息间也被一股很冲的纸灰气息缭绕着。
杏花突然一阵心慌,身上也跟着麻凉起来,直冒虚汗。
恍惚间,她看见那个能腾云降雨的“大泥鳅”在眼前扭动起来,活灵活现,清晰得很。
“杏花,你咋了?不舒服?”
杏花打一个激灵,手抚着额头,有气无力地说:“枣妮,我不想去那个地方了,有些瘆得慌。”
“王仙姑说那是个正道的神,是个好仙,好仙你怕他干嘛?”
杏花摇摇头,说:“你是没亲眼见过,那东西长得很丑,很吓人,看了连觉都睡不好。”
“切,就你胆小,人家王仙姑还说了,那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得到的,要看前世的缘份,还要看现世的修练。”
杏花找块路边的石头坐下来,仰着脸问枣妮:“你越说越玄乎了,纯粹是胡诌八扯。”
枣妮也跟着坐下来,说:“这可不是我诌的,我是亲耳听王仙姑说的。”
“她咋说的?不会又对外广播了吧,说我看到那怪物了。”
“王仙姑是谁呀,精明得很,她才不傻呢,不下百遍千遍地对着别人说,那个神仙只跟她一个人对话,说这是她的修行,也是烧香磕头的因果,所以才感动了那条神龙。”
杏花满脸苦笑,摇了摇头。
枣妮接着说:“我觉得吧,王仙姑挣的那些钱不该独吞了,该分给你一半,你说是不?”
“给我干嘛呀?那是她凭三寸不烂之舌挣来的,我又没出啥力气。再说了,我才不愿与那些牛鬼蛇神的事搭边呢,会遭人骂。”
“傻,真是个傻痹,那个神龙是你先发现的,告诉了王仙姑后,才有了她的发财之道,要她的钱一点都不过分,按她的说法,那可是你前世今生的缘分,咋好只便宜她一个人?”
“你就别瞎扯了,我才不稀罕那种钱呢。还有,枣妮你可一定把嘴巴封严了,千万别把我看见那个怪物的事情说出去了,知道了不?”
“怕啥?”
“怕沾染邪气。”
“我看是你胆小,是没心计,没能耐,明明是你看到的嘛,却……”枣妮嘟囔道。
“你以为那是多么光彩的事啊?反正你爱咋想咋想,只要别四处乱喷粪就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记住了不?”
“我本来还想着找王仙姑说道说道呢,我们是亲戚,以前又经常斗嘴,半真半假的说说也没啥,就算她不给你钱,也该知道欠你一份情。”
“算了算了,别闹了,我……”话没说完,杏花突然看见王连成正从前方的路口经过。
杏花心头一紧,猛然间就想起了自己去他店里按摩排毒的丑事儿,满心满腹的就闹腾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