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无缘无故在客人面前将服务员的带班女孩发泄一通,女孩心里委屈的很。一气之下狠下心来,头一扬,眼中含带着蔑视,“你们这些做老板的,就觉得自己有了几个钱,说话办事趾高气扬的指手画脚。怎么,不讲究点排场,就显现不出你做老板的大气?”平日里少言少语的女孩,一鸣惊人地向老板发难!倒是给老板搞得目瞪口呆。
“老板,我现在通知你,本小姐要涮你一毛不剩。永别了老板!”女孩高擎小手讥讽地和老板道别后,脱掉职业装顺手甩到吧台上,哼着小曲轻快地飘出店门。
老板尴尬地目送着女孩,气的咬牙切齿,但也无奈,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她的老板,没权责骂她。
刘丽被楚安柏接出酒吧,乘一辆计程车往“家”里返,途中,刘丽执意非要计程车停下。楚安柏丈二和尚满脸疑虑地付了车费。两人下车后,在路边花园的一条木质长凳做了下来。
“刘丽,咱们还是回去吧,别着凉了?”楚安柏扶着刘丽坐了好长时间,终于憋不住沉闷劝说着刘丽。
“我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相。”刘丽摇了摇头。
“那也不能再外露天过夜吧?”楚安柏不解。
刘丽毫无表情地倚靠在木椅上,依旧微闭着双眼无动于衷。
楚安柏也没再追问下去,只好陪着刘丽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夜风吹来,热浪中时而夹杂着几丝凉意,轻拂而过倒是让人感到有种惬意的愉悦与轻松,却倒是让刘丽的大脑清醒了不少。望着夜幕下不远处纠缠晃动的一对身影,刘丽触景生情再一次伤心不已。
她的视线里扑捉到的是一对异性的影子,刘丽身边此时也有一个男人陪着,但那人绝不是她的情人,而只是曾经的恋人;刘丽眼中的那对影子粘连蠕动不止,最后演变成身影分了家,女人横着脑袋仰在了草地上、男人猫着腰立着。不约而同地同声低音齐唱着儿语之歌;盛夏的夜晚,皓月高悬,织点般的星星泛着眼睛于月争辉,仿佛在向人类展示着它的存在。闲静地呆在皓
月当空的夜幕下,渐渐感到这么多年来少有的惬意,尽管自己的身边同样有一个男人陪着,似乎是在和一个只有思维、没有情感的机器人相伴一样。
夜雾袭来,街道变得朦胧缭绕。
起风了。密集的黑云从西边的天际涌来,眨眼间遮住了星星、罩住了月亮,柔和的霓虹路灯顷刻间也失去了耀眼的光彩变得朦朦胧胧,路街黑暗一片。
“刘丽,咱们回去吧!”楚安柏机械地重复着刚才说的那句话。
“安柏,我就想安静地坐一会。如果你不喜欢这种生活,现在什么事都过去了,你可以安心地回去!”刘丽脸色平和了许多,安逸的情绪使她对这没有恩怨、没有情仇类似原始环境别有一番情趣。
“不,我陪你。”楚安柏麻木的脸上没有一丝变化,低声说道。
“你不放心?”刘丽侧脸瞥了一眼木讷的楚安柏继续问道。
“嗯!”楚安柏默然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
“我不想叫你一错再错。人的承受底线是有限度的,我不想看到你做溅自己,我们还年轻,路还很长。”面对她的掩饰,他本不想戳穿捅破那张毫无承受能力的面具。可话说到这份上,楚安柏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焦虑喃喃地说道。
“你想暗示我什么?”刘丽身子噶然间一抖,“为我,还是为你?”
“当然我是为你考虑。不然我也不会分手后,又像一个跟腚虫黏在你的身后。我不放心,是因为我的过失改变了你的性格和人生,罪过在我,对你负责是我的责任,更是义务。”
“你是在……做忏悔?”刘丽的眼睛有些湿润,她的眼眸中闪动着灼人的目光,低弱的声音断断续续有些哽咽。
楚安柏低头不语。
借着微弱的视线,刘丽隐约看到他的眼眶里凝聚这闪动的泪光,只是刚毅的性格才没有是那亮晶晶的东西脱落下来。
刘丽突然深情地凝视着楚安柏那双暗淡伤感的眼睛,动情地将手揽住楚安柏健壮的身躯,将脸偎依过去。
楚安柏诧异不已。惊讶地微张开嘴巴大脑一片模糊。
透过薄丝般的衣着,感受到肌肤接触到一起的热感,楚安柏的心狂跳不止,血液喷张冲击着。不由自主地萌生出一种难以抗拒的*冲动。
刘丽的泪水早已在悔悟中暴涌,悲戚后的哭泣在感知后萌生。多年来练就的刚毅和坚强,顷刻间似如冰山被一阵小小的暖流彻底地融化。恰似一个无助的小小生灵寻觅到一处安全地巢穴。
“我真恨你!曾经几次我都想亲手杀了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爷们。”刘丽低泣地将脸埋在楚安柏的胸膛里,抬手轻轻地击打着他的臂膀。
“我也恨我自己,曾经做出那样的蠢事!”楚安柏凝神怔怔地看着她那绝美娇柔白质的脸庞,腾升出一种怜香惜玉的哀怜感和自愧感。
“我知道,往往有些事情,是因为感情太专注,失意后因爱而恨,那种感受不亚于憎恨一个刻骨铭心的一个仇人。”楚安柏的这句话的确是发自内心。
他推开刘丽的身子,双手钳住她的双臂,眼眸中跳耀着歉意、坦诚和激动。
她微闭双眼等待着**的到来,用火一般的**去融化积存在心里已久的隔阂与怨恨。*只是发泄生理上的需求而得到满足,情爱确实是沟通情感最直接的方法。
楚安柏缓缓府下身躯,将唇轻触到刘丽的眉宇间,用心才能听到的声音吻着心目中牵挂的恋人。
一声高过一声的争吵声,从不远处树影下的草地那边传来,女人横在地上的脑袋竖了起来,手舞足蹈地撕打着一个蜡像般的男人。
“你必须离婚,不然这事没完!”女孩的断喝,显然是以一个小三的角色。
“这事你又不能怨我,是你主动要和我好的,我又没强求你,为什么叫我负责?”男人声音不大,似乎怕人听到而低声无力地辩解着不肯让步。
“为什么你不负责,男人做事敢作敢当你是不是爷们?”女人的怒骂。
“那……我给你钱,咱们就算扯平了呗!”男人不知所措地想息事宁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