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微从医院回到了家里,在大脑中反复搜索着小光的记忆,曾经听说过这个名字,可现在却无论如何也浮现不出来。
晚饭做好了,干妈把饭菜端了上来。
“孩子,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好像是有心事似的,难道你母亲的病情又有了什么新的变化?”
“那倒没有,我母亲的病情一直很稳定,可医生说要想彻底恢复的可能性却机率很小,能很稳定这已经相当不错了,并且现在有沿着好的方向发展的趋势。”李微说。
“这几天对工作熟悉的怎样了?”干妈接着又问李微。
“还行吧,不过这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好的事情。再说这里面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了解,不但只是工程程序的问题,对人员往来的以往生疏程度、材料成交量以及交易方的人品和信用程度等等都需要掌握清楚。不要紧,我会一步一步做好的,干妈你就别再为我担心了。”
“哎,孩子呀,不是说干妈替你担心,你看你脸上好像有什么事似的,我能不着急吗?”
李微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我今天在医院看望母亲时遇到一个人,却总也想不起来。”
“什么人还能让你这样浪费心思?”干妈问。
“听继母说是她过去的一个相好。”
“相好?你继母怎么会在外面有相好呢?你父亲和继母的感情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吗?”干妈不解地问。
“听继母说,那时我父亲整日在外工作,很少回家过夜,她实在太寂寞了。”李微替继母解释着。
“哎,也是的,这些年我也是一年一年熬过来的,我能感受到那
种滋味。”干妈说着,带着一种心酸。
“不过我继母说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是那年轻人为了报复才故意勾/引我继母这样做的。”
“报复,报复谁呀?”干妈疑惑地问。
“报复我父亲,说是我父亲胁迫他女朋友,才使他女朋友委身受辱于我父亲。”李微道。
“如果那年轻人存心报复的话,你继母也是很难不入圈套的,再说你继母也不容易呀,长时间得不到男人的关爱确实也是件很痛苦的事。”干妈似乎非常地理解继母。
“不过小微呀,她们怎么现在还有来往?”干妈接着有问道。
“继母说她们已经断开了那种关系,只是以姐弟相称。听继母还说,那男青年和继母办事时还是那男青年人生的第一次,所以他们之间必定还有着一些眷恋。”
“难道你父亲现在还不知道吗?”干妈问道。
“早就知道了,是继母主动告诉他的。”李微顺口答应着。
“你继母还算挺诚实的。”
“哪是呀!我继母是没办法才那么做的。如果我继母不那么做的话,那男青年就会把她们俩*的照片扔满大街小巷,我继母是害怕才告诉我父亲的。”
“哎,谁家养着这么缺德的孩子。”
“既然现在他俩都断开了,他还来缠着你继母干啥?”干妈接着问。
“没有,他今天是去医院看望他女朋友时,得知继母也住在那家医院才顺便来看望继母一下的。”
“怎么,他女朋友和你继母认识?”
“她倒不认识我继母,不过他俩都认识我父亲,他女朋友是我
父亲分公司的一名会计。”李微给干妈解释着。
李微的干妈纳闷地问道:“那男青年去看你母亲,难道就不怕被你父亲看到,再闹出点事来?”
“应该不会吧,因为他女朋友就是那个当年被父亲糟蹋过的女孩,他就是为了那女孩才把我继母拖下水的。”
“唉,都是在做孽呀!”干妈叹息着。
“不过我听那男青年他自己说他叫罗小光,我怎么就觉得以前听说过这个名字?”李微皱着眉头还在想着。
“什么?罗小光?哪个罗小光?”干妈愣着问道。
“就是我在继母病房里遇见过的那个呀。”李微奇怪地看着干妈。
“怎么和我儿子叫一个名字?不对呀?我儿子现在在广州呀?”干妈在自言自语着。
李微这时想起来了,对,这个名字就是从父亲同干妈在广州我租房处谈话中听到的。
“我得给我儿子打个电话,问问他来过这里没有?”干妈着急地说。干妈现在心里真的害怕看到这样的事实:自己的亲生儿子与他的继母发生着/性/关系。
她颤抖着手拨打着小光的电话,小光的电话已经关机。
“那个小光现在还在医院吗?”干妈急切地问着李微。
“他早就离开了!”李微不想让干妈看到那样尴尬的场面。
此时李微已经完全确定了那个罗小光,就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因为她又想起了干妈以前说过的小光曾经工作过的公司,实际上就是父亲的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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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