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挣破鬼压床(上)
我接过碗直接将金针菇吃完,然后起身道:“你们俩慢慢吃,我洗澡去。”说着,我又看向siri道:“晚上不要跟苏苏睡,我有事跟你说。”
苏苏顿时不高兴了:“什么事不能现在说啊?蕊姐不跟我睡难道跟你睡啊?”
哎吆,这小妮子当电灯泡还真的当上瘾了呢。
我也懒得理她,哼着小曲去洗澡了。
每次洗澡我都喜欢唱歌,这次也不例外,今天唱的是宋冬野的《董小姐》,只不过我把歌词稍微的改了那么一下,把董小姐改成了孙小姐:“孙小姐,你从没忘记你的微笑。就算你和我一样,渴望着衰老。孙小姐,你嘴角上翘的时候很美,就像安和桥下清澈的水。孙小姐,我不知道你是人是鬼。嘴上虽然不说,心里却一直疑惑。孙小姐,你我的夜晚时间太少。陌生的人,请给我一支兰州,哦,不抽兰州,请给我一支玉溪吧,兰州抽不惯。孙小姐,你才不是一个没有故事的小siri,爱上一个女鬼,可我的心里没有嫌弃……”刚唱完这一句,外面传来了苏苏的声音:“能不能唱小点,都听不懂你在唱啥,调都跑光了。”
我正抹沐浴乳呢,被她打断我很不爽,直接跟她怼上了:“没让你听。”
siri道:“别以为我没听懂你在唱什么。”
我瞬间怂了:“嘿嘿,瞎编的,瞎编的,你可别往心里去。”
……
洗完澡我就回到了房间,穿了个四角裤拿着手机开始刷微博。
我发现,作为一个网红也不容易啊,虽然我是网黄。但每天都要发微博,还不能打太多的广告。
私信又有不少找我打广告的,还有很多粉丝私信,我只是瞥了一眼,直接开始看热搜。
这两天的热搜又有了大新闻,什么霍建华林心如要大婚了,还有陈冠希大骂志玲姐姐,反正对这些我都没什么兴趣,唯一有点兴趣的就是过几天的巴西奥运会了。
这届奥运会很有可能是最差的一届奥运会,怎么说呢,距离这届奥运会只剩七天了,可是呢,奥运场馆建设迟缓、寨卡病毒蔓延、水污染严重、治安问题堪忧、吉祥物猎豹Juma被杀、里约警察工资拖欠不发。还有27号我们中国工作人员在里约市中心遭歹徒持枪抢劫,证件、手机、摄影器材都被洗劫一空。还有我们的跨栏名将史冬鹏赴里约在酒店登记入住,被当地一男子吐了一身,他去洗手间清洗,结果行李箱被偷走,监控显示是盗窃团伙用了调虎离山。
我又往下翻了翻,看到某个新闻微博又发了一条新微博,说中国乒乓球队入住里约奥运村,屋顶是漏的、电线是**的、马桶是没盖的、浴帘是挂了又掉的、水龙头是间歇性出水的,感情大家过去就是弄装修的,其他国家的队员都是一样。看的我是一阵心疼啊,我国奥运健儿过去不但要承包奖牌,还要负责房间装修,还真是里约大冒险。
想当初我们中国2008年举办的北京奥运会,是多么的华丽,多么的优秀。
每次看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开幕式,我心里都很激动。
此生不悔来华夏,来世还在种花家。
……
过了一会,siri走进了房间。
她走到衣柜旁,低声拿衣服。我偷偷看了一眼,只见她拿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小内内,当然,还有文胸。
我贱笑一声道:“洗澡去啊?”
她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十五分钟后,她回来了,身上只穿着内衣,直接就钻进了被子里。
我疑惑道:“你不是要跟苏苏睡吗?”
“你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嘛?快说吧,就话就说,有屁就放。”
我直接一把抱住她,将她压在了身体下面。
她倒是挺直接,直接凑上来在我嘴唇上亲了一口。
我连忙配合她,舌头朝她嘴巴里面探去,牙齿轻轻的咬住了她的小香舌。
她的舌头很小,软软的,滑滑的。
我双手也开始不老实了,开始脱她的文胸。
她抓住我的手,双腿夹住我的腿道:“先跟我说,什么事。”
“老林今天来过……说我们俩的名字都在情密局的死亡名单上……他让我跟他合作……情密局估计很快要对我们下手。”
“就这事?”
“嗯。”
她一把推开我,直接坐起身道:“知道了,我去睡觉了。”
我不由懵逼道:“你去哪睡觉?”
“去苏苏房间啊。”
“不行不行,今晚不能让你去。”我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按倒在**,随即紧紧的抱住了她。
她娇嗔道:“哎呀,干嘛呀。”
我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不干嘛,明天早点起来,跟我一起回家,现在睡觉,听话。”
她没有说话,伸手把灯关了。
黑暗中,我的纯(麒)洁(麟)臂又开始不由自主的在她身上探索起来。
从胸口到下,siri这时候竟然自己伸手把内衣脱了。
我去,这不更加方便我吗。
我心里大喜,开始攀登高地。
她伸手搂住了我的腰,将我的胸膛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身上,嘴上道:“睡吧。”
顿时,我感到眼前一黑,随即身体就不受控制了,但意识还是有的。
这一招siri对我用过很多次,每次我都是直接昏昏睡过去,这次并没有。我甚至能听到siri喃喃自语的声音:“大晚上的不睡觉,就知道闹。”
此时我的感觉就像是被鬼压床了,很想醒但却醒不了,也说不出话。
听觉和触觉还是有的,siri没松手,依旧抱着我,我还能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还有一双美腿缠在我腿上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我的二弟也有感觉啊。
不行,一定要醒!
我心里开始嘶吼:“快醒啊!赶紧醒来。”
siri这时候抱着我竟然在我身上蹭了两下,一只小手还不老实的在我那不可描述的位置摸了摸,说道:“睡着了怎么还这样,难不成在做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