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今天在闹市,她一个人抵抗住了季家将近三十个打手,那些人都修为不低的。”柳风连忙解释,“大伯,昨日城外季家公子的事情你不是听说了吗?”
“对,那又怎么样?”柳震天回答道,有些不耐烦的看着柳风,“你跟我跟我回去?”
可刚准备拽柳风,柳震天突然又顿住,惊疑的看着苏芒:“难道她就是……”
“对,大伯,就是这姑娘,今天在闹市,她再次击退了季家几十个打手,大伯,也许,她有能力帮助我们的。”柳风觉得,这姑娘的确是不简单的,一定有能力帮助他们。
柳震天见状,也没再拉着自家侄子走,而是带着狐疑的看着苏芒,“你真的击退了季家的人?”
苏芒没回答他,指着柳风说道:“你侄子不是看见了么?”
柳震天狐疑,看着柳风,“真是?”
“真的,大伯,我们可以找她帮忙,救我爹的。”
见状,柳震天也迟疑了,如果这姑娘修为真那么厉害的话,没准,真如大夫所说的那样,能用内力强大的灵气将大哥身上的伤毒逼出来的。
柳风看大伯在思考,知道他这是要同意了,连忙挣脱大伯的手,朝着面前的美女走了过去,“姑娘,在下今天找你就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家父常年被病痛折磨,大夫都说,需要修为极为高强的人来逼出身体积攒多年的毒素,所以今日看到你在闹市击退季家那么多人,在下想请你帮下这个忙。”
“哦?”苏芒声音带着狐疑,又看了一眼柳震天,说道:“我可以帮你们,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柳风兴奋道:“什么条件?只要我们柳家能帮的上忙的,我们都会义不容辞的,姑娘请说。”
“我刚才已经说了条件,我需要玄火草,两百年的玄火草。”
“不行!”柳震天直接拒绝道。
“大伯,你干什么?有什么不行的?”柳风着急的问道,“两百年的玄火草虽然我们家不多,但是,我们还是能拿的出来的。”
“不
行,我说不行就不行!”柳震天十分坚决,一双带着怒意的眸子看着柳风,“你又不是不知道,玄火草对我们柳家的重要性,你爹也需要它!”
“我知道,可大伯,这姑娘都能医治好我爹的话,还需要玄火草干什么啊?你看看,即便现在有玄火草,可我爹还是医治不好,还不如给这姑娘,让她去试试。”
“我答应你们,医治的好,我再拿玄火草,若医治不好,我便不要,反正,不只是你们柳家有玄火草,其他家族,也有,如果你们不答应,我也不勉强。”一旁的苏芒开口说道,面容淡然。
见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柳风连忙劝着柳震天,柳震天也知道自家弟弟现在身体很差,如果再不好好医治的话,也许就活不了太长时间了。
一番迟疑之后,柳震天点点头,同意道:“那好,就让你试试,若是可以,玄火草就是你的了。”
……
柳家看着出去又回来的柳大爷,身旁除了跟着柳二爷家的大公子之外,还多了一个长的十分俊美的姑娘。
“老爷,这姑娘是谁呀?”说话的是柳震天的妻子方氏,只见对方好奇的打量着跟着柳风他们一起的苏芒。
柳风着急着给他爹看病,所以只是大概了说了一下,“大伯娘,这是给我爹看病的姑娘。”
“看病的?”
方氏不解,柳震天直接打断道:“别问那么多了,我们先带这姑娘去看二弟。”
方氏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狐疑的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子,不解这女子真的可以治好二叔的病。
柳风有些着急,不等他大伯跟上来,他已经将苏芒往着他爹的院子而去。
一路上,柳风大概的讲述了一下他爹的症状。
“多年前,我爹前往北地,后来自家商队在回楚城的时候,在路上和一群山匪交手,之后,我爹身上就出现了毛病了。因为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没有注意,也没什么征兆,就是身体不好,然后一直看病,看了不少大夫,最后都说医治不好,说除非找到修为厉害
的人,将身体上的毛病一一用探气的方法深入探一番,或许就知道是什么问题的了。可我们柳家这些年一直想找修为厉害点的人,但是都没找到,那些自认为厉害的人,结果看了我爹的病之后,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们的钱花了那么多,心思花了那么多,都没能找到一个能医治好我爹的方法,他的身体也在每况愈下。”
说着,柳风轻叹一口气,“这些年我们都用尽了办法,甚至都无奈的接受了这一现实,想着,应该是医治不好的了,我爹也让我们别再救他了,就这么等着。我也有些失望了,倒是没有想到,今天在闹市看到你,我想,你应该可以帮助我爹的。”
柳风说着,面上笑开,露出一个酒窝,“姑娘,希望我今天的冒失没让你生气!”
苏芒看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说道:“你已经让我生气了,不过为了玄火草,我倒是可以暂时不放在心上。”
柳风笑着的脸颊突然一僵,随后尴尬笑道:“姑娘真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我是认真的。”
“呃……呵呵……认真也没事,姑娘要是能把我爹医治好,到时候在下就让你好好的出口恶气,不过可别把我打死了,毕竟,我爹就我这么一个儿子。”
“废话太多了,好好带路。”
柳风:“……”
摸摸鼻子,少年表示很受伤,居然没把美女逗笑,他果然不是个幽默的人。
“哦,对了,姑娘,还未请教你的大名呢,我该怎么称呼你呢?”过了一会,柳风又出声问道。
“苏芒!”轻声吐出两个字,苏芒不再说话,冷若冰霜的面容,让柳风不敢再询问再多的问题。
……
随风院。
屋子里一阵子的药味飘散出去,一中年男子坐在特制的轮椅上,刚喝了一碗黑乎乎的药,吃了两个蜜饯,这嘴巴才算恢复点味觉来。
中年男人一脸的病态惨白之色,常年被病痛折磨的,这面上只有颓败萎靡。
他看着窗外的景色,叹了口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