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与此同时城郊外的院落之中,慕清音的身前跪了一堆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慕清音这个时候是真的急了,这么多的孩子,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失踪了,这实在是诡异。
这可是她准备了大半个月才找到了这么多的孩子,现在一下都不见了,她要去那里再找这些孩子!
地上的人一个个哆哆嗦嗦的都不敢说话,昨晚他们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但是孩子就这么不见了。
不仅仅孩子不见了,就连在屋子里看守的那几个人也不见了。
这么多大活人就这么在眼皮底下消失了!
“圣女,我们再去抓就好了,何必动这么大的火气。”
一个打扮妖艳的男子扭着身子来到了慕清音的身边。
“说的轻巧,这么多的人一时间去哪找,尊主规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看着眼前的男子,慕清音的怒火总算是压制下来了几分,不过脸色还是有几分阴沉。
“找不到就抢,圣女难道忘了,南宫寂天他……”
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了,这男子说完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位子。
只要南宫寂天现在还站在他们这一边,那么不管他们要多少孩子,甚至似乎把整个南玄翻过来,都一点问题都没有。
“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慕清音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对眼前的情况也没有什么更好的主意。
现在也就只有硬抢这一条路了,只是不知道时间还来不来得及。
“你们现在就去洛城还有周围的城镇,给我抢孩子去,到时候要是完成不了尊主给的人数,本圣女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时间不等人,慕清音迅速就吩咐了下去。
原本站在一边的几个人能听到慕清音这话之中一个个如释重负,跑一般的就出去了。
房中顿时就只剩下了慕清音和之前的时候说话的那个妖艳男子。
“好了,和这帮人犯不着。”
妖艳男子直接来到了慕清音的身边,给慕清音按着肩膀。
“尊主那边催的急。”
慕清音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享受这这男人的服侍。
妖艳男子看到慕清音这个反应,手马上就不安分了,慢慢往下,滑入了慕清音的衣服内。
慕清音并没有阻止男人的动作,反而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慕家,表面风平浪静,单思实则暗流涌动,风暴过后,谁才是最终的胜利者,这一点让我们拭目以待!
“啊!”
一大早,一声尖叫划破了慕家的整个上空,惊醒了一帮还在睡梦中的众人。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神事情,等众人闻声赶到的时候就看见花园里池塘边有几个瑟瑟发抖的丫鬟,这几个丫鬟的身边还有一具男子的尸体,看样子已经死了有一顿时间了。
没有看清这男子的相貌的时候还好,但是在看清楚这男子的样子之后,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这男人不是慕长廉的左膀右臂么,怎么一大早就被人杀死在了荷花池的旁边?
慕长廉接到这消息之后匆匆就赶到了这里,怎么都没有想到仅仅是一个晚上就出了这样的事情,酿跄了好几步才站稳。
继而连三的打击实在是让慕长廉有些受不了了,先是女儿莫名的失踪,现在又出来了这种事情。
“二爷。”
下人们看见来的人是慕长廉,一个个都乖乖的给他让开了路,谁都知道这个时候慕长廉的心情不会怎么美丽,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撞到枪口上比较好。
慕长廉对别人的话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慢慢的来到了慕强的身边,慕强在他身边的时间不短了,两人的感情自然是十分浓厚,现在出了这种事情,慕长廉还是觉得有些缓不过神来。
“二哥?怎么这是?”
慕长礼闻声也赶了过来,就看见慕长廉在一边发呆,再看看没了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慕长礼觉得自己心里特别的痛快!
不过面上的工作还是要做的,过去虚情假意了一番
,只是那副嘴脸不管怎么看都看不见有半分的哀伤。
慕长廉这个时候心情不好,自然是没有心思去搭理慕长礼,只是呆呆的看着慕强。
在看见慕强身上的伤口的时候,慕长廉猛地抬头看着慕长礼,那目光生生的让慕长礼觉得了丝丝的凉意,不知道为什么慕长廉会用这种目光看着他。
“把人抬到老祖宗哪里去,老夫就不相信,还能无法无天了!”
慕长廉长袖一挥,直接让人带着慕强就去慕氏那里,想要去找慕氏讨个说法。
一帮下人完全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个个都跟在了慕长廉的后面,想要知道后面的事情会怎么发展。
一帮人浩浩荡荡的就往慕氏那边走,但是到了地方之后才知道,慕氏昨天下午的时候就出去了,说是去给慕家祈福去了,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要是这件事情放在以前,慕长廉绝对能感觉出不正常来,但是,现在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十分愤怒的状态,哪里还会有心思去考虑这么多的事情。
只能愤愤的抬着慕强先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只是心中已经默默的把慕长礼给记恨上了。
慕清雪在自己的院子里,静静的听着半夏汇报的最近慕家的消息,脸上一直都挂着淡淡的笑意,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小姐,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终于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清楚了,半夏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后面要怎么做了。
“什么都不用做,只要静静的等着看好戏就成。”
慕清雪把玩这自己手中的召唤之戒,淡淡开口了,现在事情不是发展的挺顺利的吗。
她现在根本就什么都不用做,就只等着两家翻脸就好了。
“小姐,凌天阁那边有消息传过来。”
挽春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信筒就走了进来,慢慢的东西放到自家小姐的身边。
慕清雪随手拆开,当她看清楚里面究竟是写了些什么的时候,笑了,只不过这笑容要多么讽刺,有多么讽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