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缝蛇
我们想不出原由,只能先放在一边。
将藤球拿出来递给白水:";可以困住螣蛇一时,只是那铁链明显不是凡铁,想要找到那样的铁链,且再锁住螣蛇怕是不容易,你现在伤愈了没有?";
";你不信我?";白水手指摸着藤球上面的建木叶,朝我轻声道:";怕我再动一次手?";
";我是怕你又跟上次一样,一条蛇傻傻的面对鳞片人。";想起我冲进雷电圈内的事情,心依旧有着余悸,万一白水真的死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有些人有些事,并不一定要发挥作用。而是知道有那么一个人在,心灵就会得到慰藉。
我经历了太多的事情,连至亲的阿娘都不能信任,现在阿得明显又处于各种激流的中央,虫崖明显知古就有图谋,没有白水,我怕很难撑下去。
";下次不会了。";白水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轻声道:";额头是你们人类三寸灵台之处,据说吻这里更接近灵魂?";
";而我们蛇却更喜欢……";他低头看着我的吻,跟着慢慢覆了上来,一边在唇边辗转,一边低喃道:";惊蛰已过了。毕丽红连蛇种都生下来了,我是不是该……";
说着他猛的将灵舌探了进去,反身将我摁在扶手上。
海风在耳边呼啸着,从云家村的事情后,我一直惊恐不安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只要有白水陪着,就算再次面对鳞片人,我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过了许久,白水才放开我,亲了亲我的额头道:";还有什么想问的?";
";你是怎么在文升村那里打开黑门的?";在我们所有人的认知里,只有泰龙村有黑门。
而白水打开了文升村的黑门,蛇山下面,可能云长道和游婉复又打开了另一道,或者说那里也有一扇黑门,这才是让龙三害怕到,想将阴河一截截炸断封住的原因。
相对于知道哪个地方恐怖,整条蜿蜒几千里的阴河随时有鳞片人冲了来,才是他最害怕的地方。
";黑门并不是一扇门。";白水看着远处的海,伸手抓了抓海面鳞光:";而是弱水那条河的河底,一旦祭祀了窫窳打开了弱水,地方自然可以选择的,但文升村的黑门却并不是我打开的,是鳞片人打开的,估计是因为感觉到螣蛇在泰龙村吧,它们并未从那里出来。";
";你怎么发现的?";如果不是他打开的,为什么他第一时间就到了那里。
";阴河是我娘的蛇骨所化,我自然能有所感,一旦鳞片人祭祀我就能发现,自然比你们发现得早一些。其实我也一直守在泰龙村的,只是你没有发现,你还将手里的樱桃给了帅哥……";白水说到这里,眼神一涩,跟着再也没有说话了。
我愣了半晌,这才想起来,才下阴河那天宋妩阿姆似乎真的给了我樱桃,我吃了一粒,可剩下的,我随手放下了还是怎么来着?
见我疑惑回忆,白水冷哼一声:";如果不是你并非是有意的,他今天就不会只是说不出话这么简单了。";
怪不得他一醒过来,就让帅哥说不出话,原来是记恨着那样一件小事。
吐了吐舌头,我看着白水道:";既然你在泰龙村,你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说着摸了摸左手腕,白水想出来见我,有的是法子避开人。
他并未说话,伸手摸着我的手腕,不言不语。
两人就这样站在楼顶吹着风,看着远处的海景。这才发现怪不得有钱人喜欢买海景房了,跟自己爱的人站在楼顶,看着远处海面金光鳞鳞,水天相接,时不时有着海鸥飞过,真的会有一种天涯海角都相知相拥的感觉。
这种时候,似乎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极奇珍贵,更想让时间完全停止,永远这样看上去才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水将我搂在怀里,让我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他的手与我交缠着抚着小腹,头搁在我肩膀上,嘴唇时不时亲吻着我的侧脸。
可惜时间这东西,快慢并不随意。
我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是夏荷的电话。
将手机接通,夏荷沉声道:";我已经到了香港了,郭宅见。";
她声音里再也没有当初从虫崖出来送我去巴山的迷茫,十分干净利落,带着不爽。
";怕吗?";郭家的事情以及鳞皮可以尸解化仙,我都跟白水说过了,他伸手将我被风吹得零散的碎发夹在耳后:";虫崖以活人祭祀了两条蛇,而这两条蛇的蛇骨却回到了游家,其中一条被制成了手串。另一条还在陈无灵那里。但我是毁过那两条手串的,那条蛇的蛇骨并无异常,反倒是你体内的那颗蛇头骨?";
白水皱着眉看着我的肚子,轻声道:";你还记得宋媛养的那条长满瘤却要化龙了的怪蛇吗?";
我点了点头,其实我一直好奇,宋媛说那是黑门内的异蛇。可刘久标却说在三十年前黑门没开的时候,宋媛已经让他用蛇和死胎养怪蛇了,这里面存在着时间差,也就是说黑门未开之前,宋媛已经有那么一条蛇了。
";那条蛇的蛇骨被烧化了,可蛇头骨却烧不化,后来还是我亲自动手毁的,跟你肚子里这个似乎有点像。";白水伸手摸了摸我的肚子,轻笑道:";也不知道会不会对我孩子做什么。";
他伸手轻戳的样子,跟小孩子戳蛤蟆一样,我将他手推开:";虫崖可能一直用活人或是虫子祭祀着蛇,还有猪婆龙,可这猪婆龙的作用我一直不知道,在面对鳞片人时,并未参战,可是却下了阴河的?";
";走吧,夏荷跟我们算是大熟人了。";白水拉了我一把,朝我轻声道:";翼蛇就快要孵化了。";
我猛的转眼看着他,他脸上带着笑意:";你要开始学会养蛇宝宝了。";
想到当初他说翼蛇孵化,可以换着我跟腹中孩子时的甜蜜,我心中一暖。
下了楼,帅哥和何必壮都在品着金丝眼镜的藏酒,这家伙藏酒十分的多,帅哥开了一瓶不知道多少年的葡萄酒。一边咂一口一边道:";这么酸,一点都不好喝,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喜欢,跟喝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