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间是假的,所谓的桃花使者是骗人的,名字发亮是民间戏法,他们是想引起关注,骗取足够多的人来构建信仰。信仰是灵魂之力,来过桃花间的人生病了要从心底否决桃花仙之事,如此这般定可恢复如初。
“哥哥,这个恢复之法是真的吗?虽然我不想知道桃花间的真相了,但这说法是不是……”君无衣有点疑惑。
“是假的,但人一旦有了强有力的认知,精神力量一强大,便可邪祟不侵。”
“总感觉有点虚幻的感觉。”
君无极轻笑:“那什么是实的?我只知道你回去后的课业要抓紧了绝对是实的。”
君无衣一瞬间纠结了。她其实早就毕业了好吗?可重生一世,所学的东西不一样了,那种白学了的感觉油然而生,她怎么可能耐得下心神去学习啊。
君无极摸摸君无衣的头发,他的坐骑跑过来蹭他,君无极摸摸它的头,给它顺顺毛。
君无衣:“……”
君无衣看着君无极的坐骑,君无极的坐骑打了个响鼻。
君无极疑惑的看向君无衣,身手想揉揉她的头发,君无衣头一偏,躲了过去。
君无极:?
君无极明白了君无衣在闹别扭时,已经是午饭后了。
这个,顺毛顺习惯了。
君无极:“无衣,你在我这里绝对是独一无二的。”
君无衣:我没听见。
君无极:“无衣,哥哥不是故意的。”
君无衣:没诚意。
君无极:“那么你说,你想让我做什么?”
君无衣的眼睛亮了。
君无极:“……”
韧:“……”
君无衣看着君无极一把一把的撒着传信旗,很是纠结。这种东西可以量产?
君无极:“这是给有灵力的人传信的。信息到位,旗子会消失。”
君无衣把玩着君无极的玉佩,觉得通体温暖。
她早就想玩玩君无极的玉佩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君无极什么都同意,就这事怎么磨他,他都不同意。
此次被君无衣握到话
语权,自然是要要过来把玩一番。
碧绿碧绿的,很普通啊,究竟是为什么君无极就是不让她碰呢,连答应她碰都要在一旁紧盯着?直觉这种回答是很不靠谱的。
“哥哥,这块玉佩究竟是什么材质的?”
君无极传信旗放在一边,看向君无衣,摇头。
“我也不知道,但是你一拿着它我心跳就很快,很不好的感觉。”
君无衣反复看都没看出什么,但既然君无极那么说,她还是不拿着好了,白白浪费了一次提过分要求的机会。
君无衣把玉佩还给君无极,君无极伸手接过,那一刹那,君无衣觉得大脑深处一白,一瞬间的事她也就没有在意。
君无极把玉佩挂回去,拍拍君无衣的头。
“看过就算了,以后不要对它动脑筋,不要让我担心。”
君无衣在君无极转身的刹那瞳孔一片死寂,转瞬而逝。
君无衣摇摇头,跑去一边揪草叶编兔子,等着君无极办完正事,好回家。
君无衣手无意识的动着,眼中黑芒闪过,编织的兔子仿佛有了生命与活力,却在韧看过来时,恢复成寻常的样子。
君无极办完事情,转身去看突然安静下来的君无衣,却发现她已经靠着树干睡着了,手中还有编好形状又拆开的草叶。
君无极笑笑,走了过去,把她抱进怀里,让她睡得舒服一点。
而君无极做这一切,君无衣完全没有印象,她一直睡得死死的。
她在做梦,是的,君无衣自己认为她在做梦,梦见她的从前,也就是她的前世。
君无衣前世名为秦无衣,是北方人,家族在当地属于名门望族。
但是秦无衣家那一支,随母姓,男丁只有她大哥秦衣一人,在重男轻女的秦家,他们总免不了受些闲言蜚语和歧视。
秦无衣的母亲是个女强人,大哥也不是等闲之辈,在秦无衣成长的日子里,将所有的污秽挡在了秦无衣视线以外。
然而,家里都是龙凤,秦无衣又怎么会是条虫。
楼下大叔的花园是秦无意故意烧的,任何侮辱她母兄的话,
秦无衣都视为挑衅,即使只是闲话家常。
君无衣冷眼旁观,看着秦无衣一步步长大成人,直到她遇见路夫也,君无衣的双手悄悄握紧。
秦无衣遇见路夫也时,正是最叛逆的年华,母亲和哥哥去了悉尼,她完全的没有了束缚。
为什么会喜欢上路夫也?
君无衣在心里偷偷问自己。
而当时的秦无衣却没有想那么多,只道是一眼万年,那个人就是他。
路夫也只是很平凡的一个大学生,起码在秦无衣眼里是这样的。
对于秦无衣看上路夫也,路夫也曾很疑惑的问过她原因。
当时秦无衣是怎么说的?
“感觉,我就是喜欢。”
在婴儿时期,重生的君无衣虽然清醒的时候不多,但她的大把时间都花在思考前世,她作为秦无衣时的问题了。
她喜欢路夫也,甚至因为他被绑架,被威胁,淋雨,守门,唱情歌,什么她都做过,好似就想让他注意到她一般。
君无衣以现在的心境,看待当时秦无衣做的事,虽然不后悔,却决定埋在心底,绝对不让任何人知道。
黑历史,绝对是黑历史啊!
以她被君无极养成的眼界,看上就是看上,绝对做不出那些掉价的事情。
把女子的矜持全部抛开,就为了让那人看她一眼,究竟是为了什么那么执着?
君无衣如今回头看去,她怎么也想不起当时的原因了,只一眼就被俘获,或者说产生那种执念,在现在的她看来,如同被蛊惑一般。因为无论是秦无衣还是君无衣,都是骄傲之人。
君无衣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变成了婴儿,是以她并不知道她不见后,秦无衣怎么样了。而此刻她如看客般看着自己前世的成长,却有了机会得知后续……和她选择性遗忘的悲伤。
那一天,她站在雨里倔强的不肯离去,势必要向路夫也讨个说法。
如果不喜欢她,为什么要去招惹她?
君既无情我便休,不可羞。
秦无衣是骄傲的,不容羞辱的。
她一站就站了三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