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茵长这么大,终于见到一个自取其辱的了。
这女的没智商吗?不过,既然赶着向前,也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刚刚好拿她杀鸡儆猴!她的两个孩子成长还需要安宁的环境。勾心斗角这种事,一开始就不该存在在他们君家。
“啪!”
一巴掌打过,马上有人送上手帕,名贵的丝帕拭过手却被嫌弃的丢掉。君茵狠戾的盯着挡在她面前的女人。
“大胆贱婢,竟敢侮辱我君家,吾君家姐妹众多,这帝都却只有君颜一人,尔贱人娼妇敢称吾妹!”
君茵说完后嗜血的一笑,给众人留下沉重的心理压力,便走了进去,再不停留。
扈寄思神色复杂的看着君茵的背影:“茵茵你……”
众人一时骇然,君颜:光国神女,侮辱神女可是要灭们的,这个罪名太严重了。
“扈侯爷,家小姐从不一话二遍,请马上带人离开君家新府,相信很快圣上的圣旨就到了。”
一橙衣女子微笑着说出无情的话,与君以驰相视一笑,追随君茵进了府门。
君以驰看了眼远方暗处,给众人使了个眼色,继而也走了进去。
君家人进进出出,地上名贵的丝帕却无人踩踏,生怕污了鞋子。
君家默契,谁人能敌?
扈寄思脸色很不好看,他当初是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中娶得光国第一传奇女子的,却不想今日取得如此耻辱,可他还就是不后悔,这该怪谁?
“夫君,妾身……”
“滚。”
“爷?”
侍妾软诺诺,装腔作势的声音无形助长了扈寄思的恼怒。
“滚!滚去收拾你们的东西!在这等着她发飙杀人啊!都给我滚!”
“是。”
君以驰当时所看的远方暗处,这时走出两个人。
“呵,茵茵好厉害,夫也看到了吗?这就是威风。以后除非君家造反,脑筋不要动到君家身上。君家人难惹啊!而且他们有他们的骄傲。”
有些人可以用权、钱、名、利收买,有些人却只能用人心收服。君以驰这样,君以澄也这样,所有君家甚至整个金池的百姓都这样。
年幼的孩童敬仰的看着带他微
服私访的君王。
“父皇亲自带儿臣来这里,也是不放心君城主吧?父皇心里既然有她,为什么不收入后宫?”
“咳咳,夫也,你还不懂。对于茵茵,就是君城主,宁肯玉碎,也不瓦全。她现在的心神大概都在她的子女身上吧。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她的儿女铺路。”
“就像父皇一样?”
耀美微怔,尔后摇头:“不一样,我还要考虑这个江山,她在乎的却只是天下百姓。咳咳,咳咳……”
“父皇!”
耀美看着孩子担忧的神情,心里微微熨帖,深深看了眼扈府的方向,耀美看向他最得意的儿子。
“没事,我们回宫吧,有些东西,你慢慢就会懂得……”
光国也帝三年,距离扈府一分为二的事情已经过了五年。
五年时间一晃而过,当年的小婴儿已经长成了漂亮的小少年和小姑娘。
帝都君府后花园,小少年正抱着小姑娘晒太阳,小少年仿佛在沉思什么,而小姑娘在他怀里睡得正香。
“叮咚,叮咚。”
君无衣揉揉眼:“嗯,唔。哥哥。”
君无极:“嗯,醒了?”
君无衣闭着眼回答:“嗯,醒了。不睡了,睡饱了。”
君无衣下巴拄在君无极肩上,动来动去,蹭来蹭去,外带哼哼唧唧,在君无极的配合下,终于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方式趴好。
君无衣:“哥哥,有客人来了?”
君无极:“嗯。”
君无衣:“娘不在?”
君无极:“都不在。”
君无衣来了精神:“我们去看看吧,哥哥。”
君无衣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每天开开心心,睡得饱饱的,她努力使自己宽心,把对原来家人的思念藏在心底。两边都是家人,她不能为了不切实际的思念让这里的家人担心。
君无极没有回答,君无衣疑惑的歪头看着他:“哥哥?”
君无极回神:“嗯,你先洗漱吃点东西。”
君无衣甜甜的笑了:“嗯!我听哥哥的。哥哥抱我去。”
“好。”
君无极起身,抱着君无衣去洗漱。
大娃
娃抱小娃娃,该庆幸君无极不会摔到君无衣吗?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几乎已经成了府里的一道风景。
光国也帝三年,帝都风平浪静……至少表面如此。
一老人在一座宅院外下了车。看见自家大门上有两块扁,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是没有听说,不是没有消息报告,不是不了解那丫头的脾气,只是,这,这真是太不留情了。
脚还没迈进大门就被人拦住。左门这边的门房守卫有双精明闪亮的眼。
“这位老人家,您有何事?”
“叫茵丫头出来见我。”
守卫心中闪过一丝了然,原来是他啊。
“老人家,我家主子外出未归,只有小公子和小小姐在家,您的意思是?”
“也罢,叫他们两个来见我。”
跟我来这套吗,茵丫头?
耀美以一死和君家金帖换得你的承诺。除权臣、保太子,保光国十五年太平,这一棋走得真狠。看似无情却有情,说的就是君家人。
只是,茵丫头,寄思丢脸,我的脸面你也不顾了吗?
“老人家,里面请。”
老人信步走入大门,没有看见守位发出了某个信号。他的任务已经完全成了,在老人看不见的地方打了个哈欠,准备一会儿回去补觉。未见老人眼中的疑惑。君家纪律严明,怎的有人如此散漫?
步入正门之后,眼前一亮,却觉得哭笑不得。大门分左右,里面更是如此。石砖砌的分割线。右边是自家原景,左边却耀目到了极点。直接进入厅堂,更是显现了君家的富饶。红木卧椅,貂皮铺垫,虎皮地毯,珊瑚装饰,真真是奢华到了极点。
茵丫头,你真狠啊!
老人随意做在右边的椅子上,马上有人去通报,有人奉茶,却没有一个人敢越过中间的界限,各个神色拘谨。
而右边却一直没有动静,直到两个人出来后,才有人走动了起来。
黑色打底金丝滚边的绣袍,黑发分成两股用玉色丝带固定,黑底金边绣着“君”字的腰带稳妥的系着,丹唇朱点,不饰妆着,肤色白皙水灵,真是漂亮的小童。
只是……怎么跟睡不醒一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