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那个小丫头,玲珑,你就好好玩玩她吧。”萧可人笑着说道。
玲珑眼里泛过精光,点头。
初一领着公孙锦又回到了竹院,公孙锦一进屋子就将衣服脱掉,只剩白色的亵衣,见初一在身后,也没有什么顾忌。
“没你什么事了,卯时的时候再来。”公孙锦说完之后,便将初一扔出房间,关上了门。
初一之后便来到了米庄,三夫人抬头见她便站起了身来。
“来得可真早。”三夫人缓缓地说道。
初一露出了满脸惊慌之色,急忙跪下说道:“夫人,奴婢有事要报。奴婢今日瞧见了那公孙锦手上有字,那应该是假的公孙锦……”
三夫人盯着初一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又卖什么关子,要说什么仔细的便说。”
“若是假的公孙锦的话,岂不是会对三夫人有利?奴婢有一计……”初一上前说道。
暗处,一个躲在墙角的丫鬟满脸笑意地离开了。
夜半时刻,一个夫人慢慢走到了‘公孙锦’的门前,敲响了门。
“谁啊?”门内的公孙锦一时有些惊慌,急忙将手里的东西收好。
“是我,陆府三夫人,公孙公子,我身子有些不好,特来找你瞧瞧。”三夫人在门外柔弱地说道。
公孙锦急忙开门,见那三夫人如花似玉,看来是精心打扮了一番,说起来三夫人已经四十出头,但这些年来保养得不错,看起来倒是有种风韵犹存的意味。
公孙锦那两撇小胡子翘了起来,立马露出了笑容,“原来是三夫人,快请进快请进。”
三夫人踏入了门内,鸳鸯也想一起进入的时候,公孙锦便挡住了,“我瞧病的时候,要不是时机特殊,不喜其他人来打扰。”
鸳鸯瞪了一眼那公孙锦,公孙锦胡子立马竖了起来,“你瞪什么,不知道我公孙锦是何人?”
三夫人急忙拉住鸳鸯,“是我的丫鬟失礼了,鸳鸯,你先呆在门外,待会若是有事我便叫你便是。对了,这是我给公孙公子带的好酒,本想用作谢礼,不如作为赔礼。”三夫人说着,便拿出了那瓶酒。
公孙锦接过那酒,一脸得意地看着鸳鸯,关上了门,转身去看三夫人那美娇娘。
“公孙公子,时候还正早,不如试试我给公子带的这瓶酒。”这时公孙锦已经把酒放在了桌上,三夫人便直接打开了酒盖,笑着说道。
公孙锦哪会拒绝,有美人专门上门给自己倒酒。公孙锦饮下一杯,暗道果然是陆府,“好酒!”公孙锦虽知这是好酒,却没怎么饮过好酒,也说不出名字来。
三夫人见状,又给公孙锦倒上了一杯,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喝得干净。
三杯酒下肚,公孙锦便想抓住三夫人的手,借口把脉。
却听到三夫人直接开口说道:“今日看来公孙公子的本事,果然让我好生佩服。”三夫人说得‘本事’也就是公孙锦的看相本事了,不用直接触碰患者,便可看出患者身上的病症。
公孙锦脸色微变,这美人没碰到一根手指,反倒还栽上了自己,但刚刚那三杯好酒下肚,心里那蠢蠢欲动的色胆也大了,看着三夫人那脸,便要伸手,
三夫人不经意地躲开,公孙锦收回手,两撇小胡子翘了起来,“三夫人,你这病,依我看,倒是孤单了好久才引起的病症,我有个法子帮三夫人解开。”
三夫人满脸疑问地看着公孙锦,“那公孙公子说个清楚,这病到底是何病?”
“这可是心病……夫人是内心寂寞,这寂寞随着时间的变化,这可就成心疾了。”公孙锦说得一本正经。
三夫人脸色微红,“那先生您看,这怎么治呢?”
“这个,夫人不介意的话,就让我来为夫人排忧解难,可好?”那公孙锦说着伸手便摸在了三夫人的脸上,这回三夫人倒是没闪躲。
就在这时,公孙锦的门外传来了一阵**。
原来是大夫人同陆佑年前来了。
大夫人走到门前,也未敲门直接闯入,此时屋内公孙锦早就趴在桌上睡着了,“姐姐来得好快,也是来找公孙公子瞧身子的吗?”
大夫人脸带笑容,也不说话,让开身子,“老爷,看来公孙公子有客了。”
陆佑年见此时三夫人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一身素装,脸上的妆也不如往日那般艳丽了,便有些奇怪,“柳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最近噩梦缠身,身子也有些不舒服,便来找公孙公子看看。”三夫人叹息着说道。
大夫人冷笑上前,“那这公孙公子怎么睡在桌上了?”
“我带了一壶好酒来,公孙公子替我看病,这也是谢礼,看完病之后,他就饮了些酒,我这带来的是百年好酒,三杯下肚这也就醉了,刚刚想走,这就恰巧碰上老爷和姐姐了。”三夫人着重语气说着‘恰巧’二字。
大夫人依旧不依不饶,想着给三夫人套上什么名头,“那妹妹是说,老爷和姐姐是故意为之了?说起来,姐姐来这也不带上侍女的?这是要单独前来?”
三夫人没有说话,陆佑年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们先把三夫人送回去吧。”
今夜,陆佑年本是要休息的,头却有些痛了,这也是老毛病,大夫人见此,就说陪同陆佑年去公孙锦那里看看,陆佑年想着请公孙锦到府上,本是要瞧陆之衍的身子,这要是贸然前去,神医若是不高兴该如何?大夫人劝着说,老爷给了神医那么多银子,神医如此厉害,瞧上一眼便能看出病因来,老爷的病常年累月的积累,这可是一次根治的机会,若是神医不高兴了,她自己有些私房钱,也能贴给那神医。陆佑年也就来了。
三夫人脸色一变,拉住了陆佑年的袖子,“老爷,你可不能怀疑我啊,你的柳儿这些年一直伴在老爷身边……”
陆佑年没有一丝留情,大夫人转过身,看着三夫人泪流满面,只是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木柳,这只是其中一个礼物罢了,接下来的……
三夫人被送回自己的屋子里之后,鸳鸯点亮烛光,“夫人,接下来怎么办……”
第二日一早,初一便来到了竹院,那公孙锦满脸疲惫地打开了门,“那陆府二少呢,把他给我叫来。”
初一摇头,走进了公孙锦的屋内,关上了房门,今日一早,初一便发现屋子门前有封信,落笔是陆之衍。
大体就是说,陆之衍他自己已经
察觉到自己被人监视了,所以今日千万不要带着公孙锦进屋,自己也不要轻易前来。
幸好的是,公孙锦住的地方距离陆之衍所住的地方隔了几十米,那住处荒废了一些时日。所以也没人察觉到有人住在里面。
“你有事的话,就对我说。二少爷,已经被监视了。”初一轻声地说道。
公孙锦躺在椅子上,“果然深宅大院最危险了,既然见不到他,我便把东西交给你了。”说着,公孙锦将三本书拿了出来。
“这是……”初一拿着翻看,一本介绍得是穴位,一本介绍得是药草,另外一本记录的是一些简单疾病的治疗方式。
“按这样的趋势,你以为你家少爷能活到三个月?穴位你好好学着,若是有人再想毒上加毒地加害,你便可以照着这穴位和药书尽快来逼毒。但只怕你拿了这三本书,还是不懂。”公孙锦摇摇头,这三本书对于他来说,虽然都是小菜一碟,但是对于一个初学的人来说,这就很艰难了。
初一见公孙锦都如此交代了,话便直接问出口了,“公孙公子要走?”这才留在陆府不过一日的时间。
“我走了,对我也是好事,不是吗?这陆府,我可不敢多呆,还是城外的日子过得逍遥。”公孙锦露出笑容,这还是初一第一次看到他笑,昨日他动不动露出冷脸,还让人以为他是个很严肃的人,说话时不时地嘲讽着也和他的脸色成了正比。
说起来,公孙锦笑得很好看,却也让初一有些不习惯。
下午的时候,初一来到了公孙锦的房间时,人便早已不在了。桌上还有一张纸,留下了七个字。
两年见。公孙锦。
字迹很是俊秀,纸上还泛着淡淡的草药香味。初一将那张纸折叠好,收了起来。说不清的,初一有些对那公孙锦起了一丝好感,这种人做朋友,大概是最好的了。公孙锦这一走,初一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陆之衍坐在房间内,门前有个丫鬟,是大夫人安排过来的,专门来负责他的食物,美曰其名,就是说,陆之衍身子不好,现在请了神医过来,饮食什么的都要注意,不能有一丝的懈怠。
陆之衍平日里也不怎么出门,若是出门了,也没什么人知晓,陆之衍这被人变相监视着,也无法联系到初一,便想偷溜出去,但白日里,门口那丫鬟也实在是厉害,只要察觉到门内无了声音,便会敲门,找各种理由,譬如,二少爷要不要喝茶?
于是,陆之衍每日出门的时间,也只有亥时过后,陆府整个陷入寂静之中,他也不好擅闯初一的屋子,只能每日留信交给初一,而初一也会把信放在门前。
三夫人这几日呆在米庄的时间很少,简单处理了一下事物,剩下的便会交给初一,接下来,三夫人便会去念经求佛。
陆佑年念及三夫人也进陆府也有二十年了,这些年来,三夫人在管理陆府的事情上面做了不少贡献,虽然脾气有些不好,但还是有些分寸。大夫人也替着三夫人说了不少好话,与当日捉奸所说的话,简直天壤之别。
陆佑年觉得大夫人也是善良贤惠,便又拿了不少东西赏赐过去。大夫人接下之后,大多数又给了那萧可人,也就是现在陆府的大少奶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