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的功夫两个侍卫就将宫玄烈给带了进来,他身上早就已经浑身是伤,一直都十分注意自己仪表的人,也是蓬头垢面,与平时的样子大相径庭。
燕梓瑞还没有开口询问,只听侍卫说道:“皇上,丞相已经带来了,只是咱们去请他的时候,他反抗激烈才会被我们打伤,丞相府也已经按照皇上的指示全都包围了起来,等候皇上的发落。”
燕梓瑞点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这件事情还没有定论,你们切莫伤了丞相的家人。”
侍卫立刻点头称是。
一直低着头的宫玄烈也抬起头来,眼神中满是愤恨和不解,“皇上,臣对你衷心耿耿,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皇上的事情,皇上你为何要如此对臣?臣实在是不明白!”
燕梓瑞看着他,神情也是十分的冰冷,“朕也不明白,朕平日里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般的对朕?”
“臣根本就没有对皇上下毒!更是不知道什么幻世之毒,皇上一定要相信臣啊!”宫玄烈大声哭诉道。
燕梓瑞看着他,冷声道:“没有听说过?你以为朕会相信你说的这些话吗?这幻世之毒只有你宫氏才有,整个南越难道还有别的宫家人吗?”
宫玄烈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愤怒,“那皇上就怎么能确认这就是幻世之毒?既然是我宫氏的毒,也应该有我宫氏的人来辨认!我已经传书给族中长老,想必他不日就能来到这南越,到时他定能还臣一个清白。”
宫以萱在一边忍不住冷笑,他自然是向大长老求助,但是大长老恐怕现在都是自身难保,那里有功夫来管他?上一次宫晴锋可是把整个族地搅的一个天翻地覆,爷爷也早就厌弃了他,这种时候他还想求得家族的庇佑,简直就是笑话!
燕梓瑞也是冷笑,慢慢的从软塔山支起身子,看着他,“你当真以为朕会让你活到那个时候?”
宫玄烈立刻一慌,忙说道:“皇上你现在可有证据?”
“证据?”燕梓瑞漫不经心的看向宫以萱,“杨
神医你可有什么话要说吗?”
宫以萱站起来,冷声道:“草民能证明皇上体内中的是幻世之毒。”
宫玄烈这才看到她,立刻就想要站起来,但是立刻就被侍卫给按到了地上,他只能冲着宫以萱嘶吼着,“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般三番五次的陷害我!”
宫以萱看也不看他,只是冷声道:“丞相怕是误会了,前几日大殿上的事情,草民只是实事求是,而这一次草民也是看出幻世为先,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与丞相有牵扯。”
宫玄烈立刻转身对燕梓瑞大声道:“皇上你不能只听他的一面之词啊!这幻世既然是宫氏的之毒,他又怎么能知道!皇上切不能被这小人给蒙蔽了啊!”
“看来丞相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燕梓瑞已经恢复了往常散漫的样子,脸色比刚才还要惨白了几分,“将人带上来吧!”
一会的功夫,便有侍卫将一个宫人带了进来,宫人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奴才参见皇上。”
“报上名来!”侍卫踢了他一脚。
宫人立刻畏畏缩缩说道:“奴才是御膳房的,名为小禄子。”
“小禄子朕问你,太后寿宴当天晚上,那碗醒酒汤是谁命你送来的?”燕梓瑞看着他,眼中带着几分锐利。
小禄子根本就不敢抬头,只道:“是,是丞相然奴才给皇上熬一碗醒酒汤送过来的,他还给了奴才一包药粉。说是醒酒的东西,只要是皇上喝了明天肯定不会头疼,还说只要是奴才这样做了,第二天皇上一定会好好的赏赐我的。”
“奴才就一时猪油蒙心,便收下了,可是奴才是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给的是一包毒药啊!”
他虽然十分的害怕,也有些慌乱,但是这话倒是说的很有条理。
“毒药呢?”燕梓瑞冷声道。
小禄子就赶紧从怀中掏出一小包药来,“这药就还剩下了这些。”
燕梓瑞直接对侍卫使了个眼色,然后侍卫就将这包药送到了宫以萱的手上
。
宫以萱看着手里的药低头闻了闻,这药不过就是平常的软筋散而已,吃了会让人浑身瘫软,脸色苍白,看起来就算是真的生病了一般,刚才燕梓瑞吃的大概就是这种药吧。
宫以萱还是点了点头,“这药确实是幻世。”
宫玄烈就突然暴起,一把抓向宫以萱,但是却只是抓到了他的衣摆就被侍卫给拖了回去。
“奸邪的小人,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他大声喊叫着,然后看向小禄子,大吼道:“我也根本就没有给过你什么药,更没有让你熬过什么醒酒汤,我连认识都不认识你!你们要害我,你们联起手来要害我!”
宫以萱站在那里不动如山,之前她还奇怪这个宫玄烈的武功应当不弱,怎么会连这两个侍卫都反抗不了,刚才他扑向自己的时候,她才看见他手上的经脉竟然已经被毁了。
这倒不是她动了什么恻隐之心,只是觉得这个燕梓瑞的手段确实是太狠毒了一些,这宫玄烈也是太过天真,还想要宫氏来救,可是就算是有人救了他去,他也不过是一个废人了!
宫以萱心中也是有一点叹息,他好歹也是自己的族人,这般死在一个外人的手上,却是是有些不值。
只听燕梓瑞又冷声道:“现在已经是证据确凿,就算是你想抵赖也不可能了!你口口声声说他们害你,若你真的没有一点漏洞,他们又怎么可能害的了你!”
宫玄烈就算是在蠢笨,现在也已经明白了,这一切嗯幕后推手根本就是眼前这个皇上,“这么多年来,我为你上下打理,若不是我在朝中坐镇,你真的以为自己就能推翻太子吗?却没有想到,你坐上皇位第一个杀的就是我!你根本就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奸诈小人,我是瞎了眼才会这般的辅佐你!”
燕梓瑞的脸上没有一点的怒容,他只是冷声道:“丞相的功劳是不小,只是丞相你莫要忘了,你也是曾这般的辅佐过父皇,这番话也必定跟太子说过!你这种背主的狗,我又怎么可能留在身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