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玄名已经有很久没有处理过事务了,所以也不用去做什么交接工作。他便直接出宫回了丞相府。
他回府进了大厅便吩咐道:“管家,你招人去咱们在郊外的院子通知一声,叫他们把别院打扫干净。你也去通知下人们让他们把咱们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咱们要全部搬到别院去。”
“老爷……”老管家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只管去吩咐吧。”宫玄名对他安抚的笑了笑,然后说道:“让他们小心的归置小姐的东西,把所有的都带着别漏了什么。”
“是,老爷。”老管家并没有多问什么,躬身退了出去。
下人们的动作很快,正午十分便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将东西都搬到了马车上。宫玄名回头看了一下他住过许多年的丞相府,然后就头也不回,没有丝毫留恋的登上了马车。
他这边刚走,宫里的木易即墨就已经收到消息了。知道宫玄名这样迅速而且没有丝毫留恋的就搬离了丞相府。他只觉得自己如鲠在喉,被膈应的难受。他是觉得是自己撤了他的官职,让他再无作为。怎么现在看来倒是他自己本来就不想做丞相现在解脱了。这个老头子真的很难让人看透。
不过她现在终于是拔掉了一根肉里的刺,这样轻松的感觉,倒是他登基以来的第一次。他不像他软弱的父亲,是贤臣也好,奸臣也罢,但他不需要无法掌控的下臣,尤其是像宫玄名这种他看不穿的下臣。
他宁可让他去做一个闲官,也不会让他在朝前对自己指手画脚,干涉他的决定。现在终于是做到了,扳倒了这样一座大山,杨国的天下只有他一人说了算!
这边的事情这边的事情暂时不提,宫以萱那边却遇到了十分棘手的问题。
宫以萱吃完东西之后,虽然困意一波一波的袭来,但是她还是强迫自己就这样毫无防备的睡过去,然后第二天被人给喊醒。她在帐篷中开始打起坐来。
宫少皇在不远处看着她,看她好像实在帐篷中打坐,便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营地之中。他呆在这里,怕会被宫晴锋起夜的随从给发现了。
宫少皇刚刚离开没有多久,宫晴汐就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宫以萱的帐篷前,将几株草放进了帐篷前的火堆里,然后掩着口鼻离开了。
宫以萱正在练功,就突然觉得一股暖流顺着自己的丹田蔓延到全身,刚开始还好,不一会全身便开始燥热起来。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了,便收了真气,难受的呻吟了一声。
宫以萱一手扶着地面,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滚烫的脸颊,一举一动中都带着十分魅人的风情。就算她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是在前世她也有过这样的知识储备。她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中了**。究竟是谁?难道是宫晴锋,自己下午吃的就是他给的食物。
宫以萱想到这里便知道这个地方是绝对不能再呆下去了,可是药效实在太猛了,她的理智在渐渐丧
失,身体软的像面条一般根本没有办法站起身来。她拿出匕首,狠狠的自己的大腿上划了一刀,剧痛将她的理智拉了回来。
她便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外面走去。
在不远处观察她的宫晴锋和宫敏看着她一脸的坚毅,大腿上全是血的样子,踉跄的从帐篷里走了出来,都吃了已经。
“这个小姐果然厉害,对自己下手居然这么很,这样的**都抵挡的住。”宫敏在一边冷声赞叹道。
宫晴汐看着她竟然用自残来保持理智的惨烈的样子,心里有些发软,“姐姐,这就算是给她一个教训吧,咱们还是去救她一把吧。”
宫敏的眼中闪过一丝阴毒,但是去笑着对她说:“确实是有些残忍了。但是晴汐妹妹,若是咱们救了她,你哥哥肯定会对她更加怜惜和疼爱的。而且你哥哥要是追查起来肯定能追查到咱们两个人的身上。你在你哥哥心中的地位肯定会一落千丈的。”
一落千丈?这当然不行,她在哥哥的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够低了,如果还一落千丈的话,哥哥他肯定是讨厌死我了。“不行,不能救她。”看着远处往树林走的宫以萱,然后转身对自己身后一个身材高大,已经满脸的色相的随从说道:“你去跟上她,之后的事情就不用我叫了吧。”
“是,小姐。”随从便窜出去,小心翼翼的随着宫以萱进入了树林。
宫以萱在树林里扶着树摇摇晃晃的走着,该怎么办她也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现在去找一个稳妥的人,叔叔肯定是不能找了,万一宫晴锋找到了自己便也发现了叔叔。就算她想去找叔叔为自己解开毒药,可是她现在也分不清方向了。
离营地有很大一段距离之后,跟在宫以萱身后的随从,便一下子扑到了宫以萱的身上。宫以萱一愣,来人的体温让自己的身上更加火热起来,连大腿上的剧痛都没有那么强烈了。
她转身一把推开了来人,但是密林里根本没有月光照进来,她根本看不清来人的面容。即使光线昏暗和神志不清楚,但是她还是认出来这绝对不是宫晴锋。
她努力摇了摇头让自己的神志清晰一些,既然不是宫晴锋,那到底是谁居然相处如此下作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随从看着眼前的宫以萱狠狠的吞了口口水。树间偶尔透出来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那闪着动人红晕的绝色面容,凹凸有致的身材,这绝对会让所有的男人为之疯狂。他现在都还有些难以相信,这样的好事居然会砸到自己的头上。他早就把宫晴汐的命令抛到了脑后,现在的他只是凭借自己男人的本能去做。
他怕自己是刚刚吓到了她,这次便慢慢的靠近宫以萱。手顺着肩膀,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胳膊。让她燃起更加旺盛的欲望。可是手下柔软而又紧致的触感,让他反而更加的疯狂。
宫以萱感受着抚摸自己胳膊的手,身体虽然愈加的滚烫,可是心中却恶心不已。她摸
出匕首,就向这只受伤砍去。
随从早就已经沉浸在宫以萱的美好当中无法自拔,即使是这比平时满了许多的匕首他都没有躲开,胳膊上被划了一道长长的伤口,他惨叫一声捂着伤口,恶狠狠的说道:“你个该死的女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不信我还对付不了你!”
即使现在神志不清楚,反应比平时慢了许多,但是宫以萱还是在他没有说完的时候就转身往密林深处跑去。
她听着背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中升起难得的绝望。难道自己真的要在这种情况下失身,那就算是被狗咬了一口吧,但是如果她活了下来,这个人,还有所有跟这件事有牵连的人,她都会把他们碎尸万段。本来就踉跄的她突然被一个枯枝给绊倒了。
听着男人的**笑,就在宫以萱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几个白影从她身边窜了过去,将她身后的人扑到在地。
来的果然是雪空带领的几匹雪狼,雪空走到宫以萱的身边,有些担心的舔了舔他的脸,宫以萱身上早就被汗水湿透了,迷迷糊糊的看着雪空,“雪空?”
雪空又舔了她一下,她的神志恢复了一些,听到随从杀猪般的嚎叫,赶紧制止正要要断随从脖子的雪狼,叫道:“等一下!”
雪狼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她只是紧紧的抓着地上的雪,让自己清醒一些,“你说,你是谁派来的,不说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随从的身上早就被雪狼撕咬的浑身是血了,也吓得快要肝胆俱裂了,听她问赶紧回答道:“我说,我说,求小姐饶我一命吧。是,是,宫晴汐。是她让我来的,他说你中了她下的**,我只要在取走您的贞操就行了。”
“只有她一个人?”凭宫晴汐那点智商,还想不出这样卑鄙下作的手段。
“还有,还有宫敏。”随从赶紧说道。
宫以萱点点头,冲着雪空使了个脸色,雪空一叫,下面的雪狼立刻将惨叫着的随从给咬死了。
“谢谢你,你怎么在这。”宫以萱瘫软在地上,理智已经慢慢的抽离了,她挣扎着问道。
雪空趴到她面前,给她看自己嘴上的血迹,想要告诉她,自己是在附近捕猎,闻到了她的血腥气赶紧赶过来的。
可是宫以萱根本没有给它回应,而是蜷缩着身体,痛苦的呻吟着。
雪空拿自己的头顶着她,想问她怎么了。
宫以萱痛苦的嘶声道:“雪空你救救我,我中了**,中了毒。”
雪空是不明白**是什么,但是它知道毒是什么。它冲着余下的雪狼嘶吼一声,让它们看着宫以萱,别让别人靠近。自己却转身跑进了密林中。
地上的宫以萱还在紧缩着身体,保留着最后一点的理智,让自己不至于在欲望中沉沦。可是她知道自己也撑不了多久了,拿过匕首,又往自己的伤口上插了一刀。虽然痛感并没有很强烈,但是她还是恢复了些理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