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忆暖和练彩衣的武功都属于半吊子的,所以他们刚到太子府的时候就被发现了,只是南宫御璃早已经吩咐下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自由出入就好。
江忆暖按照楼子夜给出来的线索,很快就找到了太子府中的紫檀木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确实装着一只玉冠,通身青碧,应该是上好的玉器打造而成。
“彩衣,你拿着盒子,我把这个玉冠给收起来啊。”
江忆暖拿出玉冠,直接塞到了自己怀中,然后顺便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一包小豆子的粪便,倒进了紫檀木盒子中。
练彩衣捂着鼻子,很是嫌弃的将盒子扔给了她。
“暖儿姐姐,你这是干嘛啊?”
江忆暖呵呵的笑着,看着手中的盒子颇为得意,她要做什么,他们很快就会知道了。
“走,我们现在出去。”
果然,江忆暖和练彩衣刚飞出太子府的墙头,就被永平郡主派来的人给围攻了,细数了一下,居然有二十多个。
练彩衣这个时候看不下去了,大声说道:“永平郡主,你这样以多欺少,不觉得过分吗?”
永平郡主冷哼了一声,她这里的人可都是从父亲那里调来的高手,这次为了赢江忆暖,她是下了血本的。
“废话怎么那么多,既然她能找你当帮手,我为什么不能找其他人?江忆暖,我奉劝你乖乖的把紫檀木盒交出来,否则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江忆暖呵呵的笑着,就算她真的交出了盒子,她也会不客气的,小样,居然跟她来这一套,真是幼稚。
“东西在这,你自己去拿好了。”
江忆暖想也没想的就把手中的紫檀木盒给扔在了空中,永平郡主踮起脚尖用轻功飞了上去,直接接住了,却没想到盒子侧翻,从盒子中露出一种恶心的东西来,臭气熏天,沾了她满手满身都是。
永平郡主落地的时候,嫌弃的将盒子扔在了一边,看向江忆暖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给吃了一下,不过江忆暖也只是耸耸肩,撇了撇嘴巴。
“怎么着,我家小豆子的粪便味道还不错吗?”
永平郡主握紧了拳头,恶狠狠的看着她,这个江忆暖是在故意激怒她,简直找死。
“你们给我上,今天一定要把她的脸给划花!”
江忆暖没想到她那么恨自己,甚至要杀了自己的节奏,其实想想一切挑起事端的都是她,她也只是将计就计而已。
“既然你这么喜欢划花别人的脸,那么我就成全你。”
将近二十个人围攻了江忆暖和练彩衣,她们都能从容面对,而江忆暖手中的毒药也发现到了最大的作用,不到两刻钟,就把所有人都给放倒了。
永平郡主本来打算也上前来的,但是她发现自己的手很痒,在他们打斗的过程,慢慢发现自己的身上也痒了起来,最后是脸上,痒的无以复加,只能用手拼命的挠了挠的。
“江
忆暖,你这个贱人,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
江忆暖呵呵的笑着,一步步的走到了她身边,永平郡主太过嚣张了,今天只是小小的给她点教训而已。
“你这可是冤枉我了,从刚才到现在,我可是没经过你身边呢。”
永平郡主到底还是有点智商的,一下子就想到刚才的盒子,江忆暖应该是在那上面下毒的,但是她现在有理都说不清了。
“江忆暖,你这个贱人,你会不得好死的。”
江忆暖的瞳孔瞬间收紧,看向她的双眸变得凌厉起来,用轻功移动到了她身边,“啪,啪”左右两边开工,就给了她两巴掌。
“永平郡主,死到临头了,嘴巴还那么恶毒,本来我是想帮你早点脱离苦海的,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你自己就在这里慢慢受着吧。”
练彩衣也走了过来,这个永平郡主就是学不乖,嘴巴也太恶毒了,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暖儿姐姐,我们就这样走了没关系吗?”
江忆暖看向了背后,先不出她给永平留了条活路,就算时不留,她也拿自己没办法,更何况她手下的那些人,她也只是给了点教训而已。
“你放心,她会没事的。”
第二天中午在狩猎的大营,江忆暖交出了玉冠,宣布着结果是完胜的,安念身为太子妃,也知道自己是小看了江忆暖,本来是想让大家散了,这件事情到底为止,但是江忆暖毕竟不是好惹的,你以为事情挑起了开端,就想这么没头没尾的结束吗?
“太子妃娘娘,我想你还是派人去请永平郡主过来吧,毕竟愿赌服输,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过的话,可是算数的,更何况还有你作为人证,要不然大家会说我们堂堂的太子府,处事不公就不太好了!”
安念的脸色不好看了,看向一旁不说话的太子,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也只能去派人请了永平郡主过来。
永平郡主过来的时候,头上带着斗笠,她的脸应该是被自己挠花了。昨天晚上甚至惊动了御医,可是就连御医都束手无策了,她心里恨极了江忆暖,却也无可奈何。
“我身子不舒服,所以才输了那场比赛,我不服。”
江忆暖呵呵的笑着,就算是你身子舒服了,恐怕也会输的了,更何况她不说话,就等着安念来宣判好了。
南宫御璃知道这是一场闹剧,太子妃和南宫御娇已经几个世家的小姐都交好,他们打算一起为难江忆暖,也算是给夜王一个下马威。
他选择了自己的立场,那就是不管不问,不听从,任凭他们闹,最后无法收场的时候,还有皇后和太后,毕竟是女儿家的事情,脑补出多大的浪来的。
显然,他们都小看了江忆暖,她一个人纷纷钟都能斗的了她们一群人,还能让他们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万分。
练彩衣看到大家都不说话了,以为大家同情永平郡主了,她昨天那么嚣张的时
候,大家是没看到的。
“太子妃姐姐,愿赌服输,既然这个赌局你当见证人,就该让永平郡主向暖儿姐姐赔罪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茬,今天落到这样的地步,都是她自食恶果。”
安念皱了皱眉头,知道南宫御璃不会说话帮她解围的,所以只有咳嗽了两声,安慰一下永平了。
“彩衣,你不要在这里打抱不平了,毕竟永平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姐妹。”
江忆暖这个时候听出来了,这个安念是话里有话呢,他们这一群人都是在西辰土生土长的,只有她是外来的,所以他们可以合起伙来欺负自己了?
“太子妃娘娘,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昨天晚上的打赌大家都在场,如果永平郡主不认的话,我现在就去禀告皇上,我就不相信了,皇上难道不会秉公处理吗?”
安念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如果江忆暖闹到皇后那里,她还是好处理的,但是要是真的闹到皇上哪里,她这个太子妃就太失职了,到时候连累了太子就不好了。
“夜王妃说的是哪里的话,永平毕竟是女孩子,要面子的,不如让她给你赔礼道歉就算了,如何?”
江忆暖摇摇头,今天这一仗,是她在西辰这些王妃郡主面前最重要的一环,如果就这么算了,大家以后只会觉得她夜王妃是好欺负的。
“道歉就不必了,如果今天是我输了,太子妃娘娘是不是也会帮着我,让我不要让出夜王正妃的位置呢?”
安念脸由红变黑,再由黑变成青,江忆暖软软的几句话回击,就让她溃不成军了,今天就跟他们的接风夜宴上一样,她们输的一败涂地。
南宫御璃握着安念的手,毕竟是他的太子妃,如果现在不秉公处理,只会让场面更加难看。
“既然永平郡主输了,那就按照之前的协议,向江忆暖磕头认她做干娘。”
永平委屈的看着安念,安念这个时候想说什么都被太子的眼神给制止了,她知道今天表现的不好,但是太子这样变成了偏帮了外人,让她以后如何做姐妹们的首席?
“殿下,永平郡主要是真的向江忆暖磕头的话,以后德王怕是对你有些意见了。”
南宫御璃面色冷淡,德王虽然身为皇上的表弟,毕竟已经年迈,而他们一门只有永平一个女娃,成不了大气候。
“德王要怪,首先也是怪夜王,而不会扯到我身上,毕竟永平拜的是夜王妃。”
安念也没说什么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永平向江忆暖行礼了,就算是她再不想,在大家的眼神下,她也只能这样做了。
江忆暖安心的受着,她今天就要让他们所有人看着,她江忆暖不是好欺负的,准确来说,今天就是要先把姿态摆在这里。
江忆暖对身后的无雪使了个眼色,无雪了然,瞬间用借助空气的力量,让永平郡主头上的斗笠散落下来,露出了一张被抓花的脸,顿时让大家唏嘘不已,还有很多人都在嘲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