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忆暖瞬间流下两根面条泪,老娘谁也不想嫁,只想娶一堆小白脸回家,呜呜……
“姓楼的,你除了会欺负老娘还会干啥!”丫丫的!真当她不发威就是病猫啊!
闻言,楼子夜似乎是很认真的想了想,回道:“上你……”
江忆暖:“……”禽兽果然是变不成正常人类的!虽然这禽兽近几天没有啥危险,但是等过两天药效过了,就说不定了,这厮答应过在她及笄之前不会做啥不人道的事儿,但以这厮的尿性,他就算真做了也不会为自己的兽行感到羞耻。
“小东西,以后你对本宫的称呼,只能是子夜或者夫君,若是再让本宫听到你唤其他称呼……别忘了,柳下丹的药效早晚会过去的……”楼子夜贴在她耳边说着,大掌已经向上探去。
江忆暖觉得,楼禽兽的**威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丝毫不觉得欺负她这样的弱小是很丢人的事情,而且只要说得出,就一定做的出来!在这样的禽兽面前,一切忤逆行为都是作死!
“你松手……我……我会改……”江忆暖觉得认怂没啥丢脸的,不就是改个称呼么,先解救了再说,否则再这么**下去,多少补汤也是白喝,非直接回到解放前不可!
楼子夜这才依依不舍的收手,然后将两人的被子向上拉了拉,又闻了闻她头上的香味,才阖上眸子:“不早了,睡吧。”声音中的疲惫比之前还要浓,却依旧不忘将她搂在怀里,一条腿还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
江忆暖听出了她声音中的疲惫,还有刚才看到他时,眼底的隐隐乌黑,想必真的是马不停蹄赶回来的,所以即便自己被八爪鱼当成了抱枕,也没有反抗,本以为这么睡会很不舒服,但小脸刚贴在他的胸口,便放松了下来,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很快便睡了过去。
但是,边易寒就没那么幸运了,下了马车便已经站不稳,被边澈扶着进了别院,他吐了四次,厕所去了五次,大
夫开了药却见效不大,最后,直到肚子里实在没有任何东西可吐,也没有东西拉,才缓和了一些。
此刻,正一脸菜色的半躺在软榻上,虚弱的连抬手都费力。
“主子,属下该死,请您责罚!”边澈看着自家一向风华绝代的主子,被折腾成这幅惨不忍睹的样子,实在心疼不已,懊恼自己的失职。
边易寒只是几不可见的摇摇头,声音低的几乎快听不到:“这件事情也不完全怪你们,谁也没想到楼子夜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便提前回来。”
正常来说,楼子夜每年去蓬莱的时候,都会住上两三天才回去,因为蓬莱岛的圣泉虽然不能解毒,却能净化人体内的杂质和毒素,这也是他为何中毒多年,却依旧性命无忧的原因。
“主子……那你说江姑娘会不会成为楼子夜的软肋?”边澈忽然问道,根据他对楼子夜的了解,那人一向冷心冷情,对任何事物都不会上心,唯独对江忆暖很特别,说不定,这是他们逍遥宫的机会,她对主子也没有什么防备,捉来对付楼子夜岂不是刚好?
岂料他的话音刚落下,边易寒身上就爆发出一股杀气,惊得边澈瞬间后退了两丈,有些不解的望向边易寒。
“边澈,我警告你,若是你敢对暖儿下手,或者私下里告诉那个老头子关于暖儿和楼子夜的关系,别怪本宫不客气……”边易寒刚说完,便又吐出一口淡黄色的胆汁,现在身体里除了胆汁已经没得可吐了。
边澈连忙又倒了两杯水上前道:“主子,你明知道我不会未经你的允许就这样做,可你难道不想早点完成老主子的任务吗?现在老主子已经对您和楼子夜的关系产生了质疑。”这么多年过去,逍遥宫的发展速度有目共睹,也许比不上紫玉宫的底蕴雄厚,但也有一拼的资本,可少主却迟迟未动,更是和楼子夜私下达成了某种共识。
边易寒拿起一个杯子漱漱口,又拿起另外一个杯子喝了两口水,
才冷然的回答道:“既然你问了,那今天本宫就明确的告诉你,本宫从未想过要帮老头子报仇,更不会做他的傀儡,是他欠本宫的!如果你想走,现在就可以回到他的身边,但只要你在本宫身边一天,你的主子就只有本宫一人!背叛者,杀无赦!”
最后一句话铿锵坚定,让边澈彻底明白,边易寒是认真的,他虽然是老主子派过来监视少主的,但跟在主子身边多年,主子还曾经救过他两次,更是从未拿他看做是下人,所以自己早已将少主看成是真正的主子,何来背叛一说?
“属下此生绝不辜负主子,有违誓言,天打雷劈!”边澈认真发誓。
边易寒见此,才终于支撑不住,昏昏睡去。
第二日,江忆暖醒来的时候依旧和从前一样,楼子夜已经离开,屋里的大浴桶也不知何时被抬走的,这让江忆暖很汗颜,自己的内力还是不够看的,这万一哪天有高手进来,把屋子整个都打劫一遍自己都不知道!
“主子,你醒了?”门外传来无雪的声音。
“进来吧。”江忆暖黑着脸说道,丫的,楼禽兽竟然又把那件改良版小肚兜拿走了,一个大男人,怀里天天揣着那玩意干啥?当围嘴儿不成!
但是当江忆暖打开衣柜,准备换衣服的时候,瞬间就不生气了,因为里面忽然多了好几套新的衣裙,看手笔就知道是楼子夜让人为她做的,因为布料全都是最上等的云锦,图案全部手工绣制,精致不凡,样式却十分低调,避免了出门被打劫的风险。
无雪趁着江忆暖在屏风后面换衣服的时候,将昨夜调查的结果一一道来:“主子,您果然猜对了,白馥雅的确有一本单独的账册,就藏在床下的暗格里面,每天晚上睡前她都会拿出来看看,请您过目。”
江忆暖接过账本没翻几页,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痞笑:“怪不得我娘的嫁妆没在库房的册子里面登记,白馥雅还真是自己作死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