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从樱桃小嘴里吐出大狐狸(1 / 1)

黑太阳 齐全盟 1068 字 8个月前

出壶规则的第二步是:去选择经历一件大喜或大悲的故事。如果选择悲剧,必须能够把白胡感动得流出眼泪来,也算混到天明了。

还有其它许多林林总总的文字,非常繁琐细碎,但都不太重要,所以三人都不再细看。

三人看见有一所小金房子镶嵌在壶壁的半空中,又有一道金板台阶曲弯而上。她们新来乍到,出于好奇,就前后相继,拾级而上,想要看看小房子里有什么,是做什么用途的。

金闪闪的小门关着,她们一站到最高级阶梯上,身影一映照在光滑的门板上,那门就“唿”地向里自动打开,里边的情景马上把她们都吓了一跳。

房间里顿着一个小床,上边赤卧着一个男人,虽然很英俊,但身上却非常吓人。他的床里侧的金壁上有个孔洞,是整个酒壶的出酒口,也是空气交换口,有很大的吸力。

三个女人齐刷刷地看到了不该看的,急急扭身想要下台阶逃开,却被巨大的吸力裹了进去,身后是“哐”的一声,门自动关严了。她们想夺门而出,那门却没柄没环的,表面像冰块一样光滑,门框又严丝合缝,根本扣不开。

只见那男人一翻身坐起来了,嘴里阴阴地说:“都别想走了,过来填写表格!”

她们不想听话,但酒味芳烈,令她们头昏脑涨,都不能自拔,不由自主地过去了。

美男从枕头下翻出一副竹简和一把小刻刀,眼皮儿也不抬一下,似乎这美女们他已经看腻瞅烦了。

他严肃地说:“来的三个站成一排,从头一个依次报名。必须如实,如若有伪,就永远不给出去的机会!”

三个女人你让我推地都不愿站到头排,羞得都以手蒙脸。

最后,孔雀美已年过四十,自认为应当首当其冲,就主动站到第一,薛月站第二,小琐第三。都唯唯诺诺报了名字,被那厮篆刻已毕,点手让孔雀美先。她本不情愿,但头晕目眩着就去了。

三人依次后,羞得脚板心都红了。再看上边的所谓美男,竟然是那一身白胡子的老头儿——白胡。三人更无地自容,都朝房角退缩,脚下却被什么东西绊了,相继仰倒,压在一人身上。那人竟是刚才装腔作势的美男。他不知被白胡怎么偷梁换柱掉了,闲置在地上,郁闷无处说,只有哭泣掉泪。

三个女人这才知道,他也和她们一样,是被白胡疯耍的。

这时,白胡说道:“你们三个听着,从今以后,都要老实听从我的调遣,不得有误!”

他话音甫落,三个女人都开始滚在那男人手脚上痛苦地挣扎,只觉得心中发闷,一股热流上泛,嗓眼儿发酸,手按胸口开始呕吐,慢慢地从樱桃小嘴里往外撑出动物的大嘴来。

经过撕心裂肺的漫长痛苦,三人才把动物的尾巴稍吐完,竟是成年大狐狸。孔雀美吐的是一只灰色狐狸;薛月吐的是银白色狐狸;小琐吐的是黑色狐狸。三只狐狸的毛皮都如松针一般根根挺立,尖稍闪闪发光,极是好看迷人。

三只狐狸一出来似乎就认识自己的主人,都上竖着尾巴辛勤地摇晃着,主动跑到白胡的床前,仰起了头,用惊慌迷离的眼神望着主人。

白胡抬手以次拍拍三只狐狸的头顶,说道:“我放你们出去,是去经历好玩的故事的,不要以为我有那么好,让你们去享受自由,偷懒睡大觉的;也不要以为一出去,就失去了我的掌控。你们的人体肉身要扔进酒池,你们在外边要随时听从我调遣,如若不然,你们看这是什么!”说着,他拿出一个棒形雕刻来,晃动着给她们三个看,并解说道:“这是用桃木雕刻的鬼脸狼牙棒,不管你们在外边跑到天涯海角,我只要用这棒儿折磨你们留下来的肉身,你们就会马上疼痛。施刑第一棒头痛欲裂,第二棒心绞欲碎,哈哈,第三棒吗,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你们啦,就魂飞魄散,永世不得成人了!”

三只狐狸听着,都通体哆嗦颤抖,眼中有泪。

白胡来到小门口,口中“呓呓喔喔”掐诀念咒,不知鬼咕叨的什么,门就自动开了。他三抓两抛,“哐哐哐”三声,已然把三个美女肉身扔出屋去,落入酒池中浸泡。

三只狐狸正在惊讶自己的肉身被扔下去泡酒这件事儿时,突听到身后“嘣”的一声,齐回头观看,见那美男已然倒在地上,满头鲜血。原来他忍无可忍撞墙而死。原因是仅隔着一道门儿,外边纯是美女,他却没有白胡的符咒,以致惆怅郁闷已极,只有以自杀解脱。

白胡最后命令道:“你们现在该出去寻找各自的故事了,我急需要更新的刺激!”说着他指了一下壶嘴下的孔洞,意思是让她们从那儿钻出去。

白胡也不再强催,而是坐在**连续推掌,像是推波助澜,顿然感到金壶加快了飞行速度,眨眼间便到了北地“寒心”。他故意使坏,也许是做酒必须的工艺,把壶降落在“寒心”的最中心点上,陷入冰雪之中,壶内便急剧降温。他也许觉得三个狐狸的原形还有用,出去又把那三具肉身挑了回来。

三只狐狸通过小窗看看酒池内,一群**都冻成了冰人,横七竖八地凝结地一起,都无声无息了。

极冷的冰镇工序已毕,白胡又催动金壶起飞,向另一个目的地飞行。经过一段时间的疾飞,壶内开始变热,很快又变烫。原来他的这一道工艺是到太阳上熬酒。

白胡把金壶悬浮在太阳上,让火海烈焰应着壶底儿烘烤,把“美人醉”煮沸,一个个美女都像梭鱼一样在壶内翻卷滚动,最终,一具具玉体都被煮烂饨酥,酒味中便加入了人肉的极致之香。

小金屋内不知有什么特殊构造,人处在里边,热与冷都还能强勉忍受。

薛月狐狸看着这惨剧,就问孔雀美:“姨妈,他做这酒香倒是香,但人汗和肚内污物都烂到里边了,看谁喝得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