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明月的心往下坠了坠,她是想送块蜂窝煤给纳兰臻康来着。
“这是黑曜石,冰种黑曜石,你看它黑乎乎的和纳和那煤球多像啊。”洛明月极力的推销着自己的礼物。
纳兰臻康哼了一哼,装进了福袋里。
“你也太抠门了吧。”红鸢替夫出讨。
洛明月自觉“抠门”二字说的自己很是委屈,便反问,“你又准备了什么?”
红鸢一甩头,朝宫内走了去,没一会,亲自报了个大罐子走了出来。
我的妈,做了这么一罐子的**?真是大手笔!真是阔绰!
红鸢抱着个大西瓜似得拍了拍那罐子,瞄了洛明月一眼,“你要不要先尝尝?不然一会的话,估计可没你的份了。”
洛明月一颗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臻康忙接过来罐子,疑惑又好奇,红鸢挥了挥帕子道:“都说你酿的醉千年千年难得一见,今日也尝尝我花少许时日,几番功夫做出来的梅花酿。”
纳兰臻康听了,酒没喝呢,人似已醉了。
他掀开封口,先是闻了闻,又伸进去一指沾了些酒水尝了尝,那表情跟吃了蜜似的甜蜜。臻康抱着那罐子酒入座,一时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但凡有闻到味想去讨一盏酒水喝喝的人都被他警告的目光吓了回去。
洛明月吞了吞口水,红鸢诚不欺她,看来这梅花酿她是喝不上了。
纳兰弘轩不知何原因迟迟没有露面,洛明月便自己入了席等他。
“怎么两位项王妃坐的这样远?”不知何时落座了的皇后娘娘金口一开,引得众人都向洛明月看了过来。
孟舞卿坐在洛明月的斜对角,二人的距离委实远了一些,正待她想着如何回那皇后,孟舞卿飘飘然开口道:“回皇后娘娘,舞卿身子弱,恐冲了太子的寿,这才选了个偏些的地方。”她说的有些急,喘息之下又是呕了些黄水出来。
“你怀有身孕怎的坐在阴暗处。”皇后向身侧的位置指了指,“坐在这里,离着本宫近些。”
孟舞卿忙谢了恩,扶着翠珠过去了,那李公公殷勤相引,挥挥拂尘对翠珠使了使眼珠。
“你不用理会皇后。”红鸢靠着洛明月坐了坐,“这老婆子这些年脾气越发古怪,我和臻康从不理她。”
婆媳问题源远流长,洛明月很是善解人意的回道:“你且忙你的,不用管我。”
然后红鸢就真的没在管她,走人了。
孟舞卿落座的地方,抬眼便能看到洛明月的半张侧脸,她正呆看着,翠珠一边假装剥着一个橘子一边说道:“公主,一不做二不休,你若不趁此机会除掉洛明月,以后再想动手,便难了。”
“除掉?”孟舞卿闷声道:“就算我怨恨她,也从未想过伤她分毫,眼下我假怀身孕,心中已是惶恐不安,你现又要我除掉她?”
“我的公主!”翠珠不慎捏破了橘子,那黄黄的橘子汁和孟舞卿所吐之物一样恶心,翠珠按住孟舞卿的手道:“你岂知她没有暗暗部署欲除了你而后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