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三少含着她的唇,吸吮轻咬,辗转缠绵。
终是不甘浅尝,轻敲牙关,灵活的舌攻城掠地,在她失魂瞬间,放肆地掠夺她的甜美。
那是一种赤-裸裸的掠夺,几乎夺去程安雅所有的呼吸,把她的灵魂都吸走。
一贯冷静腹黑的女子,理智宣告瓦解,竟然就这么呆呆地被叶三少占尽便宜。
这是她第二次和叶琛接吻,她这一生,也就被他一个男人吻过。
这种感觉,和七年前一样。
恐慌,眩晕。
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的脸,他的气息,还有,他的味道。
酥麻滑过背脊,直冲脑门,转了一圈,又冲散在四肢百骸。
叶三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么冲动去吻她?
为什么?
在叶三少的记忆中,他从未吻过女人。
他觉得,相濡以沫是一件很神圣的事。
很多情侣能有一时漏*点,可又有多少夫妻能一世相濡以沫?
这个想法映入叶三少脑海时,唇已分开。
两人气息微乱,不稳,叶琛的眸光直直地锁住程安雅。
那眸光,如漩涡,即要把人的灵魂都吸取,她满面霞光,心跳如雷。
猛然推开他,匆匆解下安全带,下车。
凉风扑面,吹不散脸上在燥热和羞红。
她觉得,她再不离开叶琛的气息,再不呼吸新鲜的空气,她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种感觉……
很可怕。
让人期待,也让人恐惧。
我应该狠狠地打他一巴掌的,程安雅暗想着,心中一阵发涩,该死的叶琛,又在玩什么把戏?
敢把她当成外面他逢场作戏的女人,她让他儿子整死他。
“程小姐,你尝起来很青涩,你和杨泽坤真的交往7年了?”叶琛随之下车,环胸,以一副标准色狼调戏良家妇女的姿态,似笑非笑地道。
那脸,非一般的妖孽,深邃的眼光,如罂粟,美丽,却致命!
人家常说,眼光深邃的男人最深情。
可叶琛,你的情在哪?
程安雅微笑,隔着车子,避免了太过亲密的接触,流走的理智也开始回笼,她淡淡道:“叶总,其实,你的技术也很青涩?半斤八两,五十步笑百步。”
说真的,叶琛的吻技很烂,似乎和7年前没什么长进,好几次咯到她牙齿。
虽然她没有对比经验,好歹也知道,这人技术真差。
姑娘我都没嫌弃你。
*
话说,这对男女很极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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