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7章 男人的衣服(1 / 1)

第087章 男人的衣服

“收拾干净了!”景辰祖和梁琪思吃完后,在上楼时,他忽然说道。

“哦!”回过神的纯白赶紧起身,向餐桌走去,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精神恍惚得厉害,就连那抹冷酷的眼神从她身上瞟过,她都浑然不知。

梁琪思只是不经意的瞟了眼想餐桌走去的纯白,最后对上的是景辰祖,而他的眸子,也正好是从纯白身上移走,她微微一笑,“我们上去吧!”

“嗯!”

两人消失在楼梯间后,空间除了盘筷碰撞的声音,再无其它。将一切收拾好了后,纯白才发现,景辰祖并没有告诉她接下来该怎么做,至少,也该告诉她,这么晚了,她该睡哪吧?

想上去问问,忽然觉得不妥,假如他和梁琪思已经睡下了,现在自己去敲人家的门,那得多尴尬?而且,老实说,她还不知道他们的房间究竟是哪个呢!

刚才打扫时,并没有打扫过房间。因为房间在主人没有允许的情况下,是不能进入的。这就是奴隶的潜规则,主人没有发话前,千万别自作主张的无事献殷勤,没能得到夸奖不说,很可能还会被反批一顿。

看过很多电视剧的,都说很多有钱人都有洁癖,最忌讳的就是陌生人进入自己的房间。所以,想到了这些,纯白就放弃了打扫房间的念头。

那现在该怎么办?难道要自己去随便找间房住下?虽说这里房间有很多是不错,可是,她毕竟才刚刚来到这里,前前后后加起来也不多四五个小时而已,就这样乱在别人家里乱窜,不好吧?

看了看自己的这一身,还是原来的装扮,她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这样还真不是办法,看来,明天得回家一趟了!可,问题的是,眼下该怎么办?

望了望这偌大的房子,总有一种冷清的感觉。

最后,纯白只能叹了口气,将灯关了后,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回到各自的房间,景辰祖洗了澡后,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好像忘记安排那个女人了!不管怎么样,总归是自己将她带来的,不能就这样放任她不闻不问吧?

他披上浴袍,将门打开,然后向楼下走去。灯早已被关掉,现在这个房子都暗了下来。站在房门口,他忽然想,既然灯已经关了,那个女人不会笨到还不懂去找个房间睡吧?想就这样算了,可是又觉得,那个女人可能会真的那么笨。脚步不听使然的,竟是朝楼下走去。

黑暗对景辰祖来说并不算什么,他的眸子,就像想事黑暗中最明亮的精光,尽管摸着黑,他还是很容易轻易的走到楼下。

月光透着玻璃折射进来,屋内还算有点点银光,顺着银色月光的照射,景辰祖最先望的,就是沙发,然而一看之下,他几乎快要窒息。

沙发上,是纯白安静的抱着双腿,静静的窝在沙发里熟睡的模样,她所躺的沙发正好与月光相交,银光顷刻全落洒在她的身上,此时的她,让人恍然觉得,全身都散发着银光般的光晕,美得竟不知该怎么形容。

慢慢的,他轻轻的向她走近,连一点声响都没有。近了,他清楚的看见,她曲卷的睫毛在微微颤着,有点小巧可人,粉嫩的唇畔,有股诱人引力,而她安静的容颜,防如最美的画面,让人不忍破坏此时的美好。

他蹲下了身,手,不自觉的向那有着魔力般的容颜伸去,他关节的白,亦是最美的比例。

然而,就在他修长的手指就要触碰到她静谧的容颜时,纯白忽然感受到了什么,她猛地睁开幽眸,对上的,是那双已然忘乎所以的俊颜,和那双,深邃得不见底的幽潭。

两个人,同时怔住……

就那样,彼此的眼神相交,却忘了心跳。

皎洁的银光下,她轻眨了眨幽长的睫毛,望进了他的眸中,忘记了反应。

而他,停在半空的手,亦是忘记了收回,还是该继续前进。

良久之后……

“你……”

“你……”

狗血的,两人居然同时开口,又同时怔住。

只是那么几秒,景辰祖马上恢复了原本的样子,站起身来,俯瞰着她,沉声,“你怎么睡在这里?”

说到这个了,纯白当然不忘记吐槽,她坐起了身,没好气的瞟了眼景辰祖,“你又没告诉我该睡在哪里,不睡这里,你还让我睡哪里?”

他穿着浴袍,健壮精美的胸膛**在外,虽没开灯,可凭借着月光,却能将他的傲人的身材一览无遗,看着他完美的比例,沐浴过后的他竟比女人还诱人,纯白竟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

真的,真的太蛊惑了!

可,意识到这个后,她就该死的脸红了!倏地将垂下头,不敢再逼视着他,在心里怨死自己:该死的,她怎么可能对这种男人感兴趣?绝对不可能。

不过,像这种男人,就算不能拥有,那就当做物品来欣赏应该没什么吧?对于美好的事物,这种感兴趣应该是普遍的。那么,就当他是件完美的物品,而她只是观赏者,这样应该不算对他有生命特别的兴趣。

她突然的怪异动作,景辰祖虽然完全看见了,却也只是阖了阖眸,没有去追根究底。只是,他也意识到了今天自己的一系列怪异的作为,不禁蹙起眉头来。

阴鸷的眼神向纯白身上瞟去,他半眯了下眸子,然后在纯白面前蹲下身来,捏住纯白的下巴,他冷声,“你究竟是谁?”

他前额的密发虽将他的那双深邃的眼眸遮挡了不少,可纯白却能清楚的感觉到,那密发下面的那双眼睛,射出了阴沉锋利的精光。

有那么片刻,她错乱了心跳,可随即,她就镇压下来,面无表情的直视进他密发下的那双眸里,“尤纯白,我说了,我叫尤纯白。”

“你知道的,我说的不是这个。”景辰祖一点一点的逼近她,他的俊颜,顿时在她面前放大了几倍,他与她,几乎面面相贴,他温热的男人气息直扑纯白面颊,有股魅惑人心的邪魅气息几乎要将她包围,纯白的心忽然一阵慌乱。景辰祖勾了勾唇,唇间的润泽擦过纯白的嫩畔,带着一股萧然之色,“说吧,前几次为什么要接近我,你说的那个理由,我是不会相信的。”

她的心,忽然有种小鹿乱撞的感觉,让她很不安。没有退缩,她依旧直视着面对,“我已经说了,信不信都随你。”

沉默,是诡谲的沉默。

两人彼此间的距离是如此的近,甚至都能清楚的听觉各自的心跳,就连夜色的银光,也开始显得诡秘起来。

“你确定,真的不说实话吗?”他轻耳的声音,带着撩人韵味,一点一点的就能轻易拨动一个人的身心,纯白的全身都有种酥酥的感觉。

和景辰祖并不是第一次接触了,不过在如此清醒的状况下,她反而没有了上次那样的镇定从容,还可以支配的着自己的思想。

这一次,她似乎输了,全身都开始有些不听使唤,甚至连精神,都开始在涣散,“我……唔……”

不知怎么的,他似乎也不受自己控制了般,在纯白开口时,竟是不自觉的吻上了她的唇。两人本来相隔就近得不行,这一动作,连一秒种的时间都不需要。

他逼人的吻,带着惩罚的味道,将纯白倏然压倒在沙发上,沙发因为两个人的重量,深深凹陷下去。她都快忘记了自己的心跳,眼睛瞪大得不能再大。

他这是……要做什么?

小鹿乱撞的感觉越来越猛烈,不安也是越来越紧张了!她完全没料到,形势竟会发展到这一步。

移开了那诱人的鲜唇,景辰祖扼住纯白的双颊面对自己,让她避无可避。银色的月光耀进他黝黑的深眸,引发着一股神秘而惑人的引力,他额前的密发散落在纯白的额头上,扫荡着她的额头有些异痒。

他依旧轻声,“还不说吗?”

“我已经说了!”纯白更是执拗,轻启着唇畔一张一合,被景辰祖扼住了双颊,想要阖上双畔,似乎有点困难,这倒显得她有些可爱。

“还不说实话,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他勾唇,微微的邪魅一笑,“既然你是我的奴隶,我是不是对你有终身人身权呢?既然是这样,是不是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呢?”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纯白冷冷的全身打个寒颤,“你,你想做什么?”

有时候的他,优雅得像个王子,有时候的他,腹黑得像个恶魔;这是纯白对他暂时所了解的。这个男人,表面虽然很好,但纯白却觉得,他绝对不是什么善类,狠的时候,一定没人能比他更狠,坏的时候,一定没人能比他更坏。

望进她的眼眸中,里面他看到了胆颤的成分,他邪魅勾唇,“反正我们早就有那么一层关系了!既然这样,多做几次如何?老实说,我还是蛮贪恋你的味道呢!虽然记忆不是很清楚,但却让我留恋。”

“……”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纯白竟一时不能理解,第一次,她该死的迟钝了!就连声音,开始都有了颤抖,“你……你想做什么?”

“这样的情况下,你说,我们能做什么?”他的另外一只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从她的小腹,一只慢慢的往上攀延。

猛地,一阵阵的寒酥袭便全身,纯白全身都跟着颤粟起来。

他一笑,“你很**。”

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裹胸内,她的呼吸,都因为他的动作而变得急促起来。纯白只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在收缩,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浴袍下的身体,越发炙热……

“不,不要。”纯白瞳孔睁大,被景辰祖的一点一点的带领,她开始察觉到了自己的异常,喉间,开始变得干渴起来。

景辰祖的大掌在她前胸来回着,他邪肆一笑,“作为奴隶,是不能反抗主人的,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说“不”。”

脑海中,她在提醒自己,赶快清醒过来,赶快清醒过来。猛地,她想到了什么,慌张说道,“别忘了,你的未婚妻还在放里熟睡呢!如果让她意外看到这幅画面,你想会是怎样的局面?”

倏地,所有的动作也是猛然一止,所有的思绪亦是一下子全回到脑海里,他深深懊恼:该死的,他竟然会忘态了!

倏尔,又对上纯白那双变得毫不惧讳幽眸,他眯了眯眼,勾唇轻笑,“很好,作为奴隶,看来你已经知道什么是不可能的了!”他抽回了在她身上不安游走的手,扼住她的下巴却更用了些力,“记住,别做无望的打算。”

纯白回瞪他,“我一直都没想过,是你……”

“嗯……?”一声老长的警告声。

“……没了!”纯白悻悻焉的抽了抽眉毛,明明就是他**的把她按倒,有没有搞错。

“既然这样,那么上一次……”

“并不能算什么。这年头,应该不止男人能到处找女人吧?而且,我也付钱给你了!老实说,本来就是我亏了,你应该也不计较了吧?”

这白痴女人,却是就是她亏了!本来就不关她什么事,她却自告奋勇的站出来,也难怪不亏。景辰祖见她说得如此坦然,到也干脆,“那么,那件事就到此为止,今后,我就是你的主人,而你——”他扼住她下巴的手微微往上提,纯白的下巴被抬起,“只是我的奴隶,是我花了三亿买下的奴隶,如此而已。”

纯白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知道了!奴隶就奴隶,反正有人养总好过自己去拼死拼活的卖命。”

终于,一场惊心动魄的事情就这样得以解决了!景辰祖放开了手,站起身来,向楼梯踱步而去,“既然是我的奴隶,不该虐待你的,自然不会虐待你,跟我走吧!”

“去哪?”身后,纯白问。

他回过身,“睡觉。”

“……”

老实说,她又想歪了!

会产生那些龌龊的想法不能怪她,谁让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阴晴不定的人?天真的他下一秒又会干出什么事情。

景辰祖犹如门神的靠在门口,慵懒的姿势足以倾倒一个人,他斜视了眼纯白,提醒着,“别忘了,明天早上七点起来做早餐,然后负责叫我起身,我就在你右边隔壁,之后的事情,明天再安排你。”

他说完,转身就要离开,纯白倏地想到了一个问题,趁他还未走出房间,赶紧站起来,双手在背后紧紧攥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吞吞吐吐的商量着,“那个,我没有换洗的衣服,你能不能借我一件?对了,那个,你的未婚妻不是在这里吗?能不能跟她借一件?”她拍拍胸脯,“你放心,我保证明天以后就洗得干干净净的就还她。”

眼角,缓缓向她督去,看她的样子也确实没有衣服换洗,景辰祖阖了阖眸,扭过身,背对着纯白,冷然道,“等着。”

“哦!”纯白小声的应了声。

出了房门后,景辰祖就到了对面的梁琪思房门前,站在门口,正要敲门,想了想,又觉得不妥。这么久了,她应该已经睡下了,这样打扰她好像不好。这样想罢,他就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里。

再次进到纯白的房间时,里面空无一人,听见浴室传来的流水声,不用想就知道她在洗澡;倏地,他的喉结猛地滚滑了下。意识到这个该死的异常行为,景辰祖就狠狠的低咒下自己。

该死,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受控制了?那个女人对他来说不过算个平凡的角色而已,他怎么可能为她而动容?而且,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怎么现在感觉的是,他在服侍她?

将衣服丢在地上,然后他就冷然的走出去,顺带将门关上了!然后就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也将门关上。

在他的那扇门关上后,殊不知,他对面的那扇门,也悄悄的阖上了。梁琪思躺着,刚才一切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他竟然,放不下那个女人……

越想,她攥住的被子越被她攥紧,骨节的暴现出来,那眼神,就越冷酷。

那个女人,绝对会是他们之间的障碍,她,必须除掉。

在浴室里洗得差不多后,纯白顿然感觉到一股不好的预感一闪而过,就像是有谁对自己有深仇大恨的样子,这种感觉,很让人心里不安;但随后,她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最近感觉自己变得疑神疑鬼的,总是没由来的,就会觉得一股怨恨的气息笼罩着自己,也会时不时的就觉得,有一对冰冷的寒眸扫过自己的身上,但她细细观察时,却又什么都没有,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

须臾,纯白打开了浴室的门,走出来一眼就瞄到那件白色的忖衣,怎么看着,都不像是女人的衣服啊!四壁瞄了瞄,确定是那件衣服没错,她才走过去。

将衣服拿起,一看,她诧异,这不是男人的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