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厂长和贾乡长两个老流氓是唱也唱得,跳也跳得,揽着小姐上下其手,只有张胜唱了几首歌,就老老实实坐在那儿微笑着看他们玩。
徐厂长和贾乡长玩的十分开心、彼此十分亲热。张胜最佩服的就是,他们两个怎么看都象是一对情同意合的好兄弟,你根本看不出两人暗地里是如何的尔虞我诈,方才在酒桌上又是如何的唇枪舌剑。
十一点多的时候,徐厂长和贾乡长附耳说了几句什么,贾乡长眯缝着眼笑了一声,点了点头,徐厂长便捻灭了烟头,唤人进来结帐。他又唤来妈妈桑,给了小费,附耳说了几句什么,指着那三个陪酒小姐说了几句。
徐厂长结帐下楼时,冲着张胜使个眼色,张胜立即加快脚步,赶在了他们前边。
三个人来到了‘八方宾馆’,张胜的车在前边,先到的,见徐厂长和两位小姐走进来,便过去说了几句,一人手里递过一张门卡。
房间在十二楼,三人上了楼,各自进了自已的豪华大床房。
这三间房子是挨着的,为了找这么个好地方徐厂长和张胜驾车出来寻摸了大半天。这个地方的好处就是外边有阳台,而且三间房子的阳台是连着的。
两个人仔细推敲过行动方案,如果雇佣小姐来动手是不安全的,因为小姐也不愿意抛头露面,被他们摄进录像,恐怕付出很大一笔钱,还会把事办砸了。
如果用副门卡开门偷偷摸进去同样不行,那么一个大活人,就算贾乡长再怎么色授魂消,也不会注意不到门口出现一个人,最妥当的办法就是从窗外摄录。
贾乡长这间房在最外侧,把这间房给他,是因为张胜定好房间后上来勘察,发现这间房子窗外在阳台边上搭了个小棚,里边放了点东西,站在这个位置能看清整张卧床,而且站在里边夜间的时候一片漆黑,不易被发觉。
张胜进了屋,把徐厂长给他的老板包往床头柜上轻轻一放,刚一回头就吓了一跳,只见那位清纯如水的姑娘一关好房门就跪在地上,一直爬到他脚下,就捧起他一只脚丫子。
张胜吓的一屁股跌坐在**,骇然道:“你……你这是干什么?”
那小姐道:“张先生,我们是‘君临天下’嘛,就是要侍候的客人象皇帝一般舒坦嘛……”
张胜双手乱摇,一迭声道:“别别别,我不喜欢,你不用这样。”
他抬头看看门口,问道:“你多大啦?”
那小姐诧异地看着他,说道:“我今年十八……”
“好,咱们聊个天吧。”张胜慌不择言地道,他正等着徐厂长电话,只想随便找个借口拖上一阵儿。
那位小姐听的发愣,聊什么?聊人生理想吗?姑奶奶早戒了!
“聊天?”小姐眼中有了些警戒的意味,试探着问:“张先生……要聊些什么?”
张胜一拍脑门,哈哈笑道:“你看我,喝多了酒,话都说不利索了。不是聊天,是冲个凉,一身的烟味酒味,先冲个凉解解乏吧。”
小姐这才释然,她“嘻”地一笑,站起来在张胜腮上吧唧亲了一口,然后取过自已的小坤包,拿出一支香烟点上,塞到张胜嘴里,甜笑道:“好,那你先歇一下,我先去冲澡!”
小妞进了浴室。张胜懒洋洋地躺在那儿假装休息,一会儿功夫,传呼响了,他拿起包,走到浴室旁推门说:“我出去接个电话,一会就回来。”
张胜在走廊里站了一会,抽了一枝烟,这才返回房间,小姐已经洗好了,身上裹着一条大浴巾,正在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他妈的,真是晦气!”张胜一进门就恶狠狠地道:“真他妈天生跑腿的命!”
小姐一愣,问道:“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张胜没好气地说:“刚接了一个公司的电话,半夜三更的要我去机场接人。”
小姐一听,脸色有点难看地说:“先生要去接人,那我怎么办?”
张胜一拍脑门,道:“啊!我忘了,这样吧,你去侍候我的老板吧!”
支走了小姐,张胜立即返回房间,拉开纱窗,取出摄像机,悄悄跳到了阳台上,顺着狭窄的阳台向前摸去。这阳台不宽,外侧又是大街,空旷一片,真要站起来看着有点眼晕,所以他干脆一直蹲着移动,直到钻进那个阳台尽头的小棚子。
轻轻打开摄像机,调整到夜录状态,又看了看摄像机前边的小显示灯,那里早就贴上了一个不粘胶贴,已经看不到那一点红光了,他这才微微调整了站立的角度,向房间里看去。
屋里上演的和他房间一开始的情形一样,“大和”的保留节目“君临天下”,一个人跪在地上,捧着一只脚丫子……
只是这小姐身材太惨了点,这么胖也有人归顾生意……不对呀,怎么**坐着的也是女的?
再仔细一看,我靠!贾乡长还有这爱好?
张胜霍地瞪大了眼睛,那个女生裹着浴巾坐在床边,**光滑的香肩,两条大腿叠在一起,一手托着另一只手臂的肘部,翘着兰花指的小手正挟着一枝香烟,而贾古文贾大乡长则象一条肥肥的小狗,跪在她的脚下,捧着一只白生生的脚丫子啃得正香。
这房间上演的戏码是‘君临天下’没错,只是凤在上龙在下,那皇帝变成武则天了。
张胜又惊又笑,连忙站稳身子,举起了小型摄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