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紫凝远远就看见了聂末,高兴的跑了上来。“我就知道你一定没什么事情,小容还担心了一晚上。”
“那你的意思是你就不担心我了。”聂末故意一扬眉毛说道。
莫紫凝白了他一眼,就听见鲁力那爽朗的笑声“紫凝果然是最了解你的,你确实是什么事都没有。”
他这简单的一句话,主要是说给一旁的夏小容听,让她知道聂末与莫紫凝才是真正的一对。
“我得谢谢你,你先带他们回来。”聂末说着,看了眼一旁始终没有开过口的夏小容,谁会想到她早已中了蛊毒。
莫紫凝见夏小容的神情本想说点什么,但是鲁力在旁,又怕他多想。
“我们本想去找你的,既然你回来了,那我们先上去吧。”鲁力笑道。
聂末点着头,他确实有许多话想问夏小容的父亲。
“算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反正他很快就会走的,就不上去了。”夏小容突然说道,语气里很明显有不满情绪。
“恩,我们确实很快就走了,但走之前还是见见伯父的好,算是道个别,这也是礼数。”聂末笑道。
“恩,说得是那我们上去吧”鲁力很赞成聂末的说法。
然后鲁力与夏小容走在前面,莫紫凝故意落后些与聂末走在一起,问道:“说吧,你肯定有什么事情,怎么突然想到与小容的父亲道别,这和你昨天的态度可是截然不同。”
聂末看了眼身边的佳人,笑道:“你别老是猜我的想法,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是老婆呢。”
“你可别乱说。”莫紫凝只是这样说了一句,玉脸一红,还真找不到别的说词。
“呵呵,开个玩笑,你说得对我确实有事找他父亲,不过你可别告诉小容。”聂末一笑,脸色突然严肃起来。
“恩,我知道,看来昨天你确实是遇到了些事情。”莫紫凝也是面现忧色。
聂末突然转头看着她,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紫凝啊,你为什么就不担心我呢,我昨天可是去了那么久,你真不怕我遇到什么危险。”
“呵呵,怕啊,如果你是在大城市里,我还真怕你走丢了,在山里就不一样了。”莫紫凝轻松一笑,她虽如此说,但昨夜聂末确实很久没回来,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这时的夏小容突然转身看了他们一眼,表情更加神伤,莫紫凝当然知道她的想法,然后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她不想见夏小容这般模样。
等他们到了夏下容家的时候,她的父亲正在做饭,一看见聂末也跟着他们走了进来,脸色大变像是失了魂一样,聂末只是微笑着向他打了个招呼,莫紫凝和夏小容两女都主动走入厨房,现在客厅里就剩下他们三个。
“伯父,我想和你单独说几句。”聂末直截了当。
“恩”夏父,也没多说什么,他知道聂末肯定有事问他,只留下鲁力不解的看着他们走进了夏父的书房。
进了书房,聂末把门关好后,看着已经走到窗边的人,说道:“我不会怪你设局引我到那里去。”
夏父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转身看着聂末,“为什么,就因为小容吗,我可是差点害了你。”
“严重了,你可没想过真的害我。”于是聂末很快说了昨晚的事情后又道:“现在我只想知道两件事,一个是关于这毒怎么解,虽然你不知道,但我想你这几十年,应该没有放弃过,第二是你所知道的冷云的事情。”
夏父眼里以泛泪花,表情也痛苦了起来,“她告诉你的情况确实也是那样,只是那段祁山为什么会帮我们,哼,她当然不知道,我没有告诉她,因为我知道冷云与段家的关系,段祁山希望我能活着,以后做个见证。”
“恩,原来如此,看来段祁山确实是段家的后裔,关于冷家你还知道些什么?”聂末虽如此说,但他的心里可不觉得段祁山帮他会这么简单,里面应该有更深的原因,只是夏父可能也不知道罢了。
“我知道的事确实也不多,冷云当时与我达成协议,也只是互相帮忙,那山上有什么他从未提过,只是我在哪里呆的时间长了,在帮他阻止人上山的同时,也慢慢的知道了些情况,就是他冷家与段家的关系。”
“恩”聂末若有所思起来,又道:“那段祁山是用什么方法让冷云没有在加害你们呢?”
“这个我确实不知道了,他也没告诉我,想想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我到现在都还没在见到他。”夏父说着,已是一脸的感激无奈之情,又道:“而我这几十年只是一直想着方法解毒,但能用的都用了,最后还是不行,不过我知道还有一样东西,可以解百毒,就算是蛊毒,咒毒,还是......”
“你知道咒毒?”这点聂末确实没想到。
“恩,如果你也种了什么难解的毒,过了这么多年,你知道的东西当然也会更多,我想这也是你会问我的原因吧。”夏父解释道。
“恩”聂末点着头,等着他说下去。
“传闻有件东西,可解天下百毒,这也是练毒之人梦寐以求的,那朱笑函想要你的刀,可能就是想去换这个东西,我只知道它叫奇门神灯其他的我还真不知道。”夏父说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聂末一听,马上想到了那个墓地女人要他找的东西,还有那朱笑函死去写的字,聂末一开始倒是想到过,只是不确定,没想到还真是。
“看你的样子,你好像知道些什么。”夏父看着聂末说道。
“恩,我知道去哪里找,伯父既然如此,我一定会找到此物,救你与小容。”聂末的心里现在也是欣喜异常,照这样看来,那东西也能治好莫紫凝,可问题是那墓地女人就不怕自己得知那东西能解毒,就算是找到了也不给她吗,这里面会不会还有别的什么问题。
而夏父说的练毒之人无不想霸为己有,而那神僵鬼婆,也是她提议让他们来南边海域,估计她没有那地图,听那墓地女人的口气没几人有这东西,看来这鬼婆算计的可不只是莫紫凝的血。
夏父见聂末好像若有所思起来,问道:“你真的知道怎么找到那东西。”
“知道,不过这中间必定是危机重重。”想到这里聂末甚至不想莫紫凝也和他一同前往,因为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同,只要自己能找到它,就能解她身上的毒。
“哎,你救了小容,我却这样对你,现在你又想救我一家,我真的无以为报,”夏父感慨起来,脸上已是羞愧难当。
“别说这些,你也是没有办法,你能做不也是保护自己的家人吗,这没有什么错。”聂末劝解道,他确实从未怪过对方。
“谢谢你,聂末!”夏父已是老泪纵横。
聂末最怕这样的场面,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还好这时传来了敲门声,他赶紧走了上去打开门,敲门的是夏小容,她诧异的看着聂末,然后探头看见在擦拭眼泪的父亲,一皱眉头道:“你们怎么了,聂末我父亲为什么哭。”她的语气有些怪他意思。
聂末只是无辜的笑了一下,身后传来夏父的声音“你这孩子怎么说的话,是与聂末有关,只是我是感动流的泪,你可别乱怪别人。”
“感动,你给我爸说了什么,他都哭了。”夏小容不解的说道。
“还能说什么,说我在山上怎么怎么救的你,你又怎么怎么给我添麻烦,就这些。”聂末笑了起来。
“我才不信,你不是这样的性格,不说就算。”也许夏小容是想到了以前在山上发生的事情,又想到现在,眼里神色很复杂,也有了女人羞涩。
“出去吧,你们饭做得怎么样了。”夏父已经走了过来笑道。
三人直接去了饭厅,满桌的酒菜,夏小容的父亲看上去很高兴,还拿出了藏了多年的老酒,这倒是让所有人都很讶异,当然除了聂末。
饭桌上,夏父一连敬了聂末好几杯,所有人都是没明白过来,而现在鲁力的样子已经变得有些不自然,他觉得可能是他们在一起说了些什么的缘故,他已经感到了一些威胁,他本来早已看出夏小容心系聂末,现在她的父亲又是这般态度,心里难免担心他枪走了夏小容。
所以才吃了一会,夏父才敬完聂末酒,他就接着敬,聂末也从不推迟,一下就喝了很多,要是常人估计会受不了,人的酒量好坏从客观因素来说主要是两种,一个是体内含的某种酶元素,一个是人的身体素质,他的身体那不用说了,至于那酶元素多少,他倒是不知道,不过喝到现在,他一点感觉也没有。
夏小容已经看出了鲁力的心态,不太高兴,但也没劝,因为他知道以聂末那身体,怎么喝都行,果不其然,最后鲁力先倒下了,而他面前的饭却没动一口。
夏父喝了酒,加上心里高兴,话开始多了起来,他们都吃好了,他却还拉着聂末说个没玩,聂末很是无奈,只有装作耐心的听他说,时不时的向夏小容和莫紫凝投去求救的目光。
两女也只是抿嘴一笑,他们可是第一次见聂末这样,心理也抱着看乐子的心态,时间快得很快,聂末好久没这样与怎么多人吃这样的饭菜,心理也难免很高兴。
鲁力是早就睡了,而夏父喝多了睡的时候,不过才下午三点左右。莫紫凝与夏小容洗碗抹桌,聂末坐在客厅里无所事事,虽然现在有些无聊,但这样的生活对他来说也惬意,也希望能享受这短暂的平静,因为这其乐融融的场景也许以后都不会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