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暖阳照在身上,暖暖的让人发困。下里渡的哨兵双手插在袖子里,长长的打了个哈欠,火绳枪象征性的抱在怀里: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谁会过来啊?
让老子在这里放哨,你们这些当官的却躲在船舱里玩女人,靠!小心哪天挺不起来!哨兵心中恶毒的咒骂着。
“什么人!”哨兵一下子站起身来。因为他发现有两个人正向船队上靠近过来!
“别开枪!别开枪,是我!”当先的那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连连喊道。
“哦!原来是明大啊。”哨兵送了一口气,又将火绳枪收了起来:“你怎么今天来了?不是还没到送给养的时间吗?”
明大老人从怀中掏出一小壶酒悄悄的送给哨兵,哨兵猥琐的笑了,低声说道:“还是你明大会办事。”
明大同样还以猥琐的笑容,说道:“人老了就爱想起些破事!老婆子这几天想回趟娘家,那闹的叫一个凶哟,所以我只能将军爷的给养提前送了来,好陪她回娘家。”
“看不出来你明大还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啊。这个是谁?以前没有见过啊。”哨兵指着跟在明大身后的二十来岁的浓眉大眼的汉子问道。
“哦,这是他舅家的侄子,这次来接老婆子一起回去的。”明大老汉眼中精光一闪的说道。
“哦哦!去吧。”哨兵放松下来,随意的摆了摆手,轻轻扭开老汉送的酒壶,美美的抿了一口,接着他觉得脖子一凉,这最后一口酒终究是没有咽下去。
很快,明大的身后涌出数十道身影,悄无声息的潜入四艘舰船中。
正如哨兵所想,队长须做争胜正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耕耘着。
女人本是附近村中的寡妇,长得倒有几分姿色。一次偶然的机会被须做争胜碰上了,便抢到了船上,成为他**的工具。
编队驻防的地点很偏远,每天基本上没有什么事要作。连须做争胜都以为自己已经被遗忘了。但是偏偏又不敢擅离职守,所以每天最大的娱乐便是这个寡妇了。
他把爽滑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老牛耕地一般的深耕细作,寡妇早已经在长期的yin辱中将自己当成了须做争胜的女人,此时也正投入的享受着他大力的**,紧闭的双眼发出依依呀呀的呻吟,一声一声撩拨着须做争胜的**。
他俯下身,捏住了女人胸前的两团坚挺,大力的揉搓着,时不时的还啃上几口。
女人的双腿被抵在自己的胸口,宛如一只扭曲的虾米。
突然,女人长喊一声,洁白的小腿挺起,连脚趾头都伸开着。
须做争胜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还有什么战场上征服敌人,在**征服女人更爽的事情吗?
须做争胜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女人,他稍稍停了一会,便有开始耸动起来。
这时候,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靠!不知道老子正忙着吗?给老子滚!”须做争胜喝骂道,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子竟然再找个时候来打扰自己,赶明一定罚他去刷马桶。
然而,敲门声并没有因为他的喝骂而停止,依旧很有毅力的响着。
“娘的!坏老子好事,老子毙了你!”须做争胜连衣服都没穿,便拿起床头的短铳冲过去一把打开了舱门!
他要看看到底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在这个时候坏了他的好事!
但是他注定是看不到了!只见白色的光芒一闪,他便离地飞了起来,下面一具无头的**男尸好像有些眼熟。
“啊——”被眼前的血腥吓到,女人发出尖利的叫声!
紧接着,传来几声刀剑碰撞的交鸣声和濒临死亡的惨叫,然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关白大人!”
羽柴秀吉缓缓的收势,将手中的剑递给侍者,又接过湿毛巾擦拉擦额头的汗水。这一趟剑舞下来,还真有些吃力,老了,到底是老了,岁月不饶人啊。
“你这么急要见我有什么事啊?”羽柴秀吉看了卢子秋一眼说道。
“关白大人,平定北条之战让疋田认识到,男儿只有投身疆场才能建功立业,疋田不才也想为大人作一个马前卒。”卢子秋说道。
“恩!”羽柴秀吉点了点头,卢子秋的能力他是见识过的,胜过羽柴秀次十倍!“你的表现我也略有耳闻,可圈可点,正想着将你放到军队里去锻炼锻炼,却有恐你有屈才之感,现在既然你本人也有此心,也罢了,原本你带着点那个护卫营,想来你也用着顺手了,便归你指挥。”
羽柴秀吉口中的一个营业就四五百人,不过卢子秋的目的不是这个,倒也不在意。
“谢大人栽培!疋田一定不会让大人失望的。为了便于操练军队,也为了服众,疋田想今天就搬到军队中,与士兵们同吃同住,请大人恩准。”搬出聚乐第才是卢子秋真正的目的所在,毕竟要马上离开日本了,聚乐第中守卫森严,住在这里诸多不便。
“哦?搬到军队中也是理所应当,不过这事不要来问我,我做不了主,只要菊姬同意你去,你便去得。”羽柴秀吉呵呵笑道。
“不同意!我不同意你去!”一个愤怒的女声传来,正是菊姬!
“呵呵。”羽柴秀吉笑了。菊姬的态度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不过这些孩子们的事他不关心,便挥了挥手离开了。
“菊姬,你怎么来了?”卢子秋苦笑道。
“你做了‘好事’还想让我不知道吗?”菊姬气呼呼的说道:“昨天丢下我跑了,今天又要搬出聚乐第,说你是不是这段时间征战在外,遇到了什么别的女人?”
卢子秋哑然,不过要说道女人,伊贺静算不算呢?
见卢子秋不答,菊姬愈发的肯定,不依的说道:“啊呀,竟然是真的!她到底是谁?!是不是伊贺樱?”
卢子秋与伊贺樱的那些事,菊姬倒也知道一些,可是他哪里知道卢子秋刚才想到的竟然是伊贺静!
“别闹了。”卢子秋笑择安慰道:“胡思乱想什么呢?我搬出聚乐第是为了更好的训练部队。”
“借口,都是借口,义父一直住在聚乐第中不是依然训练军队?”菊姬死缠烂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