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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你娘!”
吕华骂了一句,像猎狗扑食一样扑了上去,手中锋利的瓶把直插大汉面门,下手又狠又准,天生就是做杀手的好料。
大汉一愣神,两下距离又近,还没反应过来呢,就感到面门一阵刺痛,顿时杀猪般惨叫起来。
酒吧里的女郎们也纷纷尖叫起来,因为她们看到了恐怖的一幕,吕华这一刺精确地刺中了大汉的右面门,锋利的瓶把居然从他的右腮帮子整个刺了进去,还有锋利的尖锥从左腮帮子穿出来……
几秒之后,鲜血激溅,大汉抱着面门哀嚎倒地。
这时候,大汉的同伴们终于反应过来,呼哨一声呼拉拉站了起来,居然有十几个!每个人手里不是提着酒瓶子,就是捏着明晃晃的马刀,向聂楚三人扑了过来。
小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大场面”,不免有些紧张,拎起酒瓶子猛地往后扬,本想使劲往前扔出去,不想身后传来“当”的一声。
吕华一声惨叫,火道:“哎呀!强哥你砸到我头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啊。”小强一愣,条件反射般转身回头,顺手下放又往前挺的酒瓶瓶底无巧不巧,又正好狠狠地顶在吕华的下体,毫无防备的吕华立即中招,非常不幸地遭受第二次打击。
“嗷呜……”
吕华惨叫一声,疼得脸都绿了,双手抱紧下体又蹦又跳,那架势,好像他刚刚被割了什么玩意似的。
小强正在懊恼之时,一股邪力从脚下袭来,顿时立足不稳摔倒在地。
“老大你踢我干吗?”
小强话音方落,一柄锋利的马刀以毫厘之差掠过他的头顶,轻轻带起三根发毛!小强惊叫一声,又一头撞在吕华的屁股上,吕华第三次遭受小强的“袭击”,失去重心也跟着狼狈地摔倒在地。
在吕华倒地的刹那间,一柄锋利的军刺从他头顶毫厘之差处刺过。
小强和吕华已经倒下,聂楚立刻成了那伙人的唯一目标。
“不要啊。”
聂楚似乎才反应过来,惨叫一声拔腿就跑,十几个人提着刀、捏着酒瓶在后猛追,跑了没几步,聂楚脚下一趔趄身体往后直倒,紧紧追赶的一名歹徒不料有此陡变,立刻被聂楚撞到胸口,身形便突然一顿。
这歹徒正要举起手里的酒瓶狠狠往聂楚脑门上砸落,屁门里陡然传来一阵剧痛,顿时惨叫一声跳了起来,惊回头,只见一名同伙双手前伸作握刀状,眼睛却像白痴一样望着他的屁股,然后他便看到了自己的屁股上正戳着一截马刀,刀把还在左右晃呢……
“哇……”
那厮惨叫一声,蟑螂般满屋子乱窜起来。
聂楚爬起来继续跑,剩下的歹徒继续追,跑到一张桌子边时,聂楚笨手笨脚地想绕过去,不想衣角挂住了桌角,把整张桌子都给扯得横了过来,一名歹徒收脚不住,下体正好和突然横过来的桌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嚎呜……”
又一名歹徒成了跳跳虫。
……
聂楚看起来非常狼狈,被人撵得像兔子般四处乱窜,可是直到最后一名倒霉的歹徒嚎叫着倒在自己人的“屠刀”下,他却还是毫发无损。不能不感叹,这家伙的运气实在是好得让人想哭,连砍到他背上的马刀居然也能是卷刃的。
“住手,都不许动!”
等到最后一个倒霉蛋倒在地下,总算有人出来镇场子了,是个看起来非常英俊神武的警官。不过这会儿除了聂楚以外,别人就算想动也动不了啦,那十几个惹事的家伙早已经倒在地下,只剩下嚷嚷和哀嚎了。
“把他们都带走。”
警官非常拉风地一挥手,一群警员如狼似虎扑了上来,不由分说按住聂楚。吕华最倒霉,刚才被小强来了下狠的,到现在才缓过气来,没想到才直起腰,上前准备扭他的警员以为他要袭警,结果又是一记警棍捅在他下体……
吕华只剩下嘶嘶吸气的份,连哀叫都叫不出来了。
“哎,哥们,看清楚我们是同伙,表抓错人。”聂楚指了指身上的警服,然后又指着躺在地下的歹徒,“你们应该抓的是那些混蛋!”
“少哆嗦。”警员不耐烦道,“再哆嗦就告诉你们学校,让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披着警服就敢出来泡吧,居然还敢打架斗殴,还有理了你,走!”
这警员虽然嘴里说得凶狠,但下手明显很轻,甚至可以说是相当温和,所以聂楚非常乖就跟着走了,而那帮原本已经倒在地下哀嚎的家伙则没有那么好运气了,照顾他们的警员显得有些粗手粗脚、不知轻重,闹得他们是惨叫连天,吃足苦头。
两伙人被带到警局,立刻就被分开问讯。
直到被关进斗室,吕华都在因为刚才的事和小强大眼瞪小眼。
“给,抽烟。”聂楚掏出云河扔给面前负责问话的警官,“哎,哥们给个椅子坐吧。”
负责问话的警官看了看手里的半包云河,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不过脸色已经比刚才要好看多了,给旁边站着的警员使了个眼色,那警员便从后面搬来了三个小矮凳,放到聂楚三人跟前。
聂楚一屁股坐下,奸笑道:“幸好兄弟们来得快,要不然小弟我可就惨了,非被那帮王八羔子给收拾了不可。”
警官嘶地吸了口烟,笑道:“我看是你在收拾他们吧?小子身手不错,是今年刚入学的新学员吧?”
聂楚翘起大拇指,赞道:“大哥的眼睛就是毒,一眼就瞧出来了。”
“我说呢,面孔生得很。”警官道,“知道刚才被你收拾那伙人是谁吗?”
“不知道。”
聂楚老实巴交地摇了摇头。
警官道:“他们可不是一般的混混,是高教园区最有名的地痞无赖,大案从不做,小案从不断,你惹了他们,以后就够你烦的了……不过,瞧在你小子还算机灵,这桩事我就出面替你摆平了,以后注意点,去泡吧就换身皮先,ok?”
聂楚连连点头道:“ok,一定ok!”
警官噗的吐出一圈烟雾,说道:“行了,现在没什么事了,赶紧走。”
等聂楚三人走了,有警员傻兮兮地问警官:“辉哥,就这样让他们走了?他们可是伤了人,鸡毛的腮帮子都被贯穿了。”
警官骂道:“不让走还咋滴?难不成还把人家关起来?告诉他们教官?你还有没有脑子了,他们可是新学员耶,如果让他们教官知道了,那还能混得下去吗?人家考上警官大学也不容易,你这不是毁了人家前程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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