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后书展露出一个读书人不应该有的豪放,大叫道:“倒酒!”
青凤只好倒酒,伸出日月失色的纤手,优雅的拿起酒壶,胳膊抬起,酒缓缓而出。
宋后书一个细节也没漏过,脸色更加红润了。青凤也注意到这一点。
宋后书突然大声道:“书中自有颜如玉,今日果然见到了呀!”然后大哭起来。这可是让青凤措手不及。看到宋后书大哭的样子,青凤对于宋后书的看法动摇了,“难道这宋后书只不过是见到所想之物太过感慨了,难道这宋后书只是一个癫狂的书生?”
“哈哈,书中自有颜如玉,这最后一项我是见了啊!”宋后书突然伸手抓住青凤的手,大叫道:“你就是颜如玉!”
青凤想挣脱开这双老手,可是一个小女子哪有一个男子有力气。青凤几乎下意识的使用一点小法术,突然脑子里想起了叔叔的叮嘱,自己一点法术也不能用。值得推推搡搡,尽力把自己的手脱出来。
青凤心想:“这宋丞相可能不是什么好色之徒。只是有些癫狂罢了,不如把他灌醉算了。”
青凤拿着倒好了的酒送到宋后书嘴边道:“丞相今天高兴,喝点酒,以作庆祝吧。”
宋后书总算把手拿开了,青凤的手上留着一个红掌印。宋后书目不转睛地看着青凤,一口气把一杯酒喝下去了。这酒一下肚,酒气马上就上来了。宋后书脸色马上就红了。
青凤明白了,这宋后书还真不胜酒力。不如再多灌几杯,差不多就醉了。然后,去问一下叔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杯一杯地送上,一杯一杯地下肚,只是见宋后书脸色只是红了,却没有醉倒。眼睛一直瞄着青凤。青凤感觉出不对了。这一杯一杯的喝酒,宋后书也是一次一次地把自己的老手放在青凤的纤手上,对比明显,像老树皮与白玉的对比。
外面一阵哄闹,青凤一阵失神。宋后书趁青凤失神,老手随便朝下面一伸,钻进了青凤的裙子里,那只大手搭在了青凤的大腿上。皮肤和那只大手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
青凤一惊,心中想的竟不是反抗,而是想问为什么连一点功力也要被严谨不用,哪怕叔叔亲自禁住功力也好?现在自己有功力,但是被严禁不可使用。面对这种用花言巧语无法化解的问题,最想用的就是法术。现在这个让人搞不懂的宋后书已经侵犯自己了,以肉身之力是无法对抗一个男子的。难道自己的清白要被玷污了吗?明明有一身好本领,却在这里遭受侵犯。徘徊在愤怒和害怕之间。
宋后书摩挲着那柔滑的绸子,表情极其猥亵,好似飘飘欲仙般。那模样,让人想起了癞蛤蟆,口水慢慢堆积在口边,快要流出。现在哪有一幅书生样。和刚才的书生式癫狂大大的相反。
青凤也知道了,这宋后书本来就是奔着自己来的,什么喝酒,什么长叹,什么癫狂都是朝着自己来的。在宋后书喝酒时,就应该觉察到了。说自己不会喝,却一杯接一杯;脸色发红,继续喝下去,却不见增加一丝红晕。这分明是装的。
最深刻的是,假如宋后书不胜酒力,为何总是坐的笔直,而不摇摇晃晃。这是青凤现在才发现的。人不可以貌相,青凤感觉自己也像娟儿一样,没有了法术帮助,信心失去了一大半,平时的智慧竟发挥不出来。
那只老手还在自己腿上摩挲,幅度越来越大,青凤不知如何是好,照以往,肯定会用法术把这种人折磨得死去活来,想近身都是问题。
突然出现情况,竟然是坐在自己旁边,大吃自己豆腐。这样再发展下去,就不是吃豆腐那么简单了。
青凤也感到,自己的大腿热了,皮肤和那只老手隔着只是一层极薄的丝绸,那丝绸极其名贵,极其轻盈,也是极其的薄,有它等于没有。那手摩挲自己的感觉,自己可以清楚地感到,就好像直接摸在自己腿上一样?
青凤感觉脸红了,不是情欲所致,而是正常的生理反应。青凤好狠哪,该如何处理,这人是刘公公所请的,自己不可随便施为。该怎么办呢?青凤眼睛一亮。
青凤努力忘掉这老色鬼的手,娇声道:“丞相,不知刘公公请您来所谓何事啊?”
青凤感觉这老色鬼的老手停了,这刘公公的名字还真有效啊,刚才想到刘公公,于是青凤便想到,不如那刘公公来制约吧。这下还真灵验了,这老色鬼就真的停手了。那么接下来,就不停地说刘公公,得提醒这个老色鬼,这花门是刘公公的地方,不可胡来。青凤感觉极有希望。不过,接下来,那丞相的老手又动了,而且想得寸进尺,群中的老手想再进一步,青凤非常**,用手轻轻按住。
心道:“怎么不灵验?照说提到刘公公这老色鬼,应该极其害怕才对。”
其实这宋后书是极其害怕,只不过刚刚摩挲惯了,现在是下意识地在动。宋后书把头歪向一边,极其利索地把口边的口水吸进口里,眨眼间,又成了一个严肃的丞相,而且连脸上的红晕都瞬间没了。
“这丞相果然不简单。”青凤把宋后书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趁着他仰头思考那阵儿,把拿还在下意识摩挲的手,从手里拿出来。青凤不时地看着这宋后书的一举一动,想一点一点地把他的手挪出来,刚刚把宋后书的手抬起。外面一阵喧闹,门被推开,思考中的宋后书和青凤同时一惊。青凤手一抖,那只又老又色的手,又掉在了自己腿上。宋后书也是一惊,手下意识的发力,青凤几乎想惊叫。感觉好屈辱,好想流泪,泪水就要从心里流出来,那只老手还是那么有力的压在自己腿上,而且更进一步,就差一点一点而已。青凤双腿下意识地夹住了那只又色又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