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生死不过刹那(1 / 1)

第四十四章爱如饮水冷暖自知

这一章是昨天的评论加更,谢谢毛毯君的花花!俺好激动,虽然昨天就说过,哈哈,俺会继续努力的,最近昆明好冷,我硬生生冷成狗了,哎,这鬼天气伤不起啊…(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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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赶紧放开他,无弦伸出脑袋大口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忍不住咳嗽起来,秦怀脸色大变,内疚的拍着他的背:“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秦怀又哭又笑,忽然一把抱住无弦,无弦被她按在怀里,不停挣扎:“娘我要闷死了,喘不过气来了!”

“娘,你睡的好沉好沉啊!”无弦笑的露出小虎牙,笑眯眯的看着秦怀,他躺在秦怀对面,母子两侧着身面对面,秦怀眨巴了下眼睛,无弦忽然垮下笑脸,小手在秦怀脸上抹啊抹:“娘,你没睡够吗?我把你吵醒了你也别哭啊!”

才睁开眼,就对上一双好奇而晶亮的眼睛,秦怀一愣,随即落下泪来。

秦怀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是被人吵醒的,睡梦中一颗心揪的紧紧的,却迷迷糊糊不知道梦见什么,只是感觉有一只手在她脸上游移,她恼人的挣扎了几次,终于醒了过来。

这一次,是他的失误,以后再也不会有,他再也不会让这两个人受一点伤。

楚南柯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忽然傻笑起来,他站起身,从秦怀怀里抱过无弦,一步步走到清和宫,把无弦放在**,无弦身上的黑血把**明黄的锦被染的七零八落,楚南柯却满怀笑意的紧紧盯着他的小脸,兀自笑了一会儿,又一步步走到承乾宫,轻轻抱起熟睡的秦怀,他抱的有性力,从小的体弱多病让他体力实在不行,但他脸上始终带着笑,出了门还仔细弯腰为臂弯里的秦怀挡去刺眼的阳光,他一路带着笑意,身后跟了一群太监,慢慢走到清和宫,把秦怀放在无弦身旁,又仔细拉过锦被为两人盖上,他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两张脸,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愉悦。

良久,楚南柯才放开怀里的两人,秦怀还紧紧抱着无弦,却已经呼吸均匀的睡了过去,脸色苍白,嘴唇干裂。

楚南柯这才反应过来,慌忙上前接过碗,坐在黑血里抱住秦怀,就着秦怀的手去喂秦怀怀里的无弦,他的手在颤抖,一碗药灌了半碗,洒了半碗,他抖着手去探无弦的鼻息,浅浅的温热呼吸喷在手上,他低下头深深吸了口气,忽然一把把秦怀和无弦揽在怀里,他的脸贴在秦怀耳畔蹭了蹭,秦怀忽然感觉到湿漉漉的水珠滚落在脖颈里,秦怀一愣,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楚南柯,竟然哭了。

楚南柯一愣,忽然眼眶发热,情不自禁的傻笑起来,秦怀忍不住蹙眉,动了动手里的碗,有气无力的说道:“帮我。”

秦怀放开他的手,忽然吃力的扶起无弦,仔细的喂他汤药,黑色的药汁顺着嘴角漏了出来,和床榻上的黑血混在一起。

来到床边,青空依然维持着倒下去的姿势,无弦安静的躺在一滩黑血里,秦怀实在无力处理,楚南柯手一颤,闭了闭眼,双眼忽然如同蒙了雾,他不知道会这样痛,可这是他的儿子,和他有一模一样的脸,身体里流淌着他和她的血,乖巧活泼,骄纵可爱。

秦怀接过药碗,楚南柯走到她面前,一如既往的牵起她的手,她的手向来温热,唯独这一次,比他的还要冰凉,楚南柯心里一颤,没有开口,他不敢问。

楚南柯看见她,脸上露出清浅而温柔的笑意,视线不动声色的划过她胸前触目心惊的血渍,刘太医匆忙上前:“秦姑娘,这药…。”

不知过了多久,承乾宫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楚南柯僵了一下,缓缓转身,秦怀虚弱的站在门口,看着他笑了一下:“进来吧。”

楚南柯恍若未闻,木雕一般伫立,烟雨朝刘太医使了个颜色,刘太医默默端着汤药站在门口,不时抬起袖子挡住骄纵的春风。

李元卜不再说话,应了一声转身离去,刘太医端着一碗浓黑的汤药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见到皇上也顾不得行礼,焦急的问道:“参见皇上,秦姑娘可出来了?这汤药小皇子一醒就得服用……”

“去!”楚南柯怒声打断他,随即吸了口气平复情绪,又恢复往日的沉静冷漠,眼里的狠戾嗜血一闪而过。

李元卜一愣:“皇上,那定远侯…。”

承乾宫院子里,蔷薇花沿着院墙爬了上去,粉红色的花朵怒放在枝头,春日风光正好,密封在花瓣上飞舞着,楚南柯静静的负手站在花树前,面色苍白,面无表情,李元卜站在身后,烟雨也站在一侧,良久,楚南柯忽然说道:“去把锦华郡主处理了,清理干净。”

噬魂最为可怕的,是其逆转经脉之反噬之力,秦怀之所以敢用噬魂,是因为无弦本身已经是经脉逆转,但这样的先例,从未有过,无弦从小身体虚弱,身体的承受能力肯定较常人低,秦怀心里的担忧恐惧和忐忑,简直要把她逼疯了,她紧紧抱着无弦,静静的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小脸逐渐转为苍白,白的透明如纸,酷似楚南柯的小脸,现在更像了,红潮褪去,扭曲的眉头逐渐松开,燥热的皮肤也转为清凉,秦怀不时去摸他的额头,心里的紧张丝毫没有放松。

玉蝉壳这样的世间剧毒,从来无人能中毒后还活下来,玉蝉和噬魂,秦怀都只在爷爷的医书中见过,两样都是世间剧毒,但互相克制,噬魂见光即长,若长成了两叶以上,就不会再有毒性,也不叫做噬魂,会慢慢转变成普通的草木,唯有两叶之时,泛五色之光,为最毒。

无弦脸上的汗珠滚落,忽然浑身颤抖起来,红的像晚霞的小脸痛苦的纠结起来,秦怀手足无措的拔去他身上的针,散乱的扔在地上,一把抱起无弦,轻声说道:“无弦,无弦,哪里痛?和娘说…”泪水落了下来,一点点溅在无弦脸上,无弦挣扎了一会儿,忽然不动了,秦怀手忙脚乱去探他的鼻息和脉搏,脉象微弱,呼吸浅薄,秦怀落下泪来,紧紧抱住无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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