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流韵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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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韵一笑,并不为难他,出了御书房朝着华阳宫而去。
李元卜恭敬的回道:“请公主恕罪,卑职不知
。”
流韵目光深沉的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看向李元卜:“李侍卫,恕我多嘴,这噬魂是剧毒,不知皇上要来何用?”
他不等流韵表态,径自唤了李元卜吩咐下去,自己拿着黑檀木盒快步走向承乾宫。
楚南柯暗自松了口气,握在身后的双拳慢慢松开,他微微一笑:“多谢流韵公主,公主一路奔波想必极累,请公主移步华阳宫稍事休息。”
流韵面色在他转身的瞬间即恢复平静,她把黑檀木盒朝前一递,洁白漂亮的手指展现在楚南柯眼底:“皇上,这是你要的噬魂,本宫已带到。”
楚南柯缓缓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台下的人,良久才说道:“恭迎西疆长公主,赐座!”
李元卜身后,一身云锦宫装的女子手里抱着黑檀木盒,一步步走近高台,她没有说话,只是贪婪的近乎痴迷的盯着台上的背影,抓着木盒的手指逐渐用力,骨节突出如同畸形。
李元卜沉稳的走了进来:“皇上,流韵长公主来了。”
楚南柯背对着门口,仰头看着墙壁上金砖垒砌的龙纹,金色在黑暗中依然耀眼沉肃,震慑人心,尤其张牙舞爪的龙,他静静的站到,如同一帧定格在时空里的画卷。
御书房里,楚南柯静静的站在高台上,一身银白色的云纹锦袍,银色丝线滚边,袖口有一圈柔软的皮毛,腰间是璀璨的红宝石腰带,背影挺拔,腰身修长,墨发以金冠束顶,他背对门口,阳光直直射了进来,停留在银色镶红宝石靴子后面。
秦怀来到床边,五天了,无弦依然昏迷,浑身冰凉,青空和秦怀每日以内力疏导他的经脉,若不是清浅的呼吸,根本看不出来这个皮肤青紫的孩子还活着,秦怀缓缓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拂过无弦稚嫩的眉眼,这个孩子,从出生到现在,受的苦有多沉重只有他自己知道,但凡有一丝希望,她就一定要保住他的命,这是她的孩子,她的骨肉,她的心。
秦怀看他一眼不说话,刘太医尴尬的转过头,良久悠悠叹了口气。
刘太医摇摇头:“微臣学识浅薄,不及秦姑娘,这玉蝉壳,微臣从不知有药可解。”
“刘太医,就你所知,玉蝉壳有何种方法可解?”秦怀打断他的话。
东楚皇宫,承乾宫,秦怀站在圆桌前面,仔细查看着桌子上的药材,刘太医皱眉站在一旁,秦怀把各式各样的药材整理好,刘太医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小皇子,犹豫着说道:“秦姑娘,微臣觉得,不如先用这些药材试试,若是不行,再用噬魂……。”
年长的女子淡淡看她一眼,没有说话,小姑娘套了个没趣,也闭了嘴,马车平稳的驶过凤凰街,来到皇宫。
对面的小姑娘奇怪的看着她,扁扁嘴:“皇姐,你用得着这么紧张吗?不就是个东楚皇帝吗?”
年长的女子肃静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紧张,她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又抱起时刻放在手边的精致黑檀木盒子,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只露出一条缝,紧张的看了一眼,赶紧又关上
。
车辙上的中年人神色一肃,恭敬的回道:“已入靖安城,约莫盏茶功夫就可到东楚皇宫,已派人告知东楚皇帝陛下。”
年长的女子粉黛轻施,忽然开口,声音平缓如镜子,清澈悦耳:“甄叔,到了吗?”
马车里,嫩黄色云锦宫装的女子正襟危坐,浑身透着严肃刻板,面容秀丽,有种纤细而隐匿的强势,对面的姑娘却刚好相反,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叽里咕噜转个不停,时常惊奇的掀开帘子偷看外面,一身翠绿的荷叶边百褶裙和她的气质很是相符。
五年过去,当初武试看台上风流不羁的男子,更多了几分飘逸潇洒的气度,与此同时,西城门,一辆普通的马车缓缓驶进帝都,马车是最常见的黒木马车,车辙上坐着一个戴斗笠的中年男子,青布粗衣,两匹马算不上高大,马蹄却足有碗口粗,落地沉稳,声音轻微,平缓有序。
李元卜面无表情,对他这**的行为表示不以为然。
车架上的太监掀起帘幕,席曼手中折扇先伸了出来,接着面带笑意探出身子,姑娘们一阵尖叫,他面容英俊,似笑非笑,双目桃花泛滥,惹得周围的姑娘尖叫连连,李元卜上前恭敬的行礼,席慕折扇一摇,行走间堪称风姿绰约,一路和周围的姑娘们打着招呼走向驿馆。
城门口,李元卜一身玄色官袍上前相迎,后面的列队侍卫整齐划一,两边是引颈张望的百姓,南遥皇帝亲临静安城,恭贺东楚皇帝封后立太子大典,传闻南遥皇帝长相俊美且风流不羁,自然吸引了许多百姓前来一睹容颜。
距离东楚皇帝立太子和封后大殿仅两日,东楚帝都东城门,一辆华贵的乌木马车缓缓驶进帝都,马车前后各十名侍卫,车架上坐着面白无须的太监,这架势极为显眼。
近日,周边各国皆流传着东楚皇帝即将封后立太子一事,封后无可厚非,但封后的同时立太子,就多少让人惊诧了,这几年来,传言东楚皇帝独爱皇后一人,后宫仅有皇后把持,两人恩爱有加鸾铸无双,羡煞多少人,何况这皇后还是当下四国之中最为强盛的大成之唯一公主,如何不让人羡慕?但前几日忽然传出东楚皇帝竟废了皇后,有人猜测或是因两国战事所致,但隔了两天又传出东楚皇帝封后立太子的消息,这事情就变得扑朔迷离让人面面相觑了。
但人心惶惶中,新帝励精图治,兴水利,平叛乱,两年来,北方战事并不曾退缩半分,百姓也安了心,周边皇室对这位断言活不过二十五的新帝更加好奇,然他甚是低调,五年来隐于宫中,得见之人甚少,而短命夭折之谣言也随着时日愈久不攻自破。
距离无弦中毒已过去五日,这几日的东楚帝都可谓热闹非凡,五年前东楚皇宫剧变,外人不知何故,却也知道东楚四皇子楚南柯登上皇位,这五年来,东楚政局渐趋稳定,虽然两年前北方开始有战事混乱,但内忧既无内忧,何惧外患,原本在东楚占据半壁江山的穆家忽然一夜之间消失,前太子楚非离和大将军穆元莫名惨死,更让外界都这位新皇上楚南柯多了许多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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