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无弦遇刺
这一更发的晚了,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审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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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柯松了口气:“我马上派人去接他进宫。”秦怀刚想拒绝,他上前一步握住她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道:“不要走好不好?不要离开我身边,我有许多话想和你说,这五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不要这么狠心
。”
秦怀摇摇头:“我爷爷在丰来客栈等我,我要去找他。”她看着楚南柯,心沉了又沉,她不想待在皇宫里,尤其今天见识了锦华郡主的真面目,她只觉得烦躁头疼,她不想面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争风吃醋,她最担心的,是无弦的安危。
楚南柯脸色骤变:“你还要走?”
一番折腾,天色已经向晚,进了清和宫,楚南柯一身白色镶金边锦袍,两条银线绣成的金龙盘踞在锦袍下摆,秦怀看看他又看看自己身上狼狈不堪的太监服,默然不语的走到窗边看着远处琉璃砖瓦背后的落日,楚南柯缓步来到她身后,秦怀一惊,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要出宫!”
人群散开,锦华郡主如一棵芦苇般伫立在门口,看着清和宫的门关上,她转过身,一步一步朝着漪澜殿走去,清瘦的背影里,剪影如画,面容潮湿。
“关入死牢,任何人不得见他。”楚南柯面无表情的吩咐,转身自然的牵起秦怀的手又抱起无弦走进清和宫,李元卜应了一声匆匆离去,烟雨带着侍卫守在清和宫门口,青空静静的跟在后面。
秦怀点点头,看着沉吟不语的楚南柯,又看看站在人群外围的锦华郡主,锦华郡主一脸委屈的看着楚南柯,撞上秦怀的视线,乍然露出一丝怨恨,秦怀冷笑。
楚南柯不语,似在皱眉思索,无弦挣开他的怀抱跑到秦怀面前仰头问道:“娘,你认识要杀我的人吗?”
“武试,第三。”青空终于想了起来,秦怀皱眉:“方如雪?”她看向楚南柯,五年前,先皇遇刺的时候,方如雪原本一口咬定是晋王的人,最后却临阵改口说是楚非离指使的,秦怀知道当时先皇遇刺是楚南柯自导自演,她自然联想到当时方如雪的倒戈是为了扳倒楚非离,那么,他极有可能是楚南柯的人。
青空走到秦怀面前说道:“那个人你认识。”秦怀一愣,青空在努力思索,秦怀知道要他说出名字肯定是为难他,青空记得的人名不超过两巴掌,她也不催他,静静的等着他想起来。
李元卜上前一步:“侍卫带走了,关在大牢里。”
“哎呀我没事,青空叔叔在,我才不怕呢!”无弦看着青空笑的露出小虎牙,楚南柯皱眉看向李元卜:“人呢?”
楚南柯面色大变,紧张的抱着他左看右看,无弦挣扎两下躲开他的手,秦怀警告的看着锦华郡主,锦华郡主面无血色。
无弦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嘟起嘴:“爹,刚刚有人想杀我。”
楚南柯蹲下身子把他抱起来:“怎么了?玩的不开心吗?”
“娘,刚刚有人…。”无弦抱着秦怀的大腿,仰头看着她,说到一半忽然停下来看着楚南柯。
“娘!”无弦蹦蹦跳跳的来到面前,秦怀赶紧挣开楚南柯的怀抱,无弦身后的烟雨一脸揶揄的看着她,青空眼里带着笑意,却依然是冰块脸,只有李元卜,笑的嘴都咧开了
。
秦怀偷偷一笑,锦华郡主看着高高在上的人,看着他神坻一般的侧脸,脸色苍白的应了一声是。
秦怀闷在他胸口,忽然就后悔刚刚出口的话,楚南柯面无表情的看向锦华郡主:“以后不得直呼朕的名讳。”
秦怀脸红了起来,楚南柯低低的笑,抬手把她揽进怀里,把她的羞涩藏在胸前,这美丽的风景他不想让别人看见。
楚南柯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深潭般的眼眸宠溺的看着她,抬手抹去她嘴角的残渍,那是刚才吃燕窝留下的。
秦怀摇摇头,反握住他的手,恶作剧般的说道:“我不喜欢她叫你南柯。”
秦怀看着远处连蹦带跳朝着这边过来的无弦,忽然冷哼一声,楚南柯抓住她的手,冰凉的触感让秦怀颤了下,楚南柯凑近她笑道:“不想去就算了。”
“南柯,秦姑娘回来我也高兴,不如晚上我亲自下厨,请秦姑娘来漪澜殿用晚膳?”锦华郡主走近楚南柯,浅笑着说道。
宫女赶紧迈着小碎步去了,秦怀冷冷一笑,楚南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锦华郡主脸色一变,朝着身后的宫女说道:“愣着做什么?快去把秦姑娘吃剩下的燕窝收拾了!”
秦怀嘲讽的笑:“是啊,还带了一碗燕窝来,我还没吃完,剩下的半碗还在桌子上呢。”
“听说秦姑娘回来了,过来看看她,你忘了吗?我的心疾还是你求了她来为我治的呢,我特地来谢谢她。”她巧笑嫣然的看着楚南柯。
楚南柯松了口气,这才看见她后面的锦华郡主,他收起脸上的情绪,淡然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秦怀看着他焦急的脸,忽然心就定了下来,她给他个安抚的笑:“无弦闷坏了,跟着李元卜跑出去玩,我去看看他。”
秦怀看着她变得狰狞的脸,面色骤然冷了下来,她在心里权衡片刻,转身走出大殿,锦华郡主跟在她身后,恶毒的看着她,秦怀抑制住杀了她的冲动,刚出了大殿,楚南柯在一众太监的簇拥下急匆匆的走了过来:“你要去哪里?”
秦怀心一沉,随即恢复自然,锦华郡主略带得意的笑道:“这个时候,那个野种恐怕已经断气了!”
锦华郡主勉强一笑:“秦姑娘,你可知我为何要支开小皇子?”
秦怀忽然觉得,用这样的方法调戏那些想害自己而未得逞的人,真是有种变态的愉悦感。
锦华郡主脸色一变,惊疑不定的看着她,秦怀手指微曲,一下一下敲击在桌子上:“这恐怕是天下最厉害的迷药了,我整整昏迷了一月,差点醒不过来。”秦怀诡异的看着锦华郡主:“从此以后,许多毒药对我都不管用了,尤其是,迷药。”她特意加重迷药两个字,锦华郡主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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