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房门‘砰’地被关上,林子闲拿着手中的沙漠之鹰看了看,无比懊恼地随手扔在了**,无意中瞥见**的蕾丝小内内,还有床单上的点点落红,一阵发呆。
他突然抬手一拍脑门,道了声糟糕。他刚才只顾着发泄去了,忘了对‘卑鄙流’的东西进行‘杀菌’,不会出事吧?
他赶紧跑回房间洗澡去了,准备待会儿找茱莉亚悔过去。
茱莉亚回到房间后,才发现自己惊慌失措之下连鞋都没穿,自己的高跟鞋还拉在人家的房间里,就这样光着脚回来了。
然而她现在也没空多想别的,连清白身子都丢了,丢双鞋算什么,只想快点洗掉断断续续从体内流出的黏糊糊的罪孽。跑到浴室疯狂地冲洗,疯狂地冲洗下身。
洗着洗着,看到身上遍布的抓痕,她突然蹲在浴缸里呜呜哭泣了起来。
想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丢脸了,堂堂血族女公爵,而且还是血族无冕之王克拉克亲王的孙女竟然被人给强暴了,传出去不但是自己没脸见人,只怕连爷爷的脸也要丢光了,会成为整个血族的笑话。
她在想,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渐渐咬牙镇定下来后,又继续清洗着自己受伤的下体,洗洗突然又露出一脸惶恐来。想到那家伙把那肮脏的东西排入了自己体内,会不会怀孕?
不过随后又松了口气。自己是血族。对方是正常的人类,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对方也是血族,或者自己是正常人类的可能性才较大。何况才一次而已,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洗完澡正在吹头发的林子闲听到了敲门声,关掉吹风机怔了怔,随后快速出了盥洗间,迅速捡起地上的两只高跟鞋扔到了**,然后拉开被子覆盖在了**掩盖罪行。
做完这些才去打开了房门。只见川上雪子站在门外,脸颊微红,显然又喝了不少的酒。
林子闲身体挡在门口,没有请人家进来的意思。挡那问道:“晚会结束了?”
“还没有,没什么意思,陪雅各跳了两支舞就回来。”川上雪子说着一怔,玉润的鼻翼微微煽动了一下,目光扫了眼房间里面,满面狐疑道:“干什么好事了?”
大家都是过来人,对某种事后的气味很熟悉。虽然林子闲也很熟悉,但是身处其中闻久了就会适应,肯定不会觉得有什么味道,但是做贼心虚道:“我能干什么好事。”
“挡在门口干什么?房间里藏了女人?让开!”川上雪子一把将他给推开了。强行挤进了房间,鼻翼煽动着左看右看,似乎在寻找什么,甚至连卫生间也没有放过。
不过很显然,房间里没有女人,林子闲跟在她后面干笑道:“你在找什么?”
川上雪子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在了**,她又不是瞎子,两只高跟鞋在被子底下岂能看不出什么。
她走去抓住被子一掀,高跟鞋、蕾丝小内内,还有落红点点。都清晰在目,那古怪的气味总算有了合理的解释。
“我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和女人上了床嘛,我还不知道你,犯得着遮遮掩掩吗?”川上雪子的目光忽然在点点落红上凝了凝。嘴角露出一抹戏谑道:“感情是个雏,让你捡了个大便宜。还真是难得,在巴黎的酒店内都能碰上黄花大闺女,是不是祸害了人家感到内疚了?心虚了?”
“我也不想这样。”林子闲哭笑不得地坐在了一旁,摸了根烟点上,一脸郁闷。
“是谁呀?”川上雪子说着目光又是一凝,盯着那双高跟鞋多看了两眼,感觉有点眼熟,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诧异道:“是刚才那位茱莉亚女士?你这么快就把她给上了?她还是个雏?你们认识还不到一个小时吧?你有这么大魅力?”那叫一个一连串的疑问。
林子闲发现这女人还真是目光如炬,这样都能猜出是谁来,真是服了她。殊不知女人对穿着的款式分辨能力是毋庸置疑的,男人看起来没什么区别的高跟鞋,在女人眼里一眼就能看出端倪来。
林子闲的脑袋无力一垂,算是默认了。
川上雪子还当他真的内疚了,反而宽慰道:“上了就上了,西方女人的贞操观念没那么严重。”
林子闲要哭道:“关键是我一时冲动之下把人家给强暴了。”
此话一出,川上雪子如遭五雷轰顶,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整个人都呆住了。愣了半晌才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子闲哭丧着脸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讲了一遍。
川上雪子越听越气,听完后终于忍不爆发了,指着他鼻子怒骂道:“凯撒,想不到你是这种男人,男女之间只要你情我愿再怎么风流也没关系,可就是不能如此下流,你竟然对人家一黄花闺女干出强暴的事情,你还是不是人?你不是人,你是畜生!”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骂了一通还不解气,捡起**的两只高跟鞋照他身上一只只砸了过去,连那条小内内也没有放过,扔了他一脸。
林子闲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打任骂。只有当那条小内内搭在脑袋上、半挂在脸上时,他才抬手拿开了,神情显得很沮丧。
川上雪子气呼呼坐在床边生了好一会儿闷气,才盯着他问道:“这样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你就不怕人家报警?”
“报警我也认了,大不了老老实实在牢里呆一段时间悔过。”林子闲默然道。
“堂堂凯撒大帝因为**罪被抓去坐牢,传出去要让人笑掉大牙,你不怕丢脸,可让我们这些老‘闲人’的脸往哪放?”川上雪子说着又架起一条**,脱下自己的高跟鞋‘咚’地砸在了林子闲的脑袋上,咬牙切齿道:“你别忘了你现在是蒙子丹的司机,蒙子丹的酒店经营本来就遇到了困难,如果再传出她司机的这种丑闻,谁还敢到这家酒店来入住,你究竟是想帮她,还是想雪上加霜?”
也许在有些人看来川上雪子对林子闲又打又骂的没道理,林子闲毕竟曾是国际闲人的首领。可实际上原来的国际闲人不存在谁领导谁,大家都是平等的,你真要硬压别人一头,别人只怕早就不干了,所以林子闲这个首领只是连接大家的枢纽关系,说到底大家就是朋友。
这也就是为什么后来罗姆想将国际闲人组织化,老闲人纷纷退出的重要原因之一,组织化就意味着要分出等级,许多人本来就背景不俗,大家出来找刺激玩玩而已,谁会给自己脖子上栓根绳子让别人牵着溜。
林子闲一脸苦瓜道:“那怎么办?”
川上雪子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他身边,突然飙出一条丝袜美腿,照着他胸口踹了一脚,‘砰’林子闲立刻怪叫一声,连人带椅子倒在了地上,爬了起来喊道:“你干什么?”
“挡住我捡鞋了。”川上雪子冷笑一声,显然捡鞋是假,借机出气才是真的,搞得跟强暴了她一样。她弯腰捡起椅子下的高跟鞋套回了脚上,勾了勾手指道:“跟我去见人家,敢作敢当,认打认罚。”
林子闲无奈去盥洗间换了套衣服出来,又拿了只袋子将茱莉亚的高跟鞋和小内内装了起来。
川上雪子指着他手里的袋子愕然道:“你提这东西干什么?”
“还给她。”林子闲弱弱道。
“你…还你妈去,你还想人家留着做纪念是不是?”川上雪子终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没见过这样的畜生,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袋子,打开窗户,甩手扔出了十八楼。
两人离开房间后,乘电梯到了底下大堂,打听到了茱莉亚的房间在三十五楼,就是宴会厅下面一层。
于是又乘电梯来到了三十五楼某个房间门口,川上雪子敲响了门。
门打开后,刚洗浴过穿着睡衣的茱莉亚看到是他们两个后,暗暗咬了咬银牙,随即绽放出笑容道:“怎么是你们两个?请进。”说着将门彻底敞开,让身到一旁。
低个脑袋的林子闲愕然抬头,和川上雪子面面相觑,有点搞不懂是什么意思,这女人怎么好像没事人一样?
怎么可能没事,只是表面罢了,殊不知人家下面到现在还痛着,一看到林子闲就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咬死他,咬死他!
两人带着一肚子疑惑进了房间,茱莉亚请两人坐下后,还淡淡笑着问两人要喝什么,的确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至于两人来的目的,林子闲自然是不好开口的,川上雪子也有些尴尬道:“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我们感到很抱歉……”
谁知话还没说完,茱莉亚立刻打断道:“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林子闲一愣,傻傻地张着嘴巴看着她。川上雪子也好像吞了个鸡蛋到嘴里,指了指她,又指了指他,愣了半晌道:“他知道错了,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茱莉亚目光死死地盯着林子闲,微微摇头道:“我听不懂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心想,如果你真不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敢到处乱说的话,我就不惜代价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