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千军想到了什么,低头看去,瞬间明白了。
自己真是傻,多简单的事,非得搞得那么复杂。
“院使大人,我知道状况出在哪了。”
李言闻也是很激动,面向何千军:“到底咋回事。”
何千军直呼卧槽,你娘的这是玩哪一套,幸好何千军闪得快,没滋到身上。
李言闻连忙转过身,继续撒尿:“咳咳,李某有些激动了,不好意思。”
“行了,我在外面等你。”
何千军出去没一会,李言闻也出来了,有些湿润的手在衣袍上擦了擦:“何院判,究竟是什么方法?”
何千军凑到李言闻耳边,小声说……。
李言闻激动地表情逐渐凝重,直接后退两步:“什么?要割?那跟宫里的公公有何区别?”
“何院判你不能这样坑人,此物只一条,割掉可不会再长出来,我宁死不从。”
何千军淡定道:“院使大人放心,并不是全割,只不过是割掉一点皮,一点影响都没有,几天就好。你的根本就出在皮上,已对你生活造成严重影响。不可不割。”
李言闻还是接受不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掉头发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是那么重要的地方?:“哼,何院判莫要取笑在下,我不割。”
何千军有些尴尬,其实大多数人是可以不割的,尤其是青少年时期,慢慢都可以长好,都会露头。可李言闻这种明显已经停止生长,而且严重影响自身生活,非割不可。
“院使大人,你再考虑考虑?我的技术你放心,就一丢丢皮,一丁点而已,一会就好。”
李言闻扬长而去:“哼,莫要再提此事。”
何千军也不强求,还是自身理念的问题。大明的人对这种事还是比较敏感的,无法接受也是情理之中。这种事全凭自身选择,若是自己不愿意,何千军也不能死皮赖脸的去求人家割。
李言闻离开何千军的住处后,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膝下无子的毛病,也曾找过老院使看过。老院使给他开了些养身壮阳的方子,并没有什么卵用。
而且老院使大人也是糊糊弄弄,说不出个所以然。
迄今为止,何千军是第一个指出问题所在的人。只是对方所说,太过天方夜谭,李言闻从未听说过这种说法。
说不上心那是假的,尽管李言闻已经明确拒绝此事,可是何千军已经埋下了种子,挥之不去,由不得李言闻不去想。
李言闻陷入矛盾之中,不割的话就是维持现状,自己已经这样度过了三十余年。割的话又有不可预料的后果,万一真的割坏了怎么办?
难道自己的跟别人的真不一样?
“院使大人好。”太医院一位叫做赵盘的太医同李言闻行礼。
李言闻后知后觉的点点头:“赵太医啊,有什么事?”
赵盘揉着肚子,艰难的拿出一张清单:“这是这月采购草药的清单,请院使大人过目。”
李言闻接过清单,见赵盘捂着肚子,左扭右扭,疑惑道:“赵太医这是?”
赵盘尴尬的挤出一丝笑容,脸上的皱纹中挤满了汗珠:“像是早上吃坏了肚子,腹中一阵绞痛。”
李言闻眉头一挑,眼中竟有些喜色:“清单的事可以慢慢核对,人有三急,赵太医不必忍着,快去吧。”
赵盘有些释然,频频点头:“多谢院使大人理解。”
赵盘躬着身子,一手捂肚子,一手捂屁股,急匆匆的向茅房跑去。
李言闻将清单收入怀中,三步并作两步,也是悄悄跟了上去。
憋尿能行千里,拉稀寸步难行。赵盘总算蹲下来,**,得以解脱:“呼,舒服啊!”
赵盘进来不久,一本正经的李言闻也进来了。李言闻双手背后,时不时的看向赵盘,瞥一眼过后再看向别处,假装吹口哨。
赵盘礼貌性的点点头微笑:“院使大人。”
李言闻也冲他笑笑,不过这眼神老往他下面看:“赵太医,咱们这茅房是不是该修缮了?你看这房顶,有不少地方都漏了。若是阴雨天气,怎么叫人出恭?”
赵盘尴尬的笑着,心中腹诽不已,老子在蹲坑,你跟我扯什么漏雨:“呵呵,院使大人说得对,是该修缮一二。”
李言闻背着双手,像个教书先生在茅房中踱来踱去,一会摸摸墙,一会看向赵盘下面:“回头我就上报一下,这要是冬天,四处进风,岂不是能把人活活冻死。”
“呵呵,院使大人说的对。”赵盘尴尬无比,老子只想安静拉屎,你跟老子扯修房子干嘛?
你要修就修,趁着没人的时候进来看呀,有人在呢,你就不能先出去!
李言闻看得不太仔细,还是隔得有些远,索性蹲在地上,循序渐进:“真是怪了,药房的钥匙掉到哪里去了?”
赵盘看着李言闻蹲下来,朝自己越挪越近,直勾勾的看自己的儿孙根。
这个距离,赵盘觉得自己一泡尿都能滋到对方脸上。
院使今天太吓人了,赵盘赶紧擦屁股,提上裤子就走。
赵盘离开之后,李言闻眉头紧锁着,喃喃自语:“是不太一样。”
不过,人跟人是不同的,不能只跟一个人作对比。每个人的体质不同,身材胖瘦各不相同,从一个人的身上看,兴许只是偶然。
在李言闻想不通的时候,外面又进来一名太医,是专门负责熬炒凿药的吴喜吴太医。
吴太医此人脸上没胡子,面色红润,见谁都是一副笑嘻嘻的表情:“呦,院使大人也在?”
李言闻点点头,凑到吴喜旁边来。
吴喜并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慢慢宽衣解带,嘘嘘起来。
“院使大人,你这是?”
吴喜进行到一半,忽然发现李言闻脖子伸的老长,往自己下面看。
李言闻不动声色道:“吴太医这裤子做工不错,十分精巧,瞧这不料不是一般铺子能买到的吧?”
“裤子?”吴喜往旁边挪了挪,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这裤子跟袍子是一对的,就是上面发的官袍,太医院人人都有。
不过,碍于李言闻是院使,吴喜也只好接话道:“呵呵,院使大人真会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