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体型及刚才‘小格’放出的那番言辞来看,他绝对不是好易与的,至于他为什么一直跪在那儿,祝蓉不清楚,但他那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跪姿射击姿势,却是更让祝蓉不敢轻视,看得出来,那是美国特工及特战队员惯用的姿势,那么,‘小格’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祝蓉在挥退自己的队员后,独自沿着台阶走向地下室,在经过施瓦辛格身旁时,看到他跪地的那条腿,有明显的渗血痕迹,心下顿时明白了他一直跪在这儿的原因,于是对他说道:“我是你主人,也就是罗修的朋友,既然你现在已归伏于他了,那么,我们就不再是敌人,也请你别再敌视我们,让我们帮你上药疗伤行不?”
“快进去你的吧,我现在只认主人和几位主母,管你是不是什么朋友,我一概不认,疗伤更是用不着,这点小伤,我施瓦辛格挺得住,没那么娇气,再说了,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想趁给我上药的时候,控制住我,然后对几位主母不利,当我白痴呀,你看,被我说中了吧,别动,再往前一步,我就打死你们!”施瓦辛格对听到他的话后,直骂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激动得想上前给‘小格’一个响头的队员们,大声地警告道:“最好把我的话记清楚一点,下次我就不会再警告了,而是直接开枪,别以为你们是中华政府国家安全局的人,老子就不敢动了,告诉你们,老子也和你们一样,曾经牛B过,也一样双手沾满了鲜血!”
说不得,施瓦辛格这话还确实把随祝蓉来的几名队员给镇住了,也不敢再有任何异动,他们并非是怕与施瓦辛格冲突,而是现在不能与他发生冲突,因为他们也不是傻子,罗修是什么样的人,有着什么样的性格,他们可是清楚得很,‘罗修护短,他护中华民族的人,护亲近的人,护身边的人’,这是有关罗修的资料上简评的第一句,虽然施瓦辛格是异族人,但他现在不是当了罗修的奴仆了吗?那自然也在这个‘身边的人’行列中了。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接受我们的帮助,那就算了,现在我就进去见你的主母们,你还是守在这里吧。”祝蓉摇了摇头,这个罗修的魅力真是大呀,优秀的女人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往他身上凑,就连这种前一刻还是敌对的人,后一刻就被罗修收服得死心踏地的。
这边的祝蓉在见到,并了解今晚发生的事以后,那边的罗修也处理完毕了,同属于祝蓉国安局的人在看了现场,并检查完猩猩们的残体以后,发出了一声深深的感叹:“看来组长这个‘杀神’的名号,怕是得易主了!”
“为什么?”新任的市局局长好奇地问道,随后又了然了,“是啊,这才是真正杀神的手段,不,或许应该称之为死神更为确切一些,这样你们组长的杀神名号还保得住!呵呵!”
他们的话,罗修自然听在耳里,对于这位新上任的局长是个刚正不阿的人,他也有所耳闻,但现
在他没时间与他打招呼,因为心里牵挂几女的安全,故而在处理完武警战士们的伤口以后,便急急地赶回了别墅。
“主人,你终于回来了,主母她们都没事,他们是和一个叫祝蓉的人进来的,现在那个叫祝蓉的受主母召见,进去了。”施瓦辛格还是以那个跪姿伏在拐角处,见到罗修后,忙向他报告情况,同时之前在祝蓉面前表现得极为硬气的姿态,则全跑光光了,咝咝地抽着冷气。
“这点伤痛算什么?先忍着点,一会儿我就为你治伤,保证让你的腿完好如初。”虽然现在已收了施瓦辛做奴仆,但罗修对他并没有多好的眼色,非我族人,其心必异,武警战士们的伤口现在还历历在目,若不是因为他已归伏,给他治伤?不给他来个爆头就算是好的了。
“修,你回来了,给我抓的布什呢?”文静率先跳到罗修跟前,抱着他的胳膊问道。
“呃!布什我忘了,哦,不是,是一时气愤他们伤害了我们那么多武警战士,全都给解决了,不过也没关系,想要布什、克林顿什么的,到时我去美国为你抓。”对于几女,罗修异常宠爱,即便是她们有时使使小性子,让自己吃点瘪,他也毫无怨言,这到不是因为他是一个‘耙耳朵’(四川话叫惧内)、气管炎(妻管严),更不是因为他夫纲不正,而是他认为,这是爱,爱她们,所以在小节上放任她们。
其实罗修在这方面的想法,虽然有些有背于他一个古代人应有的性格,但这何尝不是一种可贵呢?相爱的人相互谦让一点,那么现代人的离婚率就不至于那么高,什么夫妻感情不合,无非是男男女女们,为自己的自私找的一个借口而已,如果相互珍爱一点,那么永远不会出现夫妻感情不合这种可能,他们到是自私地不给予对方应有的爱,可以容忍的谦让,一丝包容和宽容,多点易与的关怀,苦的,却是他们的孩子们,自小便生活在单亲的家庭里,或许他们的父母或续或嫁,但继父或是继母总归不如亲生父母亲那般待他们好呀!这也是如今的犯罪年龄,呈年轻化的原因之一!生活环境决定他们今后的人生何去何从,无数悲剧便是从家庭不和开始的!
“没抓回来就算了,我也只是和你说着玩的,现在发生的事这么多,原本是想,像国外那样,建一个由奴仆组成了外籍兵团,来负责我们的安全的。”由于今晚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待在罗修身边,她觉得异常安全,因此一抱着罗修的胳膊以后,就再也舍不得放下了。
“外籍兵团?国际上有雇佣兵对吧,如果我们自己组建一个雇佣兵团,那不是可以解决很多正面解决不了的问题!”苏菲受到文静的提示,想到了很多。
“不行!我们中华政府是不允许这么做的!我,我是说,现在的法律不像国外那样宽松,是不允许成立这样的私人武装。”祝蓉发觉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了,忙改口道,同时劝说着罗修放
弃这个他不知道有,还是没有的想法:“罗修,我是为你做想,如果你建立自己的私人武装,到时候必定会有很多势力借此打压你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现在你已够耀眼了,也已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或是忌讳,他们是不会任你再继续做大,最后超出他们的控制范围的。”
罗修凝视了祝蓉良久,方缓缓地道:“祝蓉,我不知道你是真在为我做想,还是有人授意你这么做,如果这话是你自己说的,那我就告诉你,我,罗修,是不在乎是否在他们的控制范围之内,如果在乎,那也是反感任何试图控制我的行为,而我,也不可能受他们控制,如果还有能控制我的事物的话,那就是中华民族,中华民族的传承!任何私人和团体想控制我,那他最好先为自己准备好棺材,我会送他们去老祖宗们那里好好地忏悔!如果你是为人授意向我传达,那你就把我这番话转告他们,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性!更不要迫使我把原本用来对付倭寇蛮夷的手段,用到他们身上,如果真有那一天,我罗修绝不会手软,相信九泉之下的祖宗们,也不会怪罪于我的,一切只为中华再次崛起!为此我将不择手段地,扫平一切胆敢阻挡在这条路上的障碍!”
罗修在说出这番话时,涌现出了淘天的气势,这是他以前从未表现出来过的,从而使得在场的几女,除祝蓉之外,更为迷醉了,这就是她们的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人,祝蓉之所以例外,不是她不为罗修这种气势心折,而是罗修这番话,本就是对她说出的,因此这种气势对她来说,就成了一种压力,无形的,从未遇见过的压力,也幸好祝蓉对罗修的感情里面,掺杂了那么一些儿女之情,罗修在她心中的地位就变了样,否则的话,她根本无法在这种压力之下坚持站立着,即便这样,她的背心都不自觉地沁出了汗水,使得贴身的内衣都浸湿了许多,感觉凉凉的,不仅是背心,同时心也有一些凉,至于为什么凉,那就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几女迷醉了,祝蓉矛盾了,罗修也去为施瓦辛格治伤去了,他运用内气把施瓦辛格那已碎裂的小腿骨正回了原位,很快就把的伤势压制了下去,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但通过短时间的调养,绝对会完好如初的,这让原以为必残无疑的施瓦辛格心里狂喜,同时也更加坚定了他为奴为仆的忠心。
“菲菲,现在这儿已没法再住了,我们还是先暂时回原来的地方住几天吧,悦儿你也去,现在我们已是一家人了,别计较那么多,等我们找到新房子以后,就搬过去,再说了,菲菲的屋子住下我们这么多人,也略显小了一点,换住所是必然的。”罗修治完施瓦辛格的伤以后,对他的老婆们说道。
今天是西方的情人节,罗锣建议大家别去过人家的节日,要过就过咱的七夕节,那才是咱中国人的情人节,至于你们原本准备好的鲜花,就送给罗锣吧,助罗锣冲上鲜花榜,也是功德一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