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之后,他才反应过来是苏筱筱被别人绑架了。
他现在想要回过去这个电话,这个电话就已经关机了。
这是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是苏筱筱真的被人绑架了,还是在和自己开玩笑想要钱呢?
总而言之,这两种情况都不得不防,因为现在是特殊时期,萧天逸必须增提防个心眼儿。萧天逸冷冷静的放下电话对秘书说:
“明天的工作由副组长来代理,我明天有事要出去一下,另外你让财务给我提一千万出来,现在就要。”
秘书点了点头,微笑着示意现在就去办这些事情。
到萧天逸叼着雪茄,一边抽烟一边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面,空调把调到了最舒适温度,一盆盆绿植,象征着每一天都要有个好心情。
豪华的吊顶灯,象征着萧天逸尊贵的身份。
而这一间奢华而又镶嵌在每一个普普通通的办公室里面的小房间,就是萧天逸每一天休息的最好地方。
灯光一开,微弱而黄色的暖光打在了萧天逸的脸上,也撒满了整个房间。
萧天逸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替真正的萧天逸在这里面顶着一切的事物,周佳龙本身就是想要修身养性,喝一喝茶,开个茶庄,会会老友,真的是不亦乐乎的生活呀!
怎么就进入了这个虚幻梦境,和他互换了身体呢?
萧天逸又开始发呆,就像他以前那样儿,不一会儿电话就响了,他把雪茄放在一边。
是秘书打来的,钱和消息都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就是萧天逸一天的假期。
每件事情都将由副组长在明天为萧天逸处理,现在萧天逸可以回家睡一个安稳的觉了。
走在路上,夜晚灯火阑珊,没有几个灯为萧天逸照明。
但是萧天逸的皮囊练就了血皇无极第九层的神功,在夜晚也能毫不费力地观察到每一个活动的生物。
这眼睛虽说并不是传说中的火眼金睛,但也差不了多少。
突然,萧天逸眼睛里冒出了一个黑影。
这个黑影好像是一个蒙面的人,萧天逸没有看清脸,因为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给萧天逸吓了一跳,萧天逸认为这绝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拥有这么快的速度,而且在黑夜中穿行了这么久,都没有丝毫的磕碰。
说明对方的眼神和自己的眼神是差不多的,萧天逸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继续往前走着,因为此时萧天逸在暗,敌人在明。
萧天逸已经做好了,收拾了他的把握。
突然,萧天逸脑袋一歪,右手在左耳边夹住了一个东西。
定睛一看,是一枚飞镖。
原来,如果自己的左耳不听见那一嗖嗖声风声,他的后脑勺就免免不了被这个飞镖击中。
萧天逸现在再也不能假装看不见他了,于是站定之后,用非常洪亮的声音说:
“到底,是何方神圣,出来会一会吧!”
萧天逸走在居民楼的下面的道路中央,这一声洪亮的声音让许多人在似睡非睡的状态中被吵醒,就往窗外看。
这也是萧天逸计划好的,如果自己这一声狮吼功可以传播很远,那么,发动群众给自己当挡箭牌是最好不过的了。
因为萧天逸的这一身皮囊,周佳龙还不是特别的熟悉。如果要发挥出真正的威力,当然是不用怕一些喽啰杀手的。
而现在只不过是使出了一些花架子和招式,真正的内功和力量,周佳龙是没有领会到的。
只听呼啦呼啦,都是每一家每一户在开窗户的声音,大家拿出手电筒开始谩骂。
“这是谁呀,不懂得大晚上了在这里吼什么吼哇?”
更有的人更没有素质,居然说出了骂娘骂家人的脏话,萧天逸听了都觉得有点儿恶心,于是萧天逸就开始迈步向前走。
这个杀手也就再也没有出现,萧天逸心里面其实是忐忑的。
如果这个杀手真的出来和自己较量一番,不一定是谁输谁赢的。
萧天逸心里的石头落下,他一边采用自己的狮吼功为自己开道,一边紧密地注视着周围的情况,就像是一只敏锐的猎豹。
只不过现在是一只负了伤的豹子,这只豹子的真实实力没有办法发挥出来。
萧天逸耳朵里面隐约传出了一个声音:今天放你走运,走着瞧。
这很明显就是杀手用内功传出来的声音,萧天逸心领神会,而且耳朵也非常的灵敏。
自此他就不用再用狮吼开路,继续信步向家里面走去。
萧天逸在手机上面发了一条信息,告诉别墅附近的安保部门加强防护,以防不测。
自己丢了性命是小,绝不会让自己的家人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月黑风高,萧天逸走进了自己家的别墅,宋文若和苏嫣然早早已经睡去,他只好去一楼睡了。
一楼非常大的那个沙发,是从瑞士进口定做的,非常的舒服,甚至比席梦思还舒服。
人们坐在上面,也比躺在席梦思上面舒服。
纯进口的沙发就是舒服啊!
萧天逸躺在上面看着佣人们都睡觉了,萧天逸也不好再打扰他们,自己拿了一个叠好的被子就盖在了身上。
这样他也好对于今天晚上将要发生的突**况做好一个准备。
然而,在茶庄二楼,这么宁静的夜晚,看来也不是那么非常的太平。
月光犀利地洒进窗里面,不像那样的珍珠一般柔和,而是像一把把利刃穿透了窗户,才勉强穿了进来,就像是想拼命的挤进这富丽堂皇的二楼。
里面周佳龙正在藤椅上,捋着自己留出来的胡子,喝着茶,把茶碗一盖,‘砰’的一声放在桌子上。
就开始对自己的儿子周祥一顿臭骂,没想到刚才还是温文尔雅的品茶人,现在就成了棍棒底下出孝子的严厉的父亲。
周翔已经长大了,再也受不了这样的父亲不给自己面子的打骂。
周翔心里面仿佛压了一团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迸发出来。
就像岩浆喷发那样剧烈。
如果喷发那将是毁灭世界的效果。
“我说了,我没有教她这样做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