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朱钧还是没成功把朱远章拉进去。
老朱墨迹的很,先接见了凤阳的官员,早几天,凤阳府
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日后迁都了,凤阳府就不一样了,他们这些天子脚下的县官,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
接见完了凤阳官员后,老朱这才进城,接受了百姓的朝拜,又发表了几句感言,把老百姓感动的痛哭流涕,山呼陛下万岁,这才满意的进了中都城。
进到中都,第一件事,就是去中都的太庙上香。
然后进到奉天殿,那奢靡的大殿,极尽华贵,比应天奢华两个档次不止。
坐在龙椅上,朱远章很是满意,凤阳的一切都很新,中都皇宫得一切都很精致奢华,这才符合他心目中,中都皇宫的气派。
等众人落座后,朱远章问道:“老六,你此前不是上奏说,那些落难的灾民们都养在宫中,怎么咱一个灾民都没看见,你把他们赶出去了?”
“没呢,新修的坊市赶在年前完工了,灾民们都分配到了房子,眼下都住新房去了。”朱钧解释道。
朱远章嘴角噙着笑,“做的不错,若是天灾,都能做到这种程度,又何惧天灾呢?”
说着,他又道:“中午在奉天殿用膳,下午先巡视中都皇宫,明日巡视皇城,后日巡视皇城周边。
尽量敢在元宵节前回应天,若是回不去,就在凤阳过元宵!”
“是,陛下!”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等众人吃饱喝足后,朱远章开始巡视皇城,带着众人走遍了皇宫每一个角落。
一切都尽善尽美。
一直巡视到太阳落山,朱远章才有些疲惫的道:“中都皇宫建造的比朕设想的还要好,此番,你督造中都有大功也!”
朱钧却道:“父皇,儿臣只是收尾时来督工,真正的功臣,应是韩国公,汤侯,还有建造皇宫的七万多名工匠。
儿臣只是有点苦劳罢了!
再说了,给自己家办事,算什么功劳?”
这句话说的朱远章龙颜大悦,“不错,给自家办事,算什么功劳?不过,要不是你,这中都怕也不是那么容易投入使用,怕是要荒废在这里了!”
他眼神扫过不少人,没有一个人敢跟他对视的。
不过中都案死了那么多人,他也不打算继续扩大,只是时不时的拿出来敲打威慑他们。
“不过,李善仁,汤鼎,确实有功,等巡视完凤阳后,咱在论功行赏!”朱远章道。
“谢陛下!”汤鼎喜滋滋的上前。
“微臣代家父叩谢陛下天恩!”李其也是一脸激动的从朱钧身后站出来,跪在地上叩首。
“除此之外,这一次抢险扛灾的人,你提一份名单上来,咱重重有赏!”朱远章对朱钧道。
朱钧点点头,这一次,可以给手下的人来个升职了。
这好处,不要白不要,他可是真金白银的掏了几十万两,没点好处,他亏得蛋疼。
“其他人都回去吧,明天在进宫!”朱远章也有些累了,对朱钧道:“老六,你跟咱来!”
“恭送陛下!”
父子二人一前一后走着,朱远章虽然疲惫,可心情很好,“这一次,你做的很好,说吧,你想要什么奖励!”
“爹,这一次打赌,是我赢了吧?”朱钧笑眯眯的道:“我不要奖励,只要您按照赌约履行就行了。”
“咱朱雀军还没过去看呢,你怎么就说你赢了?”朱远章嘴硬道。
“爹,不是咱自吹自擂,我的朱雀军,不敢说力敌大业的百战之军,但也是精锐中的精锐,随时可以上阵杀敌。
您要不信,我听说波阳湖那一带,有不少水匪,我可以带病去剿匪!”
“波阳湖那边的水匪,可不是普通的水匪,而是陈汉的余孽!”朱远章道:“他们得到了陈汉的资助,武器,船只都不少,而且他们对波阳湖地形很熟悉,来去自如,你若是贸然过去,会吃大亏的!”
“爹,难道就不管,任由他们横行霸道?”
“你怎么知道咱没管?”朱远章哼了一声,“咱的人早就渗透进去了,他们虽然是水匪,可为首的却是陈汉大当家的心腹,端了他们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咱还有用!”
“爹,什么计划?”
“别问那么多!”朱远章摆摆手,“总之波阳湖那边,咱自有计较!”
他在波阳湖吃了大亏,就想着在波阳湖找回场子。
所以早早的就做了准备。
要不是朱钧提起剿匪的事情,他也不会说。
“行,不让我剿匪,那你考核朱雀军总要有个标准吧?”朱钧道。
朱远章斜睨了他一眼,沉吟道:“你既然有心剿匪,也不是不行,沿海一带,有海匪盛行,你要是能替咱断了海匪之乱,咱就算你赢了!
眼下,凤阳你治理好了,算的上是治理民生的好手。
又创办了文学报,咱也算你在文学上有建树。
眼下武功一道,朱雀军治军还行,就是不知道打仗怎么样。
要是打仗不行,那也是驴粪蛋子表面光。”
“去沿海剿匪?”朱钧愣住了,旋即心中狂喜。
卧槽,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去了沿海,那不是随便开海贸?
而且,那些大海匪是真的有钱。
海匪在海岛上横行,跟内陆的官员,商贾也有关系,这抓一个,就等于抓了一拨人。
到时候,他还不赚死?
“啊?可我在凤阳啊,跑到沿海去,那也太远了吧,凤阳怎么办?”朱钧苦着脸道:“我去了海边在哪里落脚啊?”
“宁波府!”朱远章道:“那边有参将把守,但是那边的参将却迟迟管不了海匪之患,甚至愈演愈烈,咱收到消息,那参将似乎被海匪给收买了。
你敢去那边吗?”
朱钧眼珠一转,“哪有什么不敢去的,若那参将真的跟海匪勾结,我第一个斩的就是他!
不过爹,我若是平了海匪,有什么好处?”
“你要平了海匪之患,要什么咱都给你!”
“真的?”朱钧眼前一亮,“爹,我能成立水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