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凤翔候府上。
张隆等人看着密函上的名字,不由齐齐倒吸口凉气,“娘嘞,真救出来了,太他娘的神了!”
程德咽了口唾沫道:“堂堂右相,这天命组织,说搞下来就搞下来,说下大狱就下大狱。
这还不算,说救出来就救出来,分毫不差。
蔡文案这么大的事情,他说救蔡贯,转眼就把蔡贯给救了。
简直了不得。”
“行了,别说了。”张隆道:“咱已经知道组织的厉害,那就认真完成转正的任务就行了呗。
话说,这两天,你们有没有接到组织上的任务?”
他扫过唐胜张鹤等人,发现他们都是一脸的颓然。
“哎,没有,组织迟迟不给咱发任务,咱什么时候才能转正,好焦虑!”顾石道:“搞的我夜夜失眠,玩女人都没心思了!”
“你还有心思玩女人?我都快不举了!”陈衡道。
见几个人都是长吁短叹的,张隆嘴角微微上扬。
见张隆发笑,程德眯起了眼睛,“老张,你是不是收到组织的任务了?”
“啊?没有,怎么可能!”张隆连忙隐去笑容,“我也发愁呢!”
“那你刚才为什么笑的那么贱!”
“我那是愁的,大家都已经够难过了,我总不能跟着叹气吧?”张隆摆摆手,“行了,都散了吧,就这么聚在这里也不是个事,还是回去想办法联络组织为好!”
“都回吧!”唐胜起身,离开了书房。
其余几人也走了出去,他们都愁哇,此前有任务他们愁,现在没任务,他们更愁。
特别是程德说,此前他们弹劾吴王不得力,怕是被组织嫌弃了,这才久久不给任务。
几个人都胆战心惊的,生怕出事。
把几个人送走之后,张隆左右看了看,关上书房,小心翼翼的从匣子里取出了一封密信,“嘿嘿,你们没有任务,我可有任务,转正这种事还是让我先来!”
他打开密信,里面的任务赫然是:让一百个商人加入应天商会。
完成任务后,他就有一百积分,也就是说,一个商人一积分。
虽然不知道这积分有什么用,但肯定是个好东西!
张隆心头一阵火热,这应天商会是朱疯子搞的,可傻子都知道这背后是太子。
他现在越发肯定,那两位兴许也是天命组织背后的一员。
就是不知道,他们是正式成员,还是决策层。
总之,跟着组织走,肯定不会错!
想到这里,他把儿子张麟叫来进来,“去,把
张麟愣了愣,“爹,把他们叫来作甚?”
凤翔候下有很多生意,这些生意都是挂靠的,一些是张家的人,一些则是沾亲带故的远房亲戚。
他们出门在外,打的是凤翔候的旗号,绝大部分的利润,都被侯府收入囊中。
“让你去就去,这么多废话做什么!”
......
而此时,太医署内。
朱钰也收到了消息,对老朱的做法,他不可置否,甚至觉得很爽快。
但是自己弟弟那性格,怕是会被李善仁给吃的死死的。
他不免担心了起来,“文忠表兄,研墨。”
“殿下,陛下交代过了,不能让您太操劳!”朱文忠道。
“我写封信,一会儿你代我送去吴王府,转交给李善仁!”朱钰道。
朱文忠点点头,旋即搬来了朱钧名人特制的矮几,这矮几可以放在**,甚至还可以倾斜角度,就算半躺着,也不妨碍书写,做的很是精美。
害怕毛笔不好写,朱钧还弄了个鹅毛笔,只要吸满了墨汁,就能写不少字,也不用担心墨汁溅在被褥上。
这些虽然都是小物件,足见朱钧对朱钰这大哥有多细心。
朱钰拿着鹅毛笔写了起来,还在信中加盖了自己的私印,等墨迹干,他才小心翼翼的折叠好,塞进了信奉,用火漆封口。
他想,李善仁若是好好给朱钧当管家,那也就罢了。
要是想欺负朱钧,借着朱钧搞风搞雨,那就别怪他无情了。
就算临安在过来求他,也没用!
好在老朱考虑问题很全面,只是放了李善仁和李其,其余李家人还在大理寺天牢呆着。
正想着呢,一个小脑袋从外面探进来。
朱钰回过神来,看着小家伙,“英雄,进来!”
“爹!”朱英雄已经很小心了,没想到还是被朱钰给发现了,当下便小跑过去,“我六叔已经好些日子没来大学堂了,我想他了!”
“你六叔最近忙呢,可没工夫陪你胡闹!”朱钰笑着道。
“我都听说了,六叔在外面搞了个应天商会,一次性解决了好几千个灾民,李先生都夸六叔授人以渔,从根本解决问题。”说起朱钧,他眼睛都冒光了。
“你要跟你六叔学习,虽说他以前浪费了很多时间,可你也看到了,他若是认真起来,无论是文学天赋,还是治理民生,都是顶尖的。
很多地方,连我都不如他!”朱钰发自内心的道。
“我听说六叔要让城北贫民脱贫,我能跟着六叔吗?”朱英雄腼腆一笑。
“小东西,你六叔干的是大事,你跟着掺和什么?”朱钰哪能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心思,他虽然聪慧,可孩子天性依旧重。
“我,我看看呗,等我学会了,我长大了,就让天下大同!”朱英雄昂着小脑袋。
“你好大的口气!”朱钰也被儿子的话给逗笑了,天下大同,那可是古代圣王都追求的至高境界。
“我六叔说的,先脱贫吃饱肚子,然后共同致富,等天下百姓吃饱了穿暖了,有银子花了,就天下大同了!”朱英雄道。
“这是你六叔告诉你的?”
“对啊,我觉得我六叔说的很有道理,这叫仓廪实而知礼节!”朱英雄道。
朱钰又是一愣,“仓廪实而知礼节也是你六叔说的?”
“对啊,我觉得特有道理,我今天把这句话写进文章里,宋先生还狠狠夸奖了我!”
朱钰却是陷入了沉思之中,好一会儿他才自责的道:“怪我了,若是我更重视你六叔一些,也许就不会让他的才华蒙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