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的晕乎,等回过神的时候,夏青青已经派人将夏河送了出去,不由心情大好,“妹妹怎么连自己的父亲都如此对待,姐姐我真是开了眼界。”语气里的嘲讽谁都听的出来,她还真是不放过任何给素素难堪的机会。
素素冷冷的暼了她一眼,眸中的冷冽好像要将她生生冰冻。
灵儿霎时禁声,心惊一闪而过,而后暗自恼怒,自己竟然刚刚被她吓住了。
其余人窃窃私语,“释王妃还真是泼辣……”
孤独擎天若有所思,唇边溢出一丝笑意,想不到古灵精怪的女人竟然也有如此犀利的一面。
慕容紫龙只是张了张嘴,喃喃自语,“够味,够彪悍!!”却得来素素一记犀利的眸光,同样吓的不敢禁声,他已经将素素类为不可得罪的名单了。如此闹腾,作为主人的释却睡的正香,看他的模样,恐怕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呢?
灵儿心底暗暗算计,听闻夏素素生性懦弱,不通文墨,大字不识一个...眼波流转,轻咳一声,成功的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娇笑道“今天是王爷寿辰,妹妹来的仓促,要不为王爷献上一曲如何?”
南宫玉凝眉,他也记得素素可是不通文墨的,更不要琴棋书画了,不由暗暗担忧,独孤擎天饶有兴趣,这个女人每次见面都能给自己带来惊奇,想必这次也不例外吧!夏青青好像受了莫大刺激,神情悲痛,看向素素的眼神欲言又止,又带着一丝担忧,让人不经暗自佩服她的肚量和善良,这一刻夏青青的形象明显在在座的人心目中提升了不少,而素素却在她生性懦弱的帽子上又扣上不忠不孝的骂名。
素素眸底闪过一丝不屑,琴不懂,棋不敢说顶尖,却也是棋中高手,书小楷可以,大楷不行,画不精通,不过她会背诗,只是一个小小的助兴,当然难不住她。缓缓起身,淡漠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眸光一闪,却是落在斜躺横卧在躺椅上的男人身上,心底如被打翻了五味瓶一样,这样的男人真的只是个纨绔吗?
长吸一口气,收回目光,缓缓开口“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淡淡的愁思和离别的哀意随着四句诗的意境全美的诠释出来,灵儿粉拳紧握,干笑道“妹妹文采还真是不错。”
夏青青故作惊慌“妹妹,你以前不是不懂这些的吗?”说完急忙捂住了嘴,只是眼底的欣喜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独孤擎天毫无惊讶之意,只是嘴角笑意加深,南宫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独孤善儿不屑的瘪嘴,却安静的没有说话。
素素抬眸,对上灵儿略带失望的美眸,勾唇一笑“姐姐可满意本宫的礼物?”眸光凌厉,一股睥睨霸气瞬间从她单薄的娇躯涌出,衣袂飘飘,那一刻的光芒无法掩盖。
正当灵儿嘴角抽搐难堪的时候,门口再次热烈起来“宫公子到!”安旬粗哑的是声音波澜不惊的传过来,包括素素,所有的人的目光几乎再次不约而同的望向“香榭苑”小径开叉处。不是因为宫太过出名,而是因为宫氏不单单是一种姓氏,也是合欢的代言词,男的天生俊美,女的天生魅惑无双,只是他们的修炼方式实在不敢苟同,那是因为他们典型的五色不欢,而且女子可以养男宠,男子同样可以拥有三妾四妻,说难听一点,一双玉臂千人枕,一张朱唇万人尝,尽管如此,大多数人依旧为赌他们容颜,男子痴迷,女子惊叫,还有一种,宫氏族人自出生个个都是修炼媚术的最佳根骨,据说媚术练到至高,可以万邪不侵,修成不坏之躯。
粉红色的花瓣飘飘洒洒,人未到,沁人的花香缠绵而至,如万千红霞悠然自云端写下,华美之极,饶是素素冷淡的性子也不禁泛起好奇,好大的排场,不知来人如何,听得再多也只是流言,留言是有心人传的,也是有心人听的,她从来不信。花瓣越飞越多,最后几乎连成一片粉红,绚烂美丽多姿,一顶同样华丽无双,粉红色的轿子缓缓出现,四人抬轿,却没有任何东西,只是统一左手掌轿,箭步如风,动作利落,毫无拖泥带水之意,四人恍若凌空而来,容貌皆俊美秀气,白衣飘飘,芳华绝代,都说宫氏个个俊美,以前不信,现在倒是有几分相信,单凭眼前几人,随意拉到现代那都能迷死一大堆粉丝,如今却甘愿抬轿,脸色蓦然,依旧掩饰不住其中的傲然,好像轿中的人便是信仰,如此,抬轿本是屈居人下的事竟然也能感觉骄傲。轿身通体粉红,和花瓣的颜色同出一辙,四人白衣恍惚,旖旎的味道缓缓溢满场地,有人不悦的凝眉,眸中的厌恶隐晦的划过,轿帘轻摇,风吹过,同样一袭红色的衣角飘然飞出,瑰丽如云,绚烂,华丽,大气...
安旬双眼微眯,看着轿子飞快驶来,声若钟宏“宫公子远道而来,老奴本不该为难,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还望宫公子海涵。”安旬不愧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这话时给足了宫的颜面,若他再不知好歹,自己也不惧他。
为首的一名白衣男子秀美微凝,喝斥“混账东西,竟然知道还不让开。”这话说的盛气凌人,其余三人也是一副满不在乎和厌恶的样子。
素素不由仅剩的一丝好感荡然无存,她最讨厌那些狗仗欺人的东西,自以为自己很高贵,殊不知只不过是一条比较有价值的狗罢了。安旬毕竟见过大世面,怎么会被两个小咯罗给吓住。“白眉一挑,冷笑出声“宫公子都没出声,你一个下人又算什么东西?”
“你..”前面说话的那个白衣男子大怒。
“十一,住嘴。”却是后面抬轿同侧的男子出声,声音温婉,神色淡漠道“这位老丈,我弟弟不懂规矩,还望老丈莫要介意。”
安旬不由多看了说话的男子几眼,男子长相属于四人中最平凡额,眉宇间却有着一股淡淡的温柔,明明长的浓眉大眼,阳刚之极,却又带着一副女人家的阴柔,想必也是个狠角色,属于那种背后搞动作的小人,不由凝眉“老夫一把老骨头了,晒自这里也当故土回归了,只是释王爷身份尊贵.....”后面的话不言而喻,一丝是说如今这么多人看着,你竟然不给释王爷面子,释王爷是不可怕,可是落却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孰轻孰重傻子都分得清楚。
四人目露不屑,安旬却抚了抚长须笑道“宫公子,老夫多有得罪,请。”说话间让开了小道。
四人目露不解刚刚还出威胁他们的老人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温柔,其中肯定有猫腻,正打算抬步继续。
“慢着!”慵懒邪魅的声音蓦地从轿中传出,恍惚间有无数旖旎的场景从眼前闪过,心底一阵燥热。素素忙守住心神,暗道“好厉害的媚功。”
却听那慵懒邪魅的声音再次传出“本公子是来给释王爷祝寿的,自然不能扶了他的意。”这话听上去善解人意,素素却感觉有种暗流汹涌,接着一只漂亮的玉手轻轻的挑开轿帘,刹时间好像风华流转,又好像过了千万年,一袭大红的衣衫,瑰丽的如彩霞的颜色,本该庸俗的颜色竟然竟然一下子夺目不可直视,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胸前健康色的肌肤,性感,狂野,奔放,让人看了不由有种想流留鼻血的冲动,当然也有人那么做了,只是很快掩饰下去,眸子满是惊骇。长及脚踝的漫天青丝随着他缓缓下轿随风扬起,妖孽般的俊颜恍若神袛,浓墨的眉张扬霸气,魅人心尖的双眸流转,好像千年就此停住,那是一双极其扎眼的狐狸眼,眼睑微微上翘,细长性感,转动间天地为之失色,完美的鼻子下面红唇娇艳欲滴,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的下巴高傲,不可一世,这样的男人注定不会平凡。
夏青青恍惚间眉目异彩连连,眼瞳中却显出另一个男子的模样,同样高贵,高傲,永远一袭银袍,俊美无双的脸上琥玻色的眸子流转出动人心魄的寒光,若说宫是误落凡尘的恶魔游戏人间,那么落就是翩然而降的神袛,纯净,没有丝毫杂质。
独孤擎天等人黯然失色,恍若天地间只剩下那一抹瑰丽的红。独孤善儿双眸做花痴状,就差直接扑上去挂在宫身上了,慕容灵珊惊奇的瞪大水灵灵的眸子,在看看身边的慕容紫龙,暗暗嘀咕“好美啊!”慕容紫龙嘴角一阵抽搐,幽怨的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不带这么打击人的。
灵儿美眸闪闪,却是将目光定格在斜卧在躺椅上的男人,美目同样有异彩流过,身边的男人绝对比此时耀眼的男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素素不经意间望向台阶上的男子,却见他优雅起身,修长的手指轻挑的一抖,浓密的双眸淡淡一挑,霸气睥睨天下,俊美如斯的脸庞噙着淡淡的笑意,邪魅,肆意,阴暗,孤寂,黑色玄衣似乎这一刻变的越加贴合。两个男人一坐一站,空气中暗暗潮流涌动,却同样惊为天人。
宫踏步而来,漂亮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折扇,折扇上面玉体横陈,波光涟涟,随着他缓缓扇动的样子,姿态各异,看的人不由羞红了脸,就是岁数稍大的男子也脸色莫名发烫,独孤擎天却不受影响,释是一个,慕容紫龙和其妹妹算两个,夏青青也算一个,灵儿也是,素素自然也在其中。
要也的眸子一扫,嘴角莫名挂上一丝不屑,失望之极,正当回眸,一抹素白的声影落入眼中,落于世却又遗忘于世,我自雪山凌寒独自开,不受世俗,不受约束,我行我素,体内内力微弱的可怜却挡得住自己的媚功,神情冷漠,如一潭死水,孤傲冷寂,空灵素雅,瀑布般的长发随意梳个简单的发髻,大方,独立..
“这个女人,本公子要了。”宫慵懒写没的额声音响彻大殿,大殿针落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