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哦,怎么会有这么怪异的声音啊?”卓尔玛奇怪的问我。
这倒难住了我,千百年来未解之谜,让我如何知晓?
传说很早以前,这里是一座规模宏大的喇嘛庙,正当千余喇嘛聚众颂经,击鼓吹号时,突然狂风大作,顷刻间,将寺庙掩埋在沙漠之中,这声音,便是喇嘛们冤魂未散,至今仍在击鼓、吹号的声音。
也有传说是仙人的神曲和佛祖传经布道的声音留在在沙中,一经拨动,沙子就会发出响声。
传说当然做不得准,但是科学解释也有很多种,有人认为,沙丘表层的沙子中含有大量石英,外力推动沙层时,石英沙相互摩擦生电,沙响声就是放电声.还有人认为,响沙湾是月牙状,这一地形造成沙子滑动时的回音。
也有人认为沙丘下的水分蒸发形成一道肉眼看不见的蒸气墙,而在沙丘的脊线上,强烈的光照又形成一道热气层,蒸气墙与热气层正好组成一个“共鸣箱”,沙层被搅动,或风吹时就会发出声响。
还有什么“气体释放”说,“重力推动”说,莫衷一是,也不知道到底那种说法是正确的。
我把所能了解到的只是照本宣科的和卓尔玛解释了一遍。
顺着人工索道,我们又重新爬上坡顶,不是我们想再滑一次,而是缆车在坡顶,我们不得不爬上来。
回到村子,我听到议论纷纷,人声鼎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家,发生什么事情了?”卓尔玛好奇的拉住两个擦身而过的年轻妇女询问。
“村头王家的小媳妇死了。”她们不耐烦的说。
“不就是死个人嘛,有什么好议论的。”卓尔玛不以为然的说。
“但是她死的很蹊跷,我们正要去看呢。”
“怎么个蹊跷法?”
“你们自己去看了就知道了,我们也正要去呢。”她们挣脱卓尔玛的手,匆匆忙忙的去了。
“我们也去看看吧。”卓尔玛好奇心起,征询着我的意见。
“不太好吧?”我有点犹豫。
“去嘛去嘛。”卓尔玛拉着我的手直摇晃:“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情,就当去看看热闹吧。”
我的耳朵尖,听到逐渐远去的两个人在议论,其中一个说:“听说她死之前这两天很虚弱,大夫来看了说是纵欲过度,但是她丈夫一直和她睡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她又说是梦中被人弄的欲仙欲死,据说每天早上她下面都发现流出了很东西,姐,不会真的是有鬼吧?”
另外一个人回答:“可不是嘛,我也有点害怕呢,如果真是闹鬼的话,我们可该怎么办啊?”
先头的那个人说:“姐,我可担心死了,现在晚上都不敢睡觉了。”
“你这么担心干什么?”
“姐,我跟你说,你可别说出去,也不许笑我。”那个人谨慎的看了看四周,我心里奇怪,不由多打量了她几眼,长相到是普普通通,不过似乎脸色有点过于苍白,看起来
似乎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你说吧,我你还不相信。”
“前几天我也做过这种梦,梦见一个男的从窗户中跳进来用手摸我,脱我的衣服,我想叫却叫不出来,后来……”
“后来怎么了?”另外一个人急着问。
“后来他就弄进来了,不过弄的却是很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先前那人红着脸说。
“我看你是老公满足不了你,你自己**了吧?你和你老公可是住在二楼,怎么可能有人能从窗户跳进去?”另外一人笑着说。
“说了要你别笑我的嘛,但是那种感觉是这么的真实,第二天早上我发现床单都湿透了,如果不是早上起来老公在我身边,问他也说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我还真以为是真的呢,不过我却连续几天都觉得身上没什么力气,老公……”
她们走的越来越远,声音逐渐听不到了。
“阿凡,到底去不去吗?你怎么不说话啊。”卓尔玛在旁边嗔怪的说,我这才醒悟过来。
“想去就去吧。”我示意跟上刚才那两个人,听起来事情没这么简单。
出事的人家院子里挤满了人,尸体就停放在院子里,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在忙碌着检查。
听旁边的议论,似乎是死者的娘家感觉到自己的闺女死的太蹊跷,认定其中另有隐情,所以报了案,那是法医在做检查。
因为法医在检查,所以尸体并未被遮盖住,我远远的看去,死者十分年轻,并且看的出来,她生前应该相当漂亮,身材也是极好。
“可惜啊,好好的一朵鲜花,她老公也不知道悠着点,活生生把她给弄死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我是有这么个老婆,我怕也不肯定放过她。”一个年轻人感叹着。
“别瞎说。”他的同伴斥责着他。
隔的太远,死者又死去一段时间了,我没看出什么,不过法医检验了一段时间后,我听到她们想管事的人报告。
“死者应该是属于脱阴而死,通俗点的说法就是极度纵欲过度,下体内还有大量的分泌物,初步确定是她自己的,并且下体红肿,这些都是纵欲过度的最好证明,不过奇怪的是,却没有发现男性的体液,从下体发现一根男性的毛发,已经证实不是她丈夫的。”
“过度纵欲也不会死亡啊。”
“通常情况下纵欲过度只会让身体受到伤害不会死亡,但是如果受到的性刺激过大,导致泄的太厉害,是有可能的,如果是男人,精尽人亡就是个最好的说法。”一个法医解释道。
“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她丈夫有这么厉害,并且只知道蛮干毫不体恤她?”
“那不可能,死者丈夫并未纵欲过度,并且死者下体内并没有发现其他男人的体液,如果真是她丈夫,未免太耸人听闻了些。而且那根不属于他的男性的毛发又怎么解释?但是她丈夫以及其他人又都证明死者这几天并没有出过门。”
“有没有存在入室迷奸的可能?这样可以解
释体液和毛发的问题。”主管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但是每天晚上她丈夫也承认是和她睡在一起,如果说入室迷奸,那胆子也太大了吧?”
“那难道真要相信是鬼上身的鬼话?就如死者自己所描述的,在睡梦中和人**?最后因为在睡梦中纵欲过度导致自己脱阴而死?”主管有点烦躁的说。
“所以说不管从什么方面解释,都有完全不合理的地方,看来只能当做一个疑难杂案了。”
这时候死者的丈夫被带了出来,这是一个很俊秀的年轻人,身体不算强壮,看到他妻子的尸体,因为悲伤过度,只知道呆呆的流眼泪,对于周围的议论也是充耳不闻。
“看不出来啊,这么清秀的一个年轻人,想不到却这么厉害。”
“是啊,媳妇再漂亮,也不能往死里弄啊,细水长流,将来的日子还长着呢。”
周围一片议论纷纷。
天逐渐的黑了起来,看热闹的人群也开始逐渐的散去,只有屋子的主人,依然沉浸在悲伤当中。
“我们也走吧。”我拉了啦卓尔玛。
“事情好奇怪哦,但是那个男的看起来也不是那种人啊?”卓尔玛听了别人的议论,先入为主的把死者的丈夫当做“罪魁祸首”了。
“事情恐怕不是这么简单,而是另有隐情。”我沉吟着。
“什么隐情?”
“现在我也不敢确定。”我严肃的对卓尔玛说:“卓尔玛,今天晚上我有点事情,你呆在屋子里,把门窗都锁好,哪也不能去。”
“为什么啊?”卓尔玛不解的问:“人生地不熟的,你能有什么事情?”
“这个你先别管,我说过你一定要听我的安排的,所以一定要记住我的话,如果你晚上能不睡觉那更好。”
“那好吧。”卓尔玛委屈的说。
等到夜深人静,村人完全入睡以后,我叫醒卓尔玛,又对她叮嘱了一遍,才准备出门,想了想,我又从包里掏出了笛子握在手中,才出门让卓尔玛锁好房门。
根据现场的观察,以及旁人的议论和法医的描述,再回想起最先那两个妇女的对话,我怀疑是有武林人士在这做采花的勾当。
并且,他不仅仅是见色起意败坏人家的清白,很有可能是在采阴补阳,这才会有那个小媳妇的死,否则法医的种种描述就说点说不通了。
别人也许想不到这点,不了解的人就只有如那法医一般把事情当做疑难杂案封存起来,但是我现在所练的双修之法,如果只取不予,那就成了采阴补阳或者采阳补阴的歪门邪道,所以我很自然就想到了其中的缘由。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被卓尔玛拉住的那两个妇女中的一个也是被采的受害者,只是我不明白的是,既然凶手能放过她没有采干她,怎么又会弄死了人打草惊蛇呢?
我不知道凶手还在不在此地,也不知道发生了这些事情以后他还会不会行动,我只是尽自己的努力,希望悲剧不要再发生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