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生那件事后,方校长被送去了医院,慧昕雨和慧眉陪在身边,任光德被抓去了警察局问话,证据和证人确凿,和优等的律师为他辨认,很容易就被放了出来。
一出警局,联角帮很多兄弟都在等着他,其中就有刚才闹事的那九个人,任光德从台阶上走下,一步一步的靠近刚才给他出主意的那个人,他被任光泽的眼神盯得一身冷汗,大气不敢喘,任光德靠近他,只是瞪了他一眼,又向前走,很多人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刚走进一警察局,进了一条胡同,任光德转手掏出刀子,回身划了一下,瞬间后,听到那人嗷的一声大叫,举起被砍掉一根半手指,的手掌,小拇指和半个无名指都被割掉了,眼睛忽大忽小,闪着愤怒,教训的口气道:“连我都不敢动雨一根手指头,你竟然敢叫人打她?”
那人半跪在地上痛的流出了眼泪,哭嚎抽搐着身子,任光德冷眼一盯刚才那九人,九人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一步,十分惧怕他这种死神一样表情,任光德最近时常一些脾气,每这种表情一出现,很多人都要遭殃,已经不是以前温顺谦和的那个帮主了。
其中一个被盯得毛,越来越难受,道:“德……德哥,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是阿涛让我们这么干的,还说是你让的,叫我们进去那个餐厅说自己是义帮的就只管乱闹,等你进去我们装作不认识,挨顿打就逃走,我们全是按吩咐做事的啊……”
“雨……?”任光德突然想起了慧昕雨推开人众,打车去了医院,楚天策在练车场找到了正在和田雨练车的楚天佑,站在楚天佑要过来的一处赛地前,挡住了楚天佑的行驶,楚天佑打开车门,傲慢的下车走过来问:“你来干嘛?”
楚天策:“我来是警告你两件事!不要太任意妄为,就算你想达到你的目的,也不用到处收保护费砸人家的店吧?”
楚天佑对他的话听不明白:“可笑,你说保护费?我特意嘱咐过我手下的人,不许去收保护费,更不可能让他们在城里到处捣乱。”
楚天策:“他们是没在城里到处捣乱,我也怀疑过有人冒义帮的名义收保护费,但从中枢路到东街,大大小小的店户都被收过,不管给没给的,收保护费的人都没火动手,唯独慧昕雨她妈妈的餐厅,刚一进去就开始闹事,这是怎么回事?”
楚天佑鄙夷的问道:“你该不会是说……因为那个臭太妹把我甩了,我心里觉得不平衡,去做那种事?”不禁哈哈狂笑了一声:“她?你有没有搞错?我至于吗!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早就忘光了,嚣张跋扈,任性又傲慢,以你对我的了解,我觉得会看上她那种人吗?”
楚天策:“我知道你不会,但难保你手下人不会,希望你把这件事查清楚。”
楚天佑不耐烦的点着头说:“好好好,第二件事是什么,快点说吧。”
楚天策一本正经,压低声音说:“h市的纵火案查到你身上了,有个警察在暗中调查你几天了,挺难对付的,一直在找机会向你下手呢,你平时最好不要单独行动。”
这么想来,楚天佑也觉得奇怪,做什么事都觉得好像有双眼睛盯着一样:“我犯的不是小案,这消息应该属于重要机案,为什么要告诉我?”
楚天策淡淡的露出笑容说:“……你是我弟弟。”楚天策想了两天,这个可怜的弟弟一辈子都没开心过,自己也没能给他什么,他终于决定,只要他不做过分的事,不管以后他做什么都不会再过问了。
楚天佑的手机突然响起了电话,接通后,听他说完内容,反感的说了连说了两句不用,挂掉了电话,严肃的看了楚天策十秒钟,忽然浅笑了出来道:“那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师父失踪的那天白天见过我,已经替我把脑中的东西医治好了,(顿了顿)但是蝶儿……”想到因为自己死了的蝶儿,楚天佑还是那么抱歉脸上又现出了失落。
楚天策不敢相信的确认问:“哈~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已经完全好了?那真是……那真是太好了,呵呵~~”他高兴的手不知道放哪,该做什么,甚至怎么表达心中的喜悦。
楚天佑接着说道:“但是小蝶她死了……”楚天策又仿佛被闪电劈中一般,从兴奋的至高点一下子摔到了深渊:“你是说……碟……蝶儿她……她……她死了?怎么会……她……怎么死的?”
楚天佑将那天事情的原委全都一一说了出来,天真童稚的蝶儿对楚天策来说……就像亲生妹妹一样,在他心里,蝶儿和师父、楚天佑的位置都是一样的,都是他的亲人……这种失去亲人的绞心之痛,是用再多语言也无法描述的……….
楚天佑的手机又响起了来电,不耐烦的接通后,反感的说了没几句,又将电话挂了,气怒道:“这些人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楚天策:“什么人?”
楚天佑:“这几天不断有卖毒品和军火的给我打电话。”
楚天策:“什么……?他们怎么可能知道你电话?”
楚天佑将手机关了机,道:“我也搞不懂,算了,过两天换个号……”对远处的大勇摆了摆手,在一边惬意喝茶的大勇看见,放下手中的杯子跑了过来,哈腰道:“呵呵,佑哥,楚队长!”
楚天佑:“一会把你以前贩毒的客商联系方法都给他。”大勇一惊,错愕的看了楚天策一会!楚天佑解释道:“呵呵,没事的,他是我大哥,不会翻你旧账的。”
大勇又露出嬉笑的脸皮来:“哈哈,你真的是佑哥的大哥啊,难怪名字相同,长得还那么像,我一直都怀疑,就是不敢说出来而已……”
楚天策拍了拍楚天佑的肩膀,笑道:“谢了,有空去医院看看慧昕雨的家人吧……他爸爸方校长现在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伤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