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灵脑中恍然想起什么,站起身扶天佑坐下道“现在满世界手里攥着钱没地方花的应该只有海满金一人了,不如把其他市的股份都卖给他?”
大家都被陈灵的话吸引去了,浩然道:“对啊,他不是正愁没地方消费吗?把股份卖给他还可以用原价。”
大勇:“要是他敢往下砍钱,我一刀就剁了他。”
楚天佑豁然开朗,心中的凝结终于打开了,表情又恢复了自然:“陈灵,你后天约他跟我单独见个面。”
大钟举着杯道:“哈哈,现在问题基本已经解决了,大家干一杯吧。”
楚天佑勉强露出了笑容,心中嘀咕(解决?凶手还没查出,怕是接下来的暴风也不会小吧…)
天蒙蒙的下起了小雨,任光泽站在芸芸家门下的电话亭里拿着电话假装在打,不时的往上瞄一眼芸芸家的玻璃,芸芸在拉窗帘时不经意的看到了他,顿了一下又将窗帘拉上,从隙缝中往外偷看,将窗帘拉严后,关掉灯进了大厅去看电视。
淅淅沥沥的小雨,越下越大了,驱走了白日残留的余温,芸芸忽感寒意,怀里紧紧的抱着抱枕盯着电视入迷,打了个冷战,才想到外面的任光泽,将抱枕放下后又到卧室的窗子前去向下看,他还在电话亭里打着电话。
任光泽看芸芸房间的灯开了,又装作打电话的样子打起电话,外面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被雨淋得浑身湿透,咚咚咚敲了三下,大声的对里面喊道:“先生!我等你四十多分钟了,还打的完吗?我就打几分钟,让我先打好吗?”
任光泽见后面已经排了十多个人了,紧忙挂掉电话,走了出来,对那人道歉的一点头,站在旁边的树下,芸芸不禁捂嘴噗嗤一笑,又关掉灯去看电视,没过一会就来看一眼,来来回回的芸芸妈觉得奇怪,悄悄的走过来站在芸芸身后,也扒着眼向下看,问:“看什么呢?有这么好看”
芸芸听到声音紧将窗帘拉好,皮笑肉不笑的说:“呵…,没…,没有啊。”芸芸妈一眼就看出她的表情不对劲,一把拉开窗帘,看到楼下有个男生站在稀不遮雨的树下冷的捂着双臂抖,芸芸妈语气变硬,道:“是不是这男生一直骚扰你?我去帮你教训他!”转身要下去。
芸芸一把拉住母亲娇声道:“哎呀~~妈妈,不是啦,真的什么都没有。”
芸芸妈谩骂的说:“什么都没有你一直看他!好了好了,别搭理他这种人了,神经病,赶快上床睡觉吧~~。”走出去随手关上了门,芸芸将灯关上后,躺在床上这样入睡了……
楚天佑连夜联系安雷,提前动手,暗杀陈四,让他带人支援,安雷爽快的答应了,带了两百人和楚天佑里应外合,安雷先假装与陈四去喝酒,等楚天佑去了,以枪声为号,再行动手!
深夜十点钟,安雷莫名其妙的就要找陈四喝酒,陈四本来是不想去,但安雷催的厉害,逼不得已带着几十个人跟他去了ktv。这又没有什么紧要的事,就是在那闲聊着,到了十一点,陈四越来越困,老是想回去睡觉,安雷就是不让他走,陪他瞎聊,有聊没聊的不知道安雷自己瞎说了些什么。
楚天佑将义帮的六百人全员带出,整个计划行动与他们都说好了,其中二十多人在警局前握着砍刀经过,去了陈四那间ktv,派人在警局暗处守着不到三分钟,果然偷偷摸摸出了大批警察。
楚天佑则带着所有的弟兄去了东城……
二十几人到了ktv放了数枪后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听见枪响,酒吧内所有人和困乏的陈四都是一惊,陈四站起身来,道:“出去看看,怎么回事。”手下带的十几人都跑了出去,噗嗤,陈四胸口中突然多了一把冰凉的刀子,酒吧的女人看到吓得尖叫,陈四不敢相信的转过头看向安雷“你……你……”
不等他说完,一拔刀子,陈四这样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倒躺在了地上。随之而来的竟是一批警察,警察带头的楚天策看到恶狼帮的安雷,和地上躺着的帮主陈四,对安雷问道:“是谁干的?”
安雷结结巴巴地没说出话来,旁边一个女服务生指着安雷道:“是……是他……!”
楚天策一挥手,道:“把他抓起来。”
安雷心有不甘的像要反抗,没几下就被制服了,撕扯着嗓子大吼道:“楚天佑!你给我等着!”
楚天策听他喊着楚天佑的名字,又看了一眼陈四,恶狼帮的两大巨头都在这……暗道:“遭了!把尸体带回局里!其他人跟我来!”
当他带着人赶到恶狼帮手下的所有酒吧、ktv、迪厅、赌场、台球厅时,已经晚了,除了遍地的尸体再也看不到一个活人。
楚天佑和兄弟们在刚才那家餐厅高兴的庆祝这次顺利的行动,一直到深夜两点半才回家,他开着车子到了家门口时……不再动了。
有一把熟悉的冷色银枪正指着自己的脑袋,他打开车门,视楚天策如不见时,楚天策扣合机座,枪顶住楚天佑的头。楚天佑站住后冷冷地道:“你想怎么样?”
楚天策语气平和的问:“海大厦失火跟你有关吧?”
“是我做的。”
楚天策将手枪更进的顶在他的头上,语气不在那么平和了:“今、今晚……”
“也是我做的”楚天佑全招出来了,并没打算慢着楚天策。
楚天策音调颤,眼中含着泪水却流不出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讲到最后几乎是喊出来的,又平静下来,眼睛的泪水流出,低声道:“为什么要让我知道,就不能骗骗我,不让我知道就好……”
楚天佑趁他不注意迅反身夺过枪来一把将他推在车上,抓着他肩膀吼道:“为什么?这还用问吗?我们出生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每天生活在冷冰冰的地狱里,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他将妈妈赶出家放在村镇的幼儿园里限制她的行动…十八年!整整十八年来妈妈从来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接着呢?就是你和我!在市井中我做了六年的小流氓!要不是遇见老爹,教你我功夫,我们现在还是了色,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了色!我做这些就是要让他知道!我们并不是了色,是他想不要就随手丢掉的了色!!为这十八年来他所做的一切蠢事算一笔账,一笔无法抵偿的账!”
楚天策落着泪很平和的劝说道:“算了吧……天佑,不管以前怎样,妈妈,我,你,我们三人现在不都一样过的很好吗?没必要再去做那些没有一点意义的事了。”
楚天佑将枪放在他手中,道:“你要是愿意帮我我们就还是兄弟,不帮……就不要插手我想做的事!”
楚天策无助的看着弟弟的背影,心中有无法言喻的痛楚,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弟弟,他们的将来注定要誓异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