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文山面无表情的回应。
“你是军人，却为这种人办事，不觉得可耻吗？”韩子华问道。
“韩子华，你他妈真是有病，有钱赚有什么可耻的？”杜天冷笑道。
“小子，你想用道德方面来劝何先生罢手，简直是做梦。”杜光远也是冷笑道。
韩子华没有理会杜光远父子两人，依然看着何先生，似乎一定要他回答问题。
何文山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之色，半响才说道：“不好意思，这是我的生活。”
韩子华注意到对方眼中的神色，想了想，掏出一个红本子，丢到何文山面前，说道：“你先看看这个，看了之后，如果你还要继续这么做，我不勉强你。”
何文山带着疑惑，拿起红本子，打开一看，瞳孔猛然一缩。
旋即，他便是挺身站起来，朝韩子华敬了一个军礼，恭敬道：“韩大人！”
嘎！
杜天和杜光远顿时傻眼了。
你看了个红本子，就给人家敬礼，还喊大人，是几个意思？
杜天皱眉道：“何文山，你什么意思？”
何文山没有理会杜天，而是恭敬的用双手将证件奉还给韩子华。
韩子华将证件接回，踹回兜里。
杜光远沉声道：“何文山，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忽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恐怕这个何文山已经不能为他所用了。
果然，下一秒，何文山就说道：“很抱歉，杜先生，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再为你做了。”
“什么！”杜天惊怒出声，“何文山，你别忘了，我爸给了你一千万！你他妈拿了钱不办事，我们要是将这件事情捅出去，你以后就别想再挣钱！”
“一千万，还给你们。”何文山从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到杜光远面前的桌面上。
“你！”杜天简直要吐血。
尼玛，这都他妈叫什么事啊。
老爸请来的枪手，怎么就这么不靠谱啊。
收了钱，竟然退了回来，还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候。
何文山不帮忙，他们父子两个只有被韩子华虐的份。
“何文山，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红本子是什么东西？”杜光远目光闪动几下，沉声问道。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何文山答道。
在他看来，龙牙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青州，肯定背负一定的使命。
这种事情，作为曾经的军人，是一清二楚，自然不会透露。
杜光远父子，还没有资格知道，否则很有可能会给韩子华带来麻烦。
韩子华暗自点头，这个何文山还算不错，并没有丧失一个军人的底线。
“草，你不要以为把钱退回来就没事了，你要是不帮我们，我跟你没完。”
“你要知道，我爸在官方有很强的人脉，要让人查出你以前做过的那些事情，一点难度都没有。”
“你要是不想坐牢，就赶紧给我把韩子华打残！”
杜天怒吼道。
“没错。”杜光远点头道，“你现在退钱已经迟了，你要是不帮我，我会向巡查局举报你，你下半辈子只能待在监狱里。”
“抱歉，我不会再帮你们。”何文山摇头道。
开玩笑，就算是他相帮，也没能力帮。
龙牙是谁？是龙组的执掌者，是大夏威慑全球的王牌。
就算他是神枪手，在龙牙面前，都不堪一击。
传闻龙牙的功夫出神入化，已经超脱普通人能够达到的极限，还有很多不可思议的手段，没有人是龙牙的对手。
就算是部队里的兵王，在龙牙面前，都是土鸡瓦狗一般的存在。
就算韩子华不是龙牙，只是一个普通的军人，他也不会出手。
他曾经是军人，由于某些原因被部队开除，却没有忘记曾经的军人身份。
他现在虽然混黑，但还是有底线的。
至少被他教训过的人，只要经过一段时间治疗，都能够恢复原样。
“你这个混蛋，老子以后一定要找人弄死你！”杜天怒吼道。
本来今天就要报得大仇，转眼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他恨不得把何文山碎尸万段。
何文山没有说话，韩子华却是开口道：“杜天，你没机会的。”
“你什么意思？”杜天问道。
“你和你家老头子，想要把我打残打废，你以为我会放过你们吗？”韩子华冷笑道。
“你！”杜天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你想怎么样，难道你还敢打我不成？”杜光远沉声道。
“我为什么不敢打你？”韩子华好笑道。
“我是富通集团的董事长，我堂弟是商业局的局首，你要是打了我，我会让你把牢底坐穿！”杜光远道。
“不好意思，你恐怕办不到，你想要把我打残打废，就要有被别人打残打废的觉悟。”韩子华道。
“你！”杜光远脸色铁青。
韩子华看向何文山，说道：“我给你一个机会，把这个老家伙的双腿给打断，让他跟他儿子一样，下半辈子坐轮椅出行，我就不追究你今天的事情了。”
何文山毫不犹疑的点头：“是，多谢韩大人。”
“什么！”杜光远脸色大变，惊怒交加，“韩子华，你疯了，还有你何文山，你也是疯了！”
“我是富通集团董事长，我堂弟更是商业局的局首，你们要是把我的两条腿打断，绝对死定了！”
韩子华道：“杜光远，我让何文山把你的两条腿给打断，还算是轻的，要知道，你们父子俩刚才可是恶毒的想要拔掉我的牙齿。”
这时，何文山一把抓住杜光远的衣领，将对方给提了起来，直接扔到地上。
“何文山，你不要打我，我以后不会针对你！”杜光远顿时怕了，开口求饶。
咔嚓！
他的话音刚落下，何文山就一脚踩在他的膝盖骨上。
他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声，何文山又踩在他另一条腿的膝盖骨上，又是响起一声脆响。
“啊……”这个时候，杜光远才来得及发出惨叫，声音尖锐的让人头皮发麻。
杜天听到这个声音，浑身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
尼玛，这都他妈叫什么事啊。
本来是让老爸来替自己报仇的，现在仇没报成，老爸的双腿反而被打断了。
看这情况，跟自己一样，是治不好的那种。
以后父子两人，出门都要坐轮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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