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言灵张着眼睛,灿若星子的瞳孔里倒影着裴然俊朗的面容,“师兄,我喜欢你。”拉下裴然倒在**。
裴然一笑,摸上魏言灵的眼睛,反倒站了起来:“师妹,还是等着为兄娶你过门,切莫心急。”说完,魏言灵脸上燥红,竟然没有听明白裴然话语间的喜意,还以为裴然还想着清歌那女人!
魏言灵不说话,慢悠悠走到裴然身边打转。裴然此时心情大好,也就任由魏言灵行动。
忽然,魏言灵趁裴然不注意,反手在裴然胸口处一点,笑嘻开来:“师兄,我也知道什么叫生米煮成熟饭,只要我们行了这雨水之欢,师妹我才能放下心来。”
裴然暗自苦笑,本就等了十几年的时间,原想着给魏言灵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这丫头反倒自己还不领情?裴然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一把被魏言灵塞进一样松软物。
魏言灵摇头晃耳:“师兄,我也知道这样不好,不该不让师兄不说话,可是师兄一说话就让师妹不高兴,师妹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委屈师兄了。”
“师兄,我也点不了师兄多久,要是师兄冲破穴道,说不定还没了结这事呢!我得想个办法。”魏言灵眼睛骨碌碌的转了起来,脑里灵光一现。为确定保险,魏言灵又伸手在裴然点上几个大穴,满意的看了看裴然:“师兄放心,我一定早去早回。”
魏言灵仔细的关好门,转身离开。
裴然嘴里的丝织物柔软异常,露出的一角,裴然拼命看去心里更对魏言灵无可奈何。那丫头竟然将贴身的丝帕往自己的嘴里塞。不过,无法否认,在最初的惊讶过后,裴然也不禁开始期待魏言灵接下来的举动。
这边,清歌走回房间越想心里越是气愤。想着自己辛辛苦苦准备的晚膳竟然落在一个野蛮丫头的肚里,清歌姣好的脸上一片扭曲。心里正是不忿,又想到独处一室的裴然和魏言灵,清歌忽觉不对,这不是给那丫头长脸给机会吗?清歌抬足欲走,却要想到若是裴然不悦,自己又能在裴然面前落得几分好处?她之所以能够被老夫人送到裴然身边,打的就是获取裴然宠爱信任的目的,至于裴然手里的财产。清歌摸了摸肚皮,要是能怀上儿子,全是她儿子的!
这样想着,清歌犹豫一阵随即又坚定下来,马上往回跑。
裴然的房间,里面一点说话声都没有。清歌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儿才确定下来。这跟原来想的完全都不一样嘛!一路上来,清歌连借口都找好了。若是裴然问起,清歌就直说是老夫人让自己来看看公子还有什么缺的,老夫人和公子的关系并不好,料想公子也不会去找老夫人问个明白。
不过,这个时候只有公子一个人在房间,也不失为一个好机会。清歌跟在裴然身边也有了一段时间,却怎么也近不了裴然的身。
清歌敲了敲门,柔声问道:“公子,您在吗?”
裴然在屋里听着清歌在屋外的柔声轻喊,眼里闪过一丝鄙夷。清歌在屋外的连番动作,裴然一个练武之人怎么会没有听到。这个女人近来在裴然面前一派小意温柔的样子,可是明处暗处里对魏言灵的挤兑下手裴然也不是不知道。不过,懒得搭理她就是了,一个贪心之人送来的眼线必定臭味相投。
见屋里点着灯却没有人答应,清歌壮着胆子将门打开,朝里间走了几步。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清歌惊呼,实在不明白为何裴然嘴里塞着东西却一直不动。清歌看了看,拉下裴然嘴里的帕子,嫌恶般丢在地上。
裴然脸色一冷,开口时又满是欣喜:“多谢清歌了,不过身子一时僵麻,等会就好。清歌还是先去休息。”
清歌点头,半响才吱吱唔唔道:“公子,清歌本就是老夫人给公子服侍的,哪有放下公子就自己去休息的理?今夜就由着清歌服侍公子吧!”清歌将手放上裴然衣襟,伸手接着裴然衣扣。
裴然见这,沉下脸来,一时间迫人的气势从裴然身上散发开来。清歌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却不想睁着眼放弃这般好的机会。清歌咬咬牙,又上了前去。
“公子放心,清歌一定将您服侍的舒舒服服的!”
“啪——”一阵旋风从门外钻入,清歌直觉的面上火辣辣的疼,一掌被扇在地上。
“好个不知羞的女人!什么叫舒舒服服?什么叫服侍?我师兄又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人?”魏言灵从外边回来,还没站就看到清歌对裴然的上下其手。魏言灵一怒,先打了再说!
清歌捂着脸在地上吓的脸上一白,刚才魏言灵打她的力度都还在脸上呢!只见魏言灵看了眼嘴角含笑的裴然,竟冷静下;来将房门关上,外边人来人往的对师兄可不好!
魏言灵回到里间,在清歌面前蹲了下来,看着清歌却猛然撒起娇来:“清歌姐姐,你脸上好疼不疼哦?”
清歌被吓到,连连摇头。
魏言灵拉下清歌的手,露出清歌红肿的右脸,关切道:“呐呐,言灵真是太冲动了,怎么能这么对清歌姐姐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呢?不过呀,言灵刚刚才也太小气了,清歌姐姐不就是想服侍师兄吗?言灵这极如姐姐的意。”
清歌越听越恐惧,平日里娇蛮傲气的魏言灵在哪里去了?眼前温声说话的魏言灵让清歌毛骨悚然。
裴然没吱声,看着魏言灵点上清歌大穴一脚将其踢进床榻之下。
“师兄。”魏言灵从怀里掏出一小瓶,笑眯眯的将它端在裴然面前,“师兄愿不愿意喝呢?”
裴然看了眼魏言灵,眼色深了深,笑道:“师妹,这是什么东西?”
“好东西。”魏言灵一口将瓶中水含在嘴里,吻上裴然。
水不由自主的顺着喉道往下,不到片刻,裴然的腹部便开始烫热起来。魏言灵也脸色酡红,将裴然的穴道解开。
“这可是你自找的!”裴然一把推倒魏言灵,拉开衣襟露出小巧圆润的肩头和里间大红牡丹肚兜,细细的吻不断印在肩头。魏言灵恍惚间猛然意识到:丫丫的,看跟做完全就不一样!
**,情人间的百般友情,裴然低沉暗哑的嗓音近在耳边。
床下,地板的冰冷深入人心,清歌僵硬的听着女子的暗骂难耐。
帷帐上的流苏一甩一甩,**淡蓝色的床单上墨色的头发散开,裴然搂着魏言灵时不时的在肩头落下一吻。
“不要!”魏言灵一把捉住裴然的手,却阻止不了裴然的吻。
裴然地头,心满意足后他可没忘这女人给他喝下的东西,也没忘床下的眼线。
魏言灵累极,不一会儿就熟睡过去。裴然步下床来,将被盖掩好,穿好衣物,一把把清歌拉出来。
灯下,清歌的面上阴冷灰暗,隐隐还泛着青色。裴然冷哼一声,清歌抖了抖嘴皮反映过来:“公子。”
眼前的女子眼泪水滚滚而下,凄楚而无奈。
裴然暗笑:这样子是给我看?
想归想,伸手解开清歌的穴道。清歌顿时瘫软在地,爬了过来立时带着哭腔说道:“公子,奴婢我——”
“行了。”裴然冷眼,“你想说什么?”
清歌一滞,才发现自己根本也说不出什么事来。只这想用强一事就足够让裴然杖毙了自己。清歌连连叩首,哭声越来越大。
裴然看了眼帷帐之内的魏言灵,踢了踢清歌,冷声道:“跟我来。”
待到裴然清歌离开房间,魏言灵若无其事的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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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月后,安墨顺利的将国库借出银两追回,同时几乎所有对立的官员一时间都对安墨极度不满。
倾树阳一听,身上轻松之感是随便哪个人都能感受的到,连带着府里下人也好过不少。苏末打理着库房所有之物,指着全新的梨木家具,扭头对着一边的管家说道:“把这些都给包起来放到新房去。”
管家含笑答应了声。今早二皇子大婚日子总算确定下来,而府里的筹备打理全都有苏夫人代劳。
苏末查看这就近堆放的古董,漫不经心的问道:“管家的侄子听说被调到殿下的院子去了?”
管家一听,连身解释,心情极好。自家人被皇子看上也是件荣耀的事情。
苏末端起手里的彩绘人物瓷碗,将其放在背后的青衣的手上,眼光极淡的扫了眼青衣。对着管家恭维道:“管家真有个还侄子呀,哪天还指望管家多多照顾呢!”
管家一听忙说:“不敢不敢。”
青衣在苏末的那一眼中垂下头去,将瓷碗紧紧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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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安墨越来越不和顺,大臣明里暗里对安墨的斥责也越来越大。庆王也加重了安墨各种工作量,累的本就对官员不近人情的安墨脸上线条更是刚强起来。还是那张精致俊美的脸,却已经有了言行于外的男子魅力。
小小素望了眼屋里的安墨,捡起好久都没练的女红又练了起来。
“这东西,还真是不进则退啊!”小小素幽幽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