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凡人与超人

布鲁斯·韦恩的仿佛一栋大教学楼的宅邸内。

恶魔小队的每个成员都被分配到了一间房。

此刻，除了王凡以外的所有成员都聚集在了胖子的房间。

客厅旁的沙发上，妮可、张红果正在玩着游戏机。张雯在一旁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在客厅边上的室内小吧台处，王艾和胖子还有林萧正在聊天。

“王凡已经去确认其中一个信号源了，应该很快就会有回复。”胖子道。

“那现在是不是该确定怎样让超人乖乖接受训练了？”林萧笑道。

王艾忽然直勾勾地盯了林萧好几秒。

不知道为什么，王艾总觉得林萧隐瞒了一些什么。他的表现很奇怪，平时一直给人内向的感觉，但是有时候又会流露出痞气。感觉那个内向的林萧像是一个不成熟的伪装。

“队长？你怎么了？”林萧一脸好奇地看着王艾。

王艾回过神来，转移话题道：“其实我觉得与其只训练超人不如考虑强化一下蝙蝠侠。”

胖子摸着下巴，诺有所思地道：“也对，那些氪星人也算是超人的老乡，要让超人下重手不太可能。相反蝙蝠侠是地球人，而且人也聪明。哪怕只强化了一点，那也是非常恐怖的！在动画片蝙蝠侠：黑骑士归来中。五十多岁的蝙蝠侠凭借各种武器还有外骨骼盔甲和超人斗了个旗鼓相当。最后凭借氪石硬是打败了超人。他把手扼住超人的脖子说的那句台词真是帅呆了！”

说着胖子板起脸，做出一个掐人的姿势，模仿蝙蝠侠的语气道：““我要你记住，克拉克，在未来的日子里，在你独处的时候。我要你记住我扼住你咽喉的手。我要你记住唯一打败过你的人。”

“帅呆了！如果给蝙蝠侠增加一点能力，哪怕只是一点点都会产生巨大的效果。艾姐，妳想好要给他什么样的强化了吗？”胖子问。

“生命射线和史塔克工业的血清吧。”王艾想到蝙蝠侠布鲁斯·韦恩的身体素质从力量、速度、耐力到灵活性都被锻炼到了同时期的奥运会冠军水准，几乎就是另一个美国队长。不止如此，他的搏击能力，还有对各种武器的操作可以说都达到了黑寡妇、鹰眼的水准。而且他还博学多才，精通生物学、物理学、数学、工程学、地理、神学、历史学等。

但是他再强也只是凡人的延长线，拥有自己的极限。黑骑士归来那部动画电影她也看过，蝙蝠侠和超人单挑的时候，超人一直手下留情，蝙蝠侠一直咄咄逼人。如果说蝙蝠侠真的有强过超人的地方那就是他从不手软。

王艾很好奇打破了他的生理极限后他的表现会怎样。

胖子挠了挠后脑勺说：“这个不太好吧。史塔克工业的血清有很严重的副作用，会让人变得暴戾，我记得蝙蝠侠一直都有很严重的精神问题。冷酷、偏执、孤僻。这个血清合适吗？”

王艾耸了耸肩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很好奇这么自律的人会把自己的极限推到什么地步。”

胖子皱了皱眉头道：“也许我太悲观了，他从来都不是脆落的人，要不也不会学成那么多种学位，那不是单纯兴趣能做到的。在漫画中他几次精神崩溃都凭借意志力恢复了过来。副作用在他身上没那么严重吧。”

“你们在说什么？从刚才起我就听得很晕？”林萧道。

王艾手掌放在吧台上，一叠纸从她手心长了出来，那是医生研究了很久的生命射线还有史塔克工业设计的血清的资料。

林萧迅速地接过看了起来，然后道：“这是和强化美国队长类似的血清对吗？我现在就把这些材料交给蝙蝠侠。”

王艾对林萧忽然间的主动有些奇怪，她用基因锁第三阶的能力观察，发现林萧离开胖子的房间后并没有马上去找蝙蝠侠，而是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在干什么？

王艾想。

“艾姐？艾姐？妳怎么了？妳最近总是走神啊。”胖子好奇地看着王艾。

“没事，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怎么了？”王艾没有把林萧不正常的举动告诉胖子。她想自己弄清楚后再告诉胖子他们。

胖子道：“我想到了怎么和超人接触又不显得突兀的方法了。”然后他开始介绍起了他的计划。

“这也太无厘头了吧。”王艾一头瀑布汗地道。

阿拉斯加某地，一个停车场附近。

克拉克身穿一身厚棉袄走在街上，他又一次失业了。

克拉克年轻、帅气、高大但这也给他带来了麻烦。总有人觉得打一个帅哥的脸能够凸显自己的潇洒倜傥。

再加上克拉克天生一脸忧郁气质，总让人感觉他不会还手。事实上，和他共事过的朋友都知道克拉克确实很善良，也确实从未还手。但是他们不知道，忧郁气质掩盖下的是一股巨大的力量。

他只要轻轻一弹指头就能打翻一个人。为了避免下手太重他从来不对人动手。所以在一次发泄般地抡飞了一辆车后，他主动失业消失了。

他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从太阳那里吸收能量，让他能够撑得住倒塌的油井架，飞得快过火箭。但是他从来没有全力使用过他自己的能力，他还没有完全熟悉自己的能力，知道自己的上限。

——————阿拉斯加也去过了。下次去罗德岛吗？

他正双手插在口袋里缓缓走着，脑海里思考下一个去处，无意中抬头看见了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女子正在过马路，在更前面，一辆大卡车转过路口向女孩撞了过去。

克拉克连忙化作一段残影，嗖地冲上前，哐当一声，两手撑在车头，手掌深陷进钢铁里，截住了卡车。

咔嚓、咔嚓

克拉克听见了一阵拍照声，他连忙扭头看向声音来源处。

那个齐耳短发女子正拿着照相机拍着他双手拦车的英姿。

咔嚓、咔嚓

克拉克的头顶也响起拍照声，他抬头看去，大卡车的时机：一个胖子笑嘻嘻地对他挥舞了一下照相机。

“我们有事找你合作，如果你不乐意的话，我就把这些照片放到网上。”

王艾看着眼前愣愣看着她的未来超人，忽然想到超人之所以在露易丝面前现身的原因不仅是因为露易丝更符合超人的眼缘，还和露易丝是一个训练有素的记者，能随时跟踪报道他的秘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