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双目显微镜给我看:“你的流体的Y染色体很奇怪,你看,这个Y色体是从未出现过的。”
王教授顿了顿:“这并不离奇,最关键是,你的这个染色体的部分骨骼是元素硅而不是碳。”
“哇”我忍不住叫起来了,“这这么可能?难道我是外星人了?”我一下想起前几年报道的外星人的形象,比较像人的一般是头大,眼睛大,大约是因为外星人比地球人先进吧,头脑进一步进化,四肢进一步退化吧。
见我充满问号的眼睛,专门研究宇宙生物学的李教授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根据现代科学,生命是从化学进化来的,在条件合适的地方,都可以产生生命。”
我在大学的时候也学过生命起源论,我过我还是不解地问道:“李教授,我父母都是正常的地球人,我怎么会是外星人,这岂不是咄咄怪事?”不过我也开始在怀疑自己了,我练武功的时间很短,进步的速度无人能比。
李教授不以为然:“我们正想调查你的家族史呢。”他看了一下手表,然后说:“如果证明你不是地球人,你的情况将是一个重大发现,所以我们一定要减小时间成本。请你的父母马上坐飞机来北京,我们有人接,费用我们出。”
我说:“好吧,我也想把这件事弄出个水落石出。”
我父母第二天就到了这家高级科研机构。我把详细情况和他们说了。我父亲很气愤地对我妈说:“简直是岂有此理!我们看着儿子产生、成长,怎么就成了外星人了?难道我们是外星人?”
我妈说:“息怒。就是要告他们,等查完以后再告也不迟嘛。”我爸爸想也是,所以就配合检查了。首先是我的ABO血型就与我的父亲不合。我妈是O型血,我也是O型血,按理说我爸也应该是O型血,可是我爸是AB型。或者反过来说,根据我妈的O型血、我爸的AB型血,儿女应当是A型或B型血。
我爸愤怒地凝视着我妈,意思是后者不守妇道。但是我爸和我妈相处那么多年,应该充分信任我妈的。我对那家高级科研机构的王教授说:“据说偶尔有变血型的。”
王教授便给我们作了DNA鉴定,结果确认了我和我妈的母子关系,我与我爸没有血缘关系,实际上只是养父。这是个石破天惊的消息,意味着从我父亲开始李家已经绝后!我父亲还想说什么,但是这是在国内一家高级科研机构作的鉴定,而且ABO血型和DNA鉴定双重证实,所以只能是事实。
我父亲绝望地问王教授:“可是我妻子怎么可能怀上别人的孩子呢?”
宇宙生物学家李教授说:“外星人让妇女受孕的方式与地球人不同,他们可以让地球人妇女在感觉不到的情况下受孕。”
我父亲追问到底:“这些外星人在哪里?为什么要干这种坏事?为什么干了坏事又不敢站出来承担责任?”
宇宙生物学家李教授说:“从他们可以使地球人妇女怀孕、而且后代与普通人难以分辨的角度看,应当是地球人的近亲;从他们的第二十三个染色体,即Y染色体DNA由硅组成看,他们应当是人类的一支,后来由于不明原因到了地壳深层,那里的的压力很高,部分DNA的碳骨架被硅取代。”
我父亲的专业知识少,该是我来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了:“既然地壳那么硬,他们是怎么到地面的呢?”
宇宙生物学家李教授答:“也许在某种情况下他们可以通过高维到达地表。所谓高维,就是除长、宽、高外的第四维。四维动物看三维,就像普通人这种三维动物看二维,比如我们想到达平面上圆的每一点都容易,同样,四维动物到达三维球的任意一点也很容易。一旦这种特殊的情况消失,地壳下的生物就难以到达地面了。”
我问:“我们现在科学这么发达,我们能否探测到他们在地壳下的哪里,甚至在地下挖个洞到达他们那里呢?”
李教授:“我们高估我们的科技水平了,我们尚未实现载人等火星,而入地比上天要难得多。我们现在利用地震波往下探测的技术很粗糙,无法探到他们;我们现在陆地上最深的孔是12公里,而地壳的平均厚度在30至40公里,估计他们只分布在地壳内的某个局部、或者某几个相连的局部,所以我们难以在地下挖个洞与他们接触。”
我焦急地问:“李教授,我该怎么办?我可能也无法使人类妇女受孕。”
李教授:“这就好比驴和马是近亲,可以繁殖生骡子,但是骡子本身是不能产后代的。”
我进一步问:“难道你们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李教授:“有两种解决方案。一是在地壳内找到你的同类,二是染色体治疗,设法把碳重新取代硅的位置。”
我说:“就现在看来,第二种方案较为可行,第一种方案较渺茫。”
王教授说:“我们正在制订具体方案。”
我说:“这肯定要花很多钱吧,我的工资刚提上去不久,恐怕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
王教授爽朗地笑道:“由于这种治疗方法还处于试验阶段,所以我们承担全部费用。”
关于我出生和不育的问题就这样告了一个段落,但是留下了几个悬而未决的问题。由于我不是我爸的亲生儿子,如果我爸想要亲生儿子怎么办?我妈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会否使我父母的婚姻发生危机?我是否应当现在就和四个女人说我是地球人和地下人混血儿?她们听到我的生育能力后会怎样反应?
我顾不得这些了,我相信王教授的敬业精神,我的生育能力的恢复就随他去吧。我是地球人和地下人混血儿的真相以后在适当的时候再告诉他们吧。在我爸我妈闷闷不乐回去的时候,我劝他们还是以感情为重。
我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地回到公司。可是上面提到的那家高级科研机构里有我们公司员工的亲戚,几个长舌妇很快就把我检查的情况在公司传开了。第三大股东问我:“小李,传言说你是地球人和地下人混血儿,有这回事吗?”
我知道没法隐瞒了,就说:“是的。”
第三大股东:“还说你与地球人妇女一起不能生育后代,对吧?”
我答:“确切地说是地球表面人与地球下人的混血儿,都是地球人。王教授说可以治疗。”我知道就她的科学水平,说多了反而不好。
第三大股东:“你为什么不及早和李爱男说?”
我答:“我会在适当时机和她说的,在她要与我正式登记前,我肯定会把所有详细情况都告诉她。”第三股东想恰恰是我主动推迟结婚的事情,所以没有责备我。
我一看这形势,必须化被动为主动。所以,我一离开第三股东办公室,就跨进了董事长的办公室,便竹筒倒豆,全和董事长说了,我心想董事长会就此和我了结恋爱关系,却听见她说:“好啊,我的儿子就会成为混血儿的混血儿,更能在外太空受孕后成长为第一个登火星的地球人了。放心让王教授治疗你的生育问题就行了。”我顿时倍感安慰,婚姻的天平便向董事长倾斜。
奇怪的是,我把事情向崔玉和刘豆豆说后,她们都没有过激反应。我在怀疑,我会否成为比大熊猫更珍贵的宝贝,因为大熊猫毕竟有一千个,而我作为第一个找到的非地表人类智慧生物只有一个。过去总是说发现了多少UFO,有很多电影电视描述了奇形怪状的外星人形状,可是连一根外星人的毛发都没有找到。现在从我的Y染色体发现的部分DNA硅骨架是非地表人类智慧生物的铁证。
随着(地表)人类科技的深入,拓宽了生命体的概念。原来认为遗传密码只存在于DNA,现在知道,某些病毒的在RNA,有的甚至在蛋白质上。还有,已经在海底发现能耐受摄氏100度高温的细菌,已经能耐受一千个大气压的细菌。这些都说明了
生命的多样性及宽得多的生存条件。我们过去花了很多钱去外星球寻找智慧生物,一无所获,现在我们可以把部分经费转向地下,争取能同我的生身父亲取得联系。
我浮想联翩。为了集中精力,我对我很多的想法进行抑制,专心到加快透明内衣的销售及在北京恢复透明内衣模特儿演出上。由于白虎堂的问题悬着,我希望郑丽能早日回来,以便和我一起保卫演出的安全。可是一周过去了,仍然没见郑丽回来。我打她手机,关机。我问他丈夫小梁,说在执行这种任务的时候不能和她联系,等任务完成后再说。
我没法再等了,竞争对手已经开始传播谣言,说行政部门实际没有同意我们复演。我只能按照以前的安保条件开始叫停后的首次演出。
我们现在的透明内衣品种大增,所以首日演出的女性透明裤衩和透明文胸上是以梅花、芙蓉、玫瑰、**、牡丹、荷花、郁金香七种逼真的花出现,而且裤衩发出的香味与所出现的花一致。在观众中引起了强烈的反响。我们这是集体的首创。我们是仿照欧洲的一部侦探片的方式。这部侦探片叫“香水的秘密”。大侦探通过鉴别不同的香水,最后破案。这部影片的特殊处在于,电影院在银幕上出现某种香水时释放相应的香味,使观众像侦探一样如临其境。
整个演出期间,不论男场还是女场都秩序井然。演出结束后,鉴于四个与我相好的女人中,只有刘豆豆没有汽车,在和李爱男说了这个情况后,我带着刘豆豆驱车去原来和刘豆豆的住处。
根据美国的资料,坐在车里的人比行人安全,所以途中我和刘豆豆有说有笑的,还不时地往对方的**部位抓一把。
在行至一个偏僻的单行道时,一辆车横在前面。我感觉来者不善。下来三个家伙。我叫刘豆豆坐在车里,我也下了车,然后把车门锁上。
我的想法很简单,既来之,则收拾之。我突然想,如果他们有枪怎么办?我认为就是有枪,他们也应当有掏枪的动作,我就有防卫的可能,而且我就可以无所顾忌地杀死他们。
我不认识这三个人。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看来他们是被人指使或者受雇而来的。我不指望和他们讲理、也不指望他们告诉我他们是谁、为什么要和我打,所以做好架势向他们走去。他们反而有点发怵了。那个走在前的高个,看样子是他们的头,撇着一个嘴,含着一根牙签,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指着我的鼻子对我说:“李莲英,本分点,少管闲事,不然真的把你变成太监!”
我正在为生育能力发愁,一听这话,尤如芒刺在后,我勃然大怒:“你他妈的想怎样?是不是想让我把你们统统变成太监?”
高个嗖地想我发射了牙签!原来这是他的暗器。同时两手一挥,左边的白脸,右边的黑脸一起上来。牙签快到我的面部时,我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抓住它,在把它旋转起来后,以飞镖的方式扔出去。我两只手挡开白脸和黑脸匕首的时候就见高个捂着嘴巴痛苦地叫喊,估计是牙签刺穿了他的舌头。
我很快就夺过了白脸和黑脸的匕首,把他们按倒在地,做出要把他们变成太监的样子,白脸:“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大爷开恩。”
我觉得有必要离间一下他们仨,就对白脸说:“如果高个不过来,休怪我无情。”刀子又向下走了一下,他们吓的面如土色。白脸说:“大哥,快过来,否则我们这辈子就完了。”
高个本来不想过来,但是一想,如果两个兄弟成了太监肯定就不会跟他了。我见高个过来后,就问道:“谁派你过来的?”
高个想溜走,我把他扑倒,只说了太监二字,吓得高个说了:“白虎堂!”
我放了他们,一进车,刘豆豆旁入无人地又是抱我,又是吻我,还赞扬我说:“哥哥好厉害!比演出现场出事那次强多了。”我不好和她解释。我想我的亲生父亲的身体一定要坚硬得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