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又双叒一次腰酸背痛的醒来,别误会,这次不是因为“过度锻炼”。
春晓头痛yu裂,浑身难受,转了转酸痛的眼皮,落入眼中的是客栈那顶紫茄子似的帐顶,不用猜,就知道她这次起码睡了多久,她微微动了动脖子,感觉人睡得都要僵y了。
宋依看到昏睡的人终于醒了过来,激动得落下泪来,一对红通通的眼睛,又小又没有r0U的脸蛋,像只瘦小的小白兔。
“小姐,你终于醒来了,呜呜呜呜呜呜呜,你再不醒来,少爷就要疯了。”
春晓转过头看她,苍白的脸蛋扯起一抹笑容安慰她,“小宋依,不哭不哭哈,你看,我这不是醒了吗?”
宋依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也牵起嘴角上扬起一些弧度,“对对对,醒了是好事,醒了是好事,小姐你渴不渴,饿不饿,睡了五天了,肯定饿坏了吧。”
宋依把小姐慢慢扶起,倒了杯温水给小姐喝下,着急地说道:“小姐,我现在就去叫小二给你备吃的,然后告诉大家这个好消息,你等我一会儿。”
说完,起身就要出去。
春晓赶忙拦下她,她看了看屋内的亮度,猜测现在应该是半夜了,不好意思打扰大家伙半夜的睡眠。
“不用,我现在不饿,现在夜深,明早再通知也不迟,这几天辛苦你了吧,得一直守着我。”
“不辛苦的,”宋依赶忙摇头,“这几天都是少爷没日没夜守着小姐,只是今晚少爷有点事要忙,还未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忙?
春晓感觉奇怪,宋县又没有韦家的产业,这男主半夜有什么忙的?
不过,春晓倒是更好奇那天之后那个采花贼怎样了,确定是他们猜测的那个人吗?
她迫切的询问宋依,“那天晚上后来怎样,那个采花贼是不是就是那个书生?”
宋依想起这个,立马眼睛发亮的点头,就是我们吃饭碰到的那个书生,少爷和长青大哥真的是料事如神,就凭一些细节居然就立马锁定那个大坏蛋。”
“看你晕过去之后,表小姐又气又急,踹了那个大坏蛋好几脚呢。”
宋依还想说那天晚上的事,只听得身后“吱呀”一声,合拢的门扇被人推开来。
春晓打眼望去,来人一脸疲累,眼睛通红,胡子拉碴,头发凌乱的散在身后,没有了以往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样。
春晓睡了几天,现在看到他,才发觉自己有多想他,她鼻子瞬间发酸,眼眶都红了,她努力扯起声带,“元元。”
韦上元看到这几天脆弱的躺在床上的nV孩,眼泪立马模糊了眼眶,他拖着疲惫的双腿,颤颤巍巍的缓步朝前,生怕这只是他的一场美梦,他不可置信的试探,“晓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晓看他流浪汉一般的造型,衣服还是几天前的那套,不由自主的破涕为笑,“元元,我醒了。”
“晓晓,晓晓。”
韦上元激动得向床榻跑去,把人紧紧搂在怀里,理智被失而复得的惊喜掩埋,手抖得停不住。
春晓伸出手拍拍他的臂膀,“我在,我在。”
宋依看到小姐和少爷开心,她也乐得眼睛弯成一道月牙,她悄悄的退后走出房间,小力的拉起房门,随后捂着嘴暗笑,回了住的房间。
“晓晓,晓晓,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韦上元对于同意了她主动提出当诱饵设圈套抓罪犯的提议,悔得肠子都青了。都怪他,让她落到那种危险的处境,一切都是他的错。
她昏睡的这几天,他在横州城里找了无数个大夫来,诊断的结果都说她是被魇住了,肯定会醒来,至于何时醒来,每个大夫都不敢给出确定的话,只能开几副安神的汤药,何时醒来,就只能看她的梦魇何时停下。
昏睡中的人,时而满头大汗,时而笑意盈盈,口中念着莫名的话。
有时是喊娘亲,说她不要喝,求爹爹娘亲别丢下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时又是叫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我想回家,想吃你们做的饭菜。
人在时哭时笑的情绪中反复切换,然后发起高烧来,韦上元衣不解带的给她降温熬药,直到今晚她终于降到正常T温,他终于忍不住,带着长青去了官府,在知州大人面前编出那个采花贼拿了他私人物品,要去大牢询问的说辞,得以见到那个采花贼。
果不其然,那个采花贼Si鸭子嘴y,没有承认前面六起的犯罪事实,只辩解那天是偶然看到晓晓的美貌,登时觉得惊为天人,被迷得心里小鹿乱撞,所以才犯下此等错事。
这个贼人很聪明,贪图美貌侵犯未遂和qIaNbAo六起,罪责孰重孰轻,只要他咬牙不认,受害者都没有看到他的面相,指认不了,定不了他前面犯下的罪。
在酒楼吃午膳的那天,他和长青就观察到那个书生不似平常书生,虎口有茧,应当是有在习武,衣摆处有nV孩子家的脂粉,身上还有一丝似有若无的nV孩子才用的熏香香味儿,听他说的话,不似是家中有妻的样子。
再然后,推茶盖的那只手的手背和手腕,有几道细细抓痕,看样子是nV孩子的指甲印,在仔细观察之下,发觉他脖子后方也有差不多但已经看不到痕迹的抓痕,再联想到手背手腕上新鲜的红印,应当不是同一时间留下的。
韦上元大胆猜测,眼前这位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书生,很大概率就是横城里闹得人心惶惶的采花贼。
多年的主仆默契,韦上元一个眼神,长青就立马接收到少爷传递的讯息,他借口拉着长安去订客栈,等着他出来跟踪。
而当时春晓吃着东西,却一直感觉有一道侵略的视线盯着自己,很不舒服,她细心的发觉到,就是那个白面书生,她想到了什么,借口拉着韦上元去加菜,和他说了这件事。
韦上元同样和她说了他的猜测,春晓心生一计,打算来个瓮中抓鳖,韦上元立马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春晓和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不早日抓到这个贼人,那这横州城受害的nV子就多一个,反正到时候你们都在隔壁房间,等我成功套话,你们就带着官兵冲进来抓他,再不然,万一有什么突发状况,你们就在隔壁房间,也能及时赶到。
春晓红着眼睛求他,说不忍心看到贼人在眼前,却不能绳之以法的痛苦。
韦上元内心一番煎熬,最后拗不过她,还是沉重的同意了这个让他后悔一世的决定。
他们刻意在那个贼人面前透露他们要下榻的客栈,还刻意释放出春晓一个人睡的讯息,再刻意嘱咐大家要休息好,明天一大早就要起来继续赶路的讯息。
果然,那个贼人趁夜深,急不可耐的m0进春晓所在的客房里。
一众人带着早就通报好的官兵和知州大人,就躲在隔壁房间,官府因为这事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听得这群外地人说有贼人线索,Si马当活马医,姑且一信。
韦上元不知道隔壁什么情况,焦急的在房间踱来踱去,神sE是毫不掩饰的担忧,脚步有些发虚,心脏发紧,难受,呼x1困难,一不小心,就踢到了凳子,发出不小的响声。
一帮人被这动静吓得心狠狠揪起,好在隔壁的人没有察觉到什么,又等了好一阵,韦上元再也等不下去,率先冲出房门,长青紧随其后,一脚踢开被锁上的房门。
一众官兵反应迅速的冲进去,把贼人缉拿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