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男主与男二达成协议(1 / 1)

他们一路随着茶童的指引,进到二楼的某个雅间。

门推开,入目间是一扇用竹子做的屏风,转到屏风之后,一位穿着月白sE长袍的男子静坐在茶桌左侧。

房间不算大,但是布置得很雅致,房间四周也都是用的竹子做成墙壁,房梁上有几支竹枝垂下来,桌子是矮矮的四方桌,放置有四个跪坐的蒲团。

男子看见他们,赶忙从蒲团上起身,恭敬的行了一礼。

“韦大少爷。”

春晓抬头看向男子,有些吃惊,哎,这不是昨晚下棋的那位男子吗?

昨晚见过的人,今天就又见到,而且男主说是见朋友,昨晚看俩人也不像是熟识的样子,今天俩人就约到一处见面。

这世界上的缘分真奇妙。

韦上元随和的点点头,礼貌回礼,“祁夫子。”并伸手示意他入座。

春晓因为嘴巴昨晚被某人啃破,围了个面纱,只露了对眼睛。

看见男主坐下了,春晓才跟着坐下,不过是坐在他右后方的蒲团上,规矩的没有坐到茶桌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旁的茶童开始煮水洗杯,动作优雅但是速度却是出奇的快,没一会儿,就把煮好的茶奉到二位贵客面前。

还用茶托端了一杯过来给春晓,春晓双手接过,浓郁的茶香味扑鼻而来。可惜她不懂品茶,喝完的回味感只有好喝,很香这几个字的评语。

待祁敬放下手中的茶杯,韦上元开门见山的请求道:“祁少爷,鄙人想请您做事,帮我管理我韦府手上即将开业的丝绸庄。”

祁敬原以为,韦大少爷是为了一双弟妹的课业才在今日约见他,没想到,他不是为了小少爷和小小姐的课业来的,更没想到,才见面,他就直白提出请他做事的请求。

祁敬敛下眉眼,“敬谢韦掌柜对小人的高看,只是小人不JiNg通经商之道,实在难堪此等重任。”

韦上元抬手为他斟茶,放下茶壶,真诚的看向他,“祁少爷请勿妄自菲薄。”

据他所知,青州祁氏在落魄之前,做的就是丝绸生意。

“青州祁氏的事,我略有耳闻,对祁府的遭遇我深感愤怒,实不相瞒,前段时间,瑞王也以同样的手段向扬州城的商贾施压。”

“他们或多或少的被迫让出利益,只有我韦府安然无恙,不是瑞王高看鄙人,只是……以强权压人,只能借助更高的权势压过对面。”

祁敬听到他的话,表面不显,垂放在膝盖上的手却用力蜷缩,修剪齐整的指甲陷进掌心,手心的痛感仿佛让他又回到一年之前,被瑞王害得家破人亡的那天。

一年前,青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文人墨客去扬州参加诗词大会回到青州的那天,他拿到头奖,顺利拿下渴望已久的那套文房四宝,番邦进贡之物,属于有价无市的珍品。

他兴高采烈的回到家里,却看到门外一堆百姓在围观者着指指点点,他脸上笑容凝固,瞬间知晓家里出事了。

他推开人群冲进家门,只见到整个祁府一片狼藉,贵重东西全部被打砸抢占,满地碎片凌乱,大厅里父母抱在一起啜泣,仆人大多跑路了,只有最心腹的几位还在,同样满脸悲痛的样子。

看到他,母亲就像看到了主心骨,才敢放声大哭,“敬儿,敬儿啊,我们家散了……呜呜呜呜呜……”

祁敬搂住头发散乱的母亲,母亲在他怀里放声大哭,他忍着悲痛,看向父亲,“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向来英姿B0发的祁老爷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流血的左手战战巍巍举起,“是瑞王,是瑞王那个天杀的,是他威b利诱不成,直接强占民产,还带人上门来打砸了我们家。”

韦上元安抚怀中哭泣的母亲,强装镇定。

瑞王?臭名昭着的瑞王?听说此人好sE贪婪,用雷霆手段强占民间商贾资产,不从的无一例外都是他家这样的下场。

所以全国做生意的商贾们,对瑞王这个名头已经到了问声惧怕的地步。

他既不知,他离开的这短短半个月,他居然把手伸到了青州,伸到了他家。

祁敬心头的愤怒烧到头顶,烧得眼睛通红,“瑞王,瑞王,瑞王,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我去报官府,我去告御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母亲扶稳,把她放置到凳子上,“父亲,我……”

还未等他说完,身后传来“嘭”地一声,重物砸在地上发出的巨大声响在他耳边响起。

他回头,父亲高大的身躯摔倒在地,不省人事,老管家跪在地上扶起父亲,母亲撕心裂肺的扑过来哭喊着父亲的名字。

祁敬冲上前,把父亲抱起,向来高大威猛的父亲,此时好像只剩一把骨头,轻得不可思议。

“来人啊,来人,大夫,找大夫。”

可是没等到大夫到来,他父亲急火攻心,心脏骤停,最终抱憾离世。

一夜之间,腰缠万贯的祁府突然倒下,祁氏当家人不幸仙去。这是外面世界对祁府的可惜评价。

可只有祁敬知道,都是瑞王,他是害了他家,害Si他父亲的凶手。

给父亲举行了葬礼下葬之后,祁敬拿出手头上还剩有的一点银子,给留下的几人分了遣散费,随后去了官府报官,官府却要他提交证据,不然诬告皇室中人,不止是他,连官府都会有事。

祁敬拿不出证据,只能强忍怒火,失魂落魄的离开。

回到家中,看到母亲倒在地上,祁敬腿都软了,父亲倒地的画面历历在目,万分害怕悲剧再次重演,祁敬背起母亲赶到最近的医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母亲只是悲伤过度晕倒,没有其他突发状况。

他失去了父亲,不能再失去母亲。

祁敬从小到大的T验都是,父母恩Ai,家庭和谐,父亲也从不b他学习生意之道,让他自由自在的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母亲贤惠C持府里大小事务,对他宠Ai但不溺Ai。

可是转眼间,他家却落得这样凄惨的下场,这一切,全是蛮行霸道的瑞王所赐。

他心里恨啊,恨他为什么不跟着父亲学习接手家产,恨他为什么不能帮忙父亲分担压力,恨他当时为什么偏偏去了扬州,家里发生的一切他都不知道。

但是他废物,他无能无力。

母亲每日睹物思人,以泪洗面,身子一天b一天消瘦,祁敬毅然做出会遭天谴的事,把宅子卖了,带着母亲去了扬州。

回忆结束,男人脸上已经Sh润一片,祁敬抬手拭去眼泪,“在下失礼了。”

韦上元知晓他是忆起伤心事,递过一条黑sE帕子,“我与你一起为祁府报仇,只要你帮我管理丝绸生意。”

祁敬双手接过帕子,诚实回答道:“说来可笑,我虽出身经商世家,却不会做生意。”

看着眼前这个能力气质都出众的男人,他自嘲一笑:“以前任X,父亲向来顶天立地,总以为什么都有父亲,却忘了,自己的身高会超过父亲,父亲的年华也会逐渐逝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韦上元端起茶杯一口喝g,放下茶杯之后,给身后的nV孩递了一块糕点,才说道:“无妨,我派专人带你,只希望你不辜负我的期望。”

祁敬还有疑虑,“只是,为什么选中我。”

韦上元又给身后的nV孩投喂了一块糕点,并悄悄伸手握住她盘跪的膝盖小力按摩,才正sE他道:“只是不想这世上的憾事有那么多罢了。”

祁敬对他们的相处尽收眼底,但他本人不是八卦的人,与自己无关的事,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更何况,现在眼前的这位,是自己的贵人恩人。

祁敬起身,朝男人的方向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多谢韦掌柜看重,小人必定不辜负你的期望,只要能报仇雪恨,小人余生为掌柜当牛做马。”

等人走后,春晓赶忙把脸上的面纱除下,戴着面纱好闷好热,还不好吃东西,难受Si她了。

现在摘了面纱,唔~~舒服多了。

韦上元看她一脸如释重负的样子,诱人的红唇微微撅起,酒窝凹陷,像只小仓鼠,伸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脸上笑容越发明显,上扬的嘴角就没下来过。

他的晓晓呀,可AiS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