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心为民,爱民如子,让我等深受感动。我定要取那田虎、宋江狗头,为太子分忧,给国效力。”
西门庆一脸感动,满眼都是钦佩。
赵桓听了很受用,目光流转,“父皇如今一心修炼,让我监国,还说要让位与我,让我当大宋皇帝,他去当教主道君皇帝。”
“西门庆,你可要好好干,蔡太师已老,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啊!”
西门庆连忙表态,“太子如此信任,我唯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赵桓见门口有两个宫女在等着他,想起与她们约好了玩鸳鸯戏水,心中便有些**漾。
这其中一个宫女叫璐儿的,肤白貌美,眼睛里带勾子,很能勾出天雷地火来。
璐儿姑娘很会游水,在水中耍得一套好动作。
更让赵桓甚是欢喜。
想着要与璐儿水中游,赵桓便对西门庆说道,“好,我信得过你,征讨反贼的具体事情你与蔡太师商议便是,我等你的好消息。”
“刘贵妃那边也等你好久了,你们去吧!”
西门庆和雨化田自然知趣,便告退离去。
“雨化田,这刘贵妃是什么样的人啊?”
西门庆有些不放心,毕竟这是赵福金的母亲,多一些了解,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是个女人!”雨化田淡淡地说道。
西门庆一愣。
好家伙,回答得完全没毛病。
“雨爷,具体点,像三围,性趣,深浅,和我说说呗!”
雨化田嘴角一扬,“是你喜欢的人!”
西门庆,“酒可以多喝,话不能乱说啊。刘贵妃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是赵福金的母亲,是我最尊敬的人。”
雨化田冷笑一声,“这里没有人,不要装了!”
“那刘贵妃国色天香,容貌不输赵福金,更胜潘金莲,水润多汁。”
“岂不是你最喜欢的类型?”
“况且,只要是个好看的女人,还有你西门庆下不了嘴的?”
西门庆听得雨化田这样说,竟然无法反驳!
“唉,我这个人就是太重感情,为了赵福金,我怎能对刘贵妃下手?”
“雨化田,当初赵福金就是你怂恿我上的,母女我取其一便可。我看那刘贵妃对你如此器重,不如就……”
西门庆感觉脑后有些寒气,侧头看向雨化田,只见他满脸冰霜。
又生气了!
唉,雨爷,你变了!
你和宫里的娘们待久了,性子都变了!
动不动就生气。
以前一天只生一两次气,现在是随时随地可以生气。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呢!
“对了,雨爷,你说赵福金最近很忙,她到底在忙些什么啊?”
西门庆只得找话题,来化解这冷场的局面。
雨化田推着西门庆走向福元殿方向,“你的女人,你自己去问她便是?”
“刘贵妃此人,别看深居宫中,难得的胸大却有脑,手中掌握了不少隐藏的力量,否则也不可能圣宠不衰!”
西门庆点点头,“在这深宫大院中,没有点手段,是活不下去的!”
不久,便来到了福元殿。
早有小宫女进去传话,又跑出来请西门庆、雨化田进去。
刘贵妃躺在榻上,身前垂下一条纱帘,里面刘贵妃妖娆的身形肉隐肉现。
“雨化田,这就是你天天念叨的西门庆?”
雨化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驱金逐辽谈笑间,不胜人生一场醉。西门庆,你还倒真是有雄心壮志啊!”
刘贵妃读起此诗,饶有兴致地看向西门庆。
西门庆一脸严肃,一本正经,“回禀娘娘,好男儿当提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
“说得好,如果我大宋男子都如你这般英勇,何至于被田虎杀得二十万大军落荒而逃,也不至于当年与那辽国签下澶渊之盟,更不至于被那那金国“满万不可敌”吓得腿软!”
刘贵妃说起这些事情,情绪有些激动,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
哪怕是西门庆隔着纱帘也能感受到里面的动静!
都是气势胸胸啊!
赵福金还真是遗传了她母亲的优良基因。
日后在自己的帮助下,肯定能超越,肯定会出于蓝而胜于蓝!
“娘娘说的是,反贼不足惧,金辽不足畏。要是我大宋将士团结一心,如娘娘这般豪迈、不畏生死,必将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刘贵妃听得西门庆如此拍马屁,咯咯一笑,“我一妇道人家,随口所说而已。倒是虎胆英雄,当年可是三进三出,不,好像是七进七出,势不可挡啊!”
西门庆听得有些惭愧,当初自己只是被吴三桂拉去打酱油的,结果被宣传得如此夸张。
“娘娘,并非七进七出!”
刘贵妃有些惊讶,见西门庆伸出一个手指,“莫非是十进十出,就如传说中的杀得浑身是伤,血流成河?”
西门庆说道,“不,面对反贼,没有进出,就是一直干!”
没有进出,一直干!
干到天荒地老!
刘贵妃恍然大悟,“我说呢,进进出出的干嘛,一直干才是最要紧的!”
“总不能干一下就出来,出来一下再干进去,这样就不像打仗杀敌了!”
雨化田见刘贵妃被西门庆忽悠得绕进去了,便说道,“娘娘,怎么不见帝姬呢?”
刘贵妃说道,“开始还在这里,来了几个王爷,说是皇庄的事情要商议。唉,皇上不管事,太子倒会推事情,宗族的事情要她牵头,禁军招人的事情也要她监督,连皇庄的事情也丢给她。她一个女孩子家的,管这管那的干嘛呢?”
雨化田说道,“这也是娘娘教导得好,帝姬一身本事,可都是娘娘教出来的。”
刘贵妃翻了个身,慵懒地说道,“那倒是,福福自小聪明,以前我不准她参与过多事情,是怕皇上多想。如今她也长大了,太子又信任她,能帮一点是一点吧!”
“哦,对了,说起福福,我差点忘了这事!”
“雨化田,你将西门庆推过来一点,我好好瞧瞧,到底是个什么长相,将我的宝贝女儿迷得稀里糊涂的!”
雨化田眼中含笑,将西门庆推到离刘贵妃只有四五步远处。
“长得还不错,也没到惊为天人的份上吧!”
“雨化田,我看都还没你长得好看啊?”
“眉目还行,有男子汉气概。”
只是怎么这么老啊?头发都白了,怎么配得上我家福福呢?”
刘贵妃透过纱帘仔细端详西门庆,挺好的模样,就是年纪大了点,两鬓头发都白了。
“西门庆,你今年多大了?”
西门庆见雨化田也不做声,便接话道,“回禀娘娘,刚满二十八岁!”
刘贵妃手指将衣襟拢了拢,慵懒地说道,“二十八岁啊,虽然大了点,对男人来说也正是好年纪。”
“哎呀,说真的,也只比我小几岁啊!”
“想当初我入宫的时候,还不如福福这般年纪。”
“真是一入皇宫岁月催啊!”
“西门庆,我都可以当你姐姐了!我刚才还说你老,我自己都人老珠黄了!”
“唉!”
西门庆听得刘贵妃这一声叹息,连忙说道,“姐姐好啊!怎么能说人老珠黄呢?”
“我曾在山东有人打快板,专说姐姐好!”
刘贵妃倒来了兴致,“都说妙龄女子好,哪有说姐姐好的!说点说来我听听!”
雨化田眼中也有光彩,不知道这西门庆又要弄什么幺蛾子。
不过,每次西门庆总能给人带来惊喜。
倒要拭目以待了!